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不做渣女[快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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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孟潇潇还不知道怎么回答,面前的门开了。

    叶慈问:“这么快就回家了?”

    站门口的颜溪玉一闻到那股花香就变脸,收回手,大步进门。

    还不忘回答叶慈的问题:“有点事需要立马处理。”

    两人跟着进去,就看见颜溪玉正盯着那盆花运气,一字一顿问:“你在干什么?”

    达摩栀子开始装死,叶片也不抖了。

    “……”

    颜溪玉捧起花盆,用我要跟着盆花谈谈的语气说:“时间到了,我给它除个虫施施肥。”

    叶慈笑道:“这样啊,要我帮忙吗?”

    达摩栀子开得更漂亮了,洋溢着跃跃欲试的欢欣。

    颜溪玉一看就来气,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它,嘴上语气轻柔:“不用,我习惯自己侍弄这盆花,你坐着就好。”

    听颜溪玉拒绝了叶慈的帮助,达摩栀子却突然萎靡,叶面往下坠,被霜打过似的蔫吧。

    孟潇潇惊叫一声:“呀,它怎么突然蔫了?”

    颜溪玉低骂一声:“出息。”扭头说:“我先进去了,等会就出来。”

    房门一关,叶慈没用异能偷听她们谈什么,往沙发走去。

    孟潇潇则说:“颜姐姐从不让别人碰她的花,我没靠近过这盆花一米内,来青省基地前还有人以为这是什么珍贵植物,又看颜姐姐对它很在意,试图抢花威胁她,结果全军覆没。”

    叶慈看向她,孟潇潇认真的说:“可能是她很重要的东西,多聊聊她或许会告诉你的。”

    叶慈知道她是在隐晦的想自己表达这盆花对颜溪玉的重要性,不希望她们之后因为这些出矛盾。

    心想她久在家中,心思还挺灵敏的,一开始就把家庭隐患的种子拔除。

    日子相处久了,如果颜溪玉还是这样不让人碰花,总是露出紧张的神情的话。

    换一个人来,确实会出现类似“我和花到底是谁更重要”或者是“你是不是不信任我,我难道不比你的花好?”的问题。

    她知道内情,也接受对方的好意,笑着说:“我知道的。”

    孟潇潇松了口气,因为父母的离异,她很在意这些琐碎问题,见不得争吵和难过。

    ——也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

    很快,她就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把药膏递过来:“擦擦伤口,这样好的快。”

    “谢谢。”叶慈接过孟潇潇的药膏给自己上药,膏体才点上伤口,门就开了。

    颜溪玉板着脸,把缀满花苞的达摩栀子往窗台上放,绿叶微堕,整盆植物都散发着萎靡气息,磨砂质地的陶瓷花盆磕上瓷砖,发出脆响。

    默默松了口气,一回头就看见两人正盯着这边看,看看她又看看花,来回几次。

    孟潇潇:“你还能让它想开就开,想闭就闭啊。”

    叶慈看热闹不嫌事大,遗憾叹息:“闭了啊,小花开的还挺好看的。”

    蠢蠢欲动的达摩栀子被颜溪玉一戳,泄气了,继续装死。

    看叶慈唇上有个白点点,颜溪玉疑惑道:“你嘴巴怎么了?”

    “哦,这个啊……”叶慈眼神意味深长。

    纯情少女·什么都不懂·以为自己很懂的孟潇潇:“咳咳咳咳咳咳!”

    这种事情,怎么还要人直白的讲!

    颜溪玉不明所以:“你真的不是不舒服吗?又是脸红又是咳嗽的,你药带了没?”

    “我没事……”孟潇潇连连摆手:“我被水……咳咳咳……被水呛到了咳咳咳!”

    “破皮了,潇潇好心给我送药来了。”叶慈说。

    颜溪玉:“这样啊。”

    用指尖化开药膏,冰蓝双目含着缱绻笑意,这明明是给自己上药的动作,被她慢条斯理的做出来就多了股说不明白的意味。

    感觉不是在给自己上药,反而像是以抹口红的动作进行无声引诱,每一颦一笑都在这一刻都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格外抓眼,挪不开眼神。

    她边抹药边盯着颜溪玉看,双眼跟深海似的,能把人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孟潇潇哪见过这阵仗,直接看傻了。

    颜溪玉更没出息,站着一动不动,看直了眼。

    偏偏始作俑者还沙着嗓子问她:“抹匀了吗?”

    有什么一瞬间,颜溪玉以为她问的不是“抹匀了吗?”而是“你想亲吗?”

    视线下落,颜溪玉怔怔看着她的嘴唇,胸前起伏剧烈一下。

    嘴唇形状姣好,让人忍不住怀疑到底有多软,有多热。

    下唇因为沾了润泽的膏体,显得湿润娇艳,宛若沾了晨露的红玫瑰花瓣。

    天生笑唇的她柔和了眼睛颜色带来的凉薄感,总是似有若无的往上翘,只要眼神稍稍迷离,便是无边风情。

    就比如现在。

    颜溪玉低咳一声,视线偏移:“抹匀了。”

    第141章 灭世反派她柔弱可欺10

    托孟潇潇的福给了叶慈灵感, 光是给唇伤抹个药都给叶慈玩出花来。

    第一次抹药的时候,是自己抹,食指微动, 生生把颜溪玉的脸抹红了。

    远远不是结束, 只是某种序幕, 为之后愈演愈烈的高。潮做铺垫。

    当夜洗漱完就闯进房里,用眼睛进洗头液为理由, 红着眼要求颜溪玉帮忙抹药,因为她看不见了。

    这理由有够蹩脚,但颜溪玉绞尽脑汁都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并乐见其成。

    立在身前的叶慈眼眶通红, 紧闭双眼, 密且长的睫毛轻颤如蝶振翅, 翅尖挂着一颗露珠, 欲坠不坠。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不是很理解对方的沉默。

    “……”颜溪玉紧盯着她手心的药膏, 腰背僵直,竟是无所适从的样子。

    在对方低声问时,颜溪玉低喘一口气, 喉间干涩道:“好, 你坐过来。”

    算了,早来晚来不都一样吗?

    都居心不良了, 还管什么会不会冒犯,简直找罪受。

    身旁的位置下陷, 泛着水汽的温度刺激着她的感官, 好像是谁偷偷点了一把火, 温度适宜的室内顷刻间上升, 烧的人血热,烧的人手抖。

    抓过微凉的药管旋开盖子,忘记自己到底挤出了多少,或许是米粒大小,或许点满整个手指,反正颜溪玉看也不看,感到有凉意就停下。(这是挤治伤的药)

    勾手抬起她下巴,骨相极佳的脸被乖顺的跟着动作,全程闭着眼,以虔诚献祭般的姿态展现在她眼下。(这是用手抬下巴)

    这一刻,恍惚以为自己再拨动沉睡的猛兽,沉浸在安逸睡意里的猛兽因为信任,任由旁人动作,明晃晃传达出某种偏爱。

    手指敷上去,火热的指尖碰上湿软的唇,比自己想象的还软,也比自己想象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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