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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今天开始不做渣女[快穿]》 120-130(第37/57页)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当夜就大病一场,迷迷糊糊中有谁来看他都不知道。
等他能下床走动的时候,承恩侯府就没了郑氏这个人,对外的原因是重病修养,至于在哪个庄子修养,没人知道。
叶肃性情越发沉郁了,一头扎进了书房里,发了疯的读书。
承恩侯心软了一辈子,临老狠了一回,郑氏的下落谁都没告诉,任由次子病中哭喊,也硬掰着下巴灌药。
他是没心没肺了点,不是真的蠢,明白过来自己被骗了几十年。
从那张床上醒来,发现身边躺着妻子表妹就开始了。
某夜恍然入梦,一个细节也明晰了起来,那碗汤是他病重老娘喊人送来的,为的是在死前看见孙子出生,可惜老太太没能得偿所愿。
她死了三年,长孙叶慈才出生,还是在承恩侯的生辰当天,一直以来长子在承恩侯心中地位特殊,偏偏旁人看不清,以为他不喜长子。
……
建兴二十年,五月十一日,宜嫁娶。
当日晴光正好,微风徐徐,众人皆说此等金玉良缘,天公也作美。
迎亲队伍从乌衣巷承恩侯府出发,绕京城主街一圈,停在了同样沉浸在喜庆气氛的北境王府面前。
小丫鬟喊着话进门,小脸上抹着浅淡的胭脂:“来了来了,郡马爷来迎亲了!”
“人到了!”银朱连忙上下检查有无不妥之处。
昨晚上基本没睡着的鄢灵玉往镜中看去,生怕哪里还有瑕疵。
只看见自己红唇微抿,眼泛水波,心里暗暗责怪上妆的丫鬟把胭脂抹得太重,好像自己含羞带怯似的。
她鄢灵玉十几岁上战场就没怵过,成个亲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
银朱忙过来,把喜扇塞到鄢灵玉手里,凑过来看。
镜中美人华贵淑丽,宛若画中仙妃降世,端的是云鬓花颜,发髻上立足的金凤展翅欲飞,金步摇穗子垂在脸侧,更添几分姝色。
“扇子拿好,待会您以扇遮面……啧,可真好看啊,早知道女子嫁衣那么好看,那小子跟我求爱的时候我就不拒绝他了。”
银朱知道她家郡主从小就是嘴上不说,心里在意的很的脾性,又夸了她几句。
连“第一眼就能把叶慈迷的神魂颠倒欲罢不能!”这句话都说了,把她唇边梨涡都夸出来了。
鄢灵玉抿唇道:“你可别胡说了……”
“这怎么能叫胡说呢,郡主你本来……”
话未说完,媒婆就进来了。
“请新娘出闺——”
外面比鄢灵玉想象的更加热闹,不论男女老少都含着笑,各个都在起哄着新郎官,叫她要娶他们郡主就要作诗,做最好的诗。
这些都是跟着北境王拼杀出来的粗人,不知道诗词歌赋该是什么样,但别人有的,他们郡主就要有最好的。
叶慈含笑应了,被簇拥在一帮身形高大的军汉中,还有点文弱书生的意味。
等叶慈念完诗,那帮军汉也听不太懂,来回看看起哄的兄弟们。
“这行吧?”
“我觉得行,毕竟是状元郎做的诗,我听不懂,但觉得顺耳。”
那听见念诗声音的书生们各个叫好,十分捧场。
“敬雪兄大才!不愧是金科状元!”
“恭喜敬雪兄抱得美人归了!”
就这样给她过去了,叶慈也看见被丫鬟们包围的鄢灵玉,举着扇面遮着脸。
心中一动,她抬脚走去,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牵动,如果有镜子放在她面前,她就能看见自己笑的有多灿烂。
隔着一层薄薄的绢布,只能看见一道朦朦胧胧的影子,瘦且高,肤白如雪,穿着鲜艳喜庆的红,想必非常好看。
鄢灵玉有点恼扇面上绘着的诗句与花卉,挡住她看叶慈面容。
叶慈过五关斩六将,终于到鄢灵玉面前,向她伸手:“灵玉,我来娶你了。”
落在耳里的声音温润好听,饱含喜意,不知道是不是鄢灵玉听岔了,总觉得她声线发颤。
抬起一只手搭在对方掌心,鄢灵玉的手不如其他女子秀美细嫩,策过马,拿过刀的手糙的很,只是手背看着好看,表面风光。
她有时闲聊也会提起掌心的老茧,觉得不好看,不知道怎么保养回去,坐在她对面的叶慈就接过她的手,在掌心落下轻飘飘一吻。
她说:“这是你保家卫国的勋章,比皇帝的嘉奖还要光荣的存在,凝结着千万百姓的安全,怎会是别人攻讦你的证据?”
在那时候,鄢灵玉才知道有人因为这个议论过她,反被叶慈驳回去,听说那个贵女在家哭了好几天,说叶慈胸襟狭窄,跟女子斗嘴。
现在就是这只手被叶慈反握在手心里,牢不可分。
无言的许诺着生生世世,两不分离。
叶慈牵着鄢灵玉拜别北境王与王妃牌位,北境王多高大一男人,没有麻沸散都敢缝合伤口的汉子在一身嫁衣的女儿面前红了眼眶。
“你们好好过日子,要是有什么事告诉爹,我立马写信给圣上哭诉去。”
果然是直爽的北境王,警告女婿都那么清新脱俗,叶慈笑了。
叶慈跟着举起手,竖起三根修长漂亮的手指:“我敢对天发誓,必将待灵玉如珠如宝,不舍得她难过,若违背誓言——”
鄢灵玉一推她,难得出了声:“行了,我爹是说笑的。”
被叶慈一打岔,北境王倒是笑出声,直说:“你小子是个实诚人,比我实诚!”
由媒婆扶着,鄢灵玉坐进花轿里。
花轿造得精巧金贵,不少夫人看了都说这绝对是京城头一份的富贵,好看却不庸俗。
媒婆的声音在喊:“起轿——”
鄢灵玉坐在花轿中,耳边响着欢庆的喜乐,触目所及处皆是热烈的红。
处处都告诉她,今日成婚了,要为人妻了。
坐久了觉得有点闷热,鄢灵玉本想用扇子扇扇风,但她没问过媒婆可不可以,怕坏了吉利,忍着不动。
窗边的帘子随风而动,露出外面情景的一角,孩童与少年少女在接丫鬟小厮洒的喜糖和喜钱,吉利话不要钱的往外说。
虽然都是翻来覆去的百年好合,琴瑟和鸣,恩爱两不疑,但鄢灵玉就是觉得顺耳,听的人心口舒畅。
鄢灵玉眼睛看着,手揪紧了裙角,企图平复怦怦乱跳的心脏。
这场婚礼的盛大超出了京城众人的想象,当真是十里红妆来相迎,据说那聘礼和嫁妆一块,新娘子到了承恩侯府,还有几担没抬出去。
无他,太多了,根本排不上去。
连深宫里的皇帝也派人前来送礼庆贺,以表示他的看重。
这算是天大的面子,再加上前段时间圣上对叶慈连连夸奖,是人都能看出承恩侯府光复老侯爷在世时的荣光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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