钓系公主裙下臣: 第31章 第 31 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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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子没关系。”柳初新道,“我在读书。”

    “读书?不对啊。”谢益谦惊诧挑眉,“我前几天还问过我祖父,他说你一个月前就不去弘文馆了。就连二公主,也告了假。”

    “别提她!”柳初新突然停下来。

    手臂还搭在他肩上的谢益谦被他吓了一跳:“提谁?我祖父怎么你了?”

    郑砚南挤眉弄眼看向自己这个猪队友,疯狂给他使眼色。这说的是谢大学士嘛,戳他痛处的明显是二公主啊。

    谢益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拍了下嘴巴,他闭嘴。

    倒是柳初新自个儿不对味儿了起来,突然道:“你们觉得,我跟我表哥比起来,怎么样?”

    “三郎,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两人同时愣怔,“从前你不是最讨厌别人把你和云相摆一起比嘛,怎么现在,反倒自己比起来了?”

    “甭管我吃了什么药。”柳初新迫切想得到肯定,语气有点急躁,“你们就说,我跟他比起来怎么样。”

    “……”一截漫长的沉默。

    风吹枯叶摩挲出阵阵窸窣。

    柳初新不情不愿地知道了他们内心答案,烦闷地扯了扯衣襟:“那我换个问题。如果我努力努力,有没有哪方面可以超过我表哥?”

    郑砚南和谢益谦两人隔空对视一眼,在互相眸底看见了相同的几个字:怎么办?说啥?

    “……”一截比适才还漫长的面面相觑。

    良久,气氛僵硬得有几分古怪,郑砚南咳嗽一声润了润喉,顶着偌大压力缓声道:“那个,其实吧,每个人都各有所长,没必要摆在一起非分个高下。就像,就像……”

    “对,就像鲜花虽然长得好看闻起来又香,但它不实用啊。而像这个牛粪,外观上是其貌不扬了点儿,可它能沃土啊,能让谷子长得更好,比只能看的鲜花实用多了,完全没必要比较。”

    谢益谦从背后撞了一下他的手肘,这都什么破比喻。不是摆明了借喻云相是鲜花,柳三郎是牛粪嘛。于是想着开口解释两句,尝试挽回。

    孰料,柳初新赶在他前头道:“鲜花也能沃土。”

    “什么?”两人不理解话中的逻辑。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柳初新道,“没听说过?”

    两人摇头的频率如出一辙:“没有。”

    柳初新嫌弃地啧声:“多读点书吧。”

    谢益谦不禁睁大眼睛:“你这段时间真的在屋里读书啊?”

    柳初新摇着他新定制的扇子,春风得意:“那还能有假。”

    郑砚南立即来了兴致,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发现了前所未见的新奇物种:“快说说看,你都读出了什么名堂?”

    柳初新抿了抿唇,缄默未言。

    谢益谦也在催促:“就是,说说呗。”

    柳初新摇扇子的动作徐徐慢下来,沉吟着琢磨起这个问题。读出了什么?好像他也不清楚。

    只是心想江城雪倾心云雾敛,反而把他当成云雾敛的替身,本质是因为他比不上云雾敛。但凡他比云雾敛更强更优秀,江城雪喜欢的人肯定会换成他,到那时,云雾敛才是他的替身。

    念头在脑海里盘旋久了,就开始读书。

    起初无论如何也读不进去,遂头悬梁锥刺股,钉上窗户锁上木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强行逼迫自己读。

    但他自认为这样做和江城雪没有半文钱关系,纯粹出于他想证明自己,证明柳初新可以比云雾敛更加好。

    “我……”他张了张嘴,准备开口。突然,一道尖锐而讽刺的声音响起,打断他的话。

    “他能读出什么名堂,怕是连字都认不全吧。”随之而起的是一阵哄堂大笑。

    柳初新和郑谢二人闻声回头,只见三位青年郎君从小径并排走来。不似柳初新打扮随性,这三人冠帽端正,仪态端庄,一看便知不是终日游手好闲的浪荡纨绔。

    事实的确如此,三人乃是国子监内监生。平素课业还算不错,以登入庙堂、加官进爵为勤学的目标,却因父兄官职与家族权势不及卫国公府,因此没法进入弘文馆。

    总之和柳初新不是一路人。

    又因郑砚南父亲和谢益谦的祖父谢大学士都是丞相党,卫国公虽然哪边都不站,但柳初新对云雾敛一口一个亲昵的表哥,落旁人眼里显而易见也属于云党。

    相反那三人族中长辈则是效忠摄政王的文臣,为金党。

    彼此之间不和已久,积怨更深。

    平常遇不到也就罢了,一旦碰到,保准借题发挥互嘲数个回合。

    这会儿柳初新原本好好说这话无端被他奚落,登时怒火中烧,不甘示弱地回嘴:“章家二郎你什么意思?读那么多圣贤书没听说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道理吗,你那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三人当中为首的正是章府二郎君,半边嘴角翘着道:“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觉得一坨牛粪别说是隔三天,就算摆那里过三十天也还是牛粪,变不成鲜花来。”

    可见他们把柳初新和郑谢的对话听了个遍。

    “不知道牛粪能沃土吗?”柳初新轻蔑地斜睨他一眼,“不像某些人,百无一用是书生。”

    章二郎瞬间被激怒。

    他们几个家世只算寻常,待来年中正品评九品,便指望着利用才学声望提高些品阶,如何能容忍柳初新这话,当即拔声驳斥:“胡说八道,分明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柳初新重重嗤了一声:“惟有读书高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回你的国子监读书去啊,背那些之乎者也去啊,跟来围场干嘛。反正照你这么说狩猎也是下品,到自个儿都鄙夷的地方来,莫不是打算看陛下狩猎的笑话吧?”

    “你……”章二郎哽了哽,重新调整好呼吸,“你休要颠倒是非黑白,方才还说自己读了一个月的书,转头却口口声声说读书无用。依我看,你在屋里钻研的怕不是什么正经书,而是秘戏集吧。”

    柳初新下意识想说,这么好奇,要不要我分给你一些看看。

    他吵架才不跟章二郎似的讲究什么逻辑道理,纯粹吵个痛快,吵个过瘾,吵到对方哑口无言就是他赢。所以素来要多口无遮拦就多口无遮拦,专往人痛处上戳。

    可这晌,话音即将脱口的刹那,他余光一抹倩影遥遥走来。一袭水蓝色衣衫在旧绿新黄的平原上分外耀眼,如新月生晕,似花树堆雪,使碧天白云也黯然失色。

    唇边的话倏尔拐了个弯:“去你丫的秘戏集……”

    说到一半又觉得这句话似乎也不太雅,复赶紧补充弥救:“我看的是兵法策论!”

    “兵法?”章二郎挑眉,“怎么,你该不会是想入朝当个武将吧?”

    柳初新其实没这个想法,看兵法纯粹是因为其中内容比起那些过分文绉绉的儒学道学,不容易犯困。但那抹倩影离他们愈来愈近,这个距离,已然藏不住声音。

    “是啊!”一张嘴巴比大脑先做出反应,他扬起脖子,“男儿顶天立地,当带三尺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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