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不做渣女[快穿]: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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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女殿下有令,我等必在所不辞。”

    压在他们头顶,畏惧十几年的陆昭死了,可不就折腾起来了?

    说话声和哭声嘤嘤嗡嗡的,其实陆上瑜根本没有一个字是听得进去的,木着脸站在那,大脑一片空白。

    缓过劲来的时候,不合时宜的钟声还在持续,她听见自己冷漠的问:“谁未经允许发的丧?”

    没想到她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众人心里嘀咕几句太女殿下真是冷情,陛下驾崩,她连眼泪都没一颗。

    承爵不久的瑞王还很年轻,被陆上瑜的视线扫过,没藏住表情。

    “是你?”陆上瑜锁定目标:“你怎敢……”

    瑞王被说破,只好承认:“本王看太女殿下当时悲伤过度,秩序又混乱着,是本王让人发丧的。”

    陆上瑜眉毛一拧。

    “如今事情未定,太女殿下在此,有你越俎代庖的地方?还是你鸡毛当令箭,假借太女殿下的名义为陛下发丧?”

    旁边传来一声毫不客气的诘问,语气讥讽。

    还不等人看过去,那一脚就落在了瑞王肚子上,将其踹到一边。

    “绣花枕头。”叶慈低嗤道。

    转身朝陆上瑜行礼:“臣来迟,请殿下恕罪。”

    “免礼。”陆上瑜麻木的大脑转动一点,没怎么反应过来。

    叶慈眼里闪过疼惜,掰开她紧攥的双手,把她手上的木托盘放在一边,捏着托盘的掌心留下两条深深的痕迹。

    可见她力气之大。

    陆上瑜她扶着背往里一推,她走了几步,就听耳边有人说:“外边乱,这些都不要殿下忧心,你先送别陛下,一切交由臣处理。”

    陆上瑜听着这温柔的话语,莫名眼眶发酸,都忘了对方在自己记忆里是什么形象。

    等人突出重重包围,终于进去了,叶慈才转过身,冷下脸看着各自谋算的皇室宗亲。

    “敢在陛下养心殿伤人,你意欲何为?!”

    瑞王猝不及防挨踹,直接跌坐在地,被人七手八脚的扶起来,双眼一瞪就想发作。

    抬眼一看,来的竟然是混不吝的叶慈,又有些气短。

    这家伙仗着手上兵权,实在目中无人,上朝的时候都敢跟老将打架,扯他们胡子,踹个没实权的王爷都不算事。

    叶慈守着门,反而质问他:“我还想问你们,陛下未传召尔等,个个聚在这做什么?是谁给你们的消息,让你们刺探宫闱,放你们进来的?”

    “是哀家让人去的,难不成晋安郡主连哀家也敢来一脚?”

    又一声苍老的声音。插。进来,人群分散,露出姗姗来迟昂首挺胸的老太后。

    众人立马行礼,齐呼太后安康。

    这老太后是先帝原配,长子早夭,再也没怀孕过。年轻时安安分分的做着她的皇后,等先帝驾崩,她就是尊贵的太后。

    事实也确实如此,先帝驾崩后她在自己宫里修了个佛堂,日日吃斋念佛,摆足了淡泊宁静的架子。

    陆昭刚登基那会就倚老卖老想让母族后辈与陆昭成婚被拒,劝不动陆昭,就妄想强迫她。

    逃过一劫的陆昭气不过,直接翻出太后母族罪状,抄家流放一条龙,从此躲在佛堂里不敢出来,做缩头乌龟。

    一直都闷不吱声,现在又敢说话了,不就是想扒拉一把流放中的母族,想让小皇帝赦免。

    还真以为幼主可欺?

    不就是倚老卖老罢了。

    叶慈行了一礼,轻慢道:“晋安不敢,只是心系太女殿下,一时冲动而已。”

    瑞王立马跳出来:“你这一脚明明是故意的,我肚子现在还痛着,还说你不是诚心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又能奈我何?

    叶慈没明说,脸上表情不难看出来。

    “晋安郡主你逾越了!”太后面色不虞,正想多说几句。

    叶慈的脾气没那么好,懒得跟这帮玩意掰扯。

    “太后身体不好,伺候的人去哪里了?快把太后抬回去,可别悲伤过度昏倒了!”叶慈扬声道。

    太后:“竖子尔敢!”

    抬回去?她皇太后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叶慈权当没听见,又对太后身边的太监宫女们骂道:“让你们好好伺候太后,你们就是这样玩忽职守的?当真不堪用,全部发落浣衣局,再派人专心侍奉太后,直到太后病愈!”

    太后:“你一个外臣,哪里来的权利插手后宫的事情?”

    这跟变相幽禁又有什么区别?!

    “凭太女殿下的吩咐,还不快请太后回去,落实太女殿下的吩咐?”后面一句是对犹豫不决的太监宫女们说的。

    “是!”

    宫女太监们想了想刚刚太女殿下的反应,好像是没有拒绝晋安郡主的请命,也就动手了。

    太后气的直哆嗦:“真是反了天了!”

    叶慈军中威望不差,还是西境发号施令的主帅,发出的命令总让人不由自主去完成。

    更别说不少人崇拜百战百胜的她,再加上皇帝生前就对太后不喜,也使唤的动人。

    三下五除二就把蹦跶的老太太给抬了回去,又是一串骂声,高呼叶奸贼,摆什么忠臣良相的脸面。

    看也不看这老太太,就剩这几个宗亲。

    她下达命令说的太利索,一帮皇室宗亲都没反应过来。

    叶慈一掌拍碎隔壁的案几,寒声道:“一个个背地里搭上太后,当真以为她能给你们撑腰……这样迫不及待的,是想对太女殿下趁虚而入?没门!”

    “……”吓他们一跳。

    看了看七零八落的桌子,又暗骂这什么母夜叉。

    他们也不示弱,反问道:“你匆匆忙忙赶来,急于对太女殿下献媚,又心思干净到哪里去?”

    “我早上就被陛下传入宫,随时待命。”叶慈冷哼:“总比平时踹不出屁,闻风而动的尔等忠心。”

    这几个家伙,早年被皇帝压制怕了,她病重的时候头都不敢抬一下,全缩府里一动不动,非诏不出。

    人才断气多久,就敢在这耀武扬威摆长辈谱了?

    几个年纪稍长的宗亲脸都气红了,纷纷唾骂叶慈狼子野心。

    听说皇太女对晋安郡主的为人颇有微词,不甚亲近,起码他们和陆上瑜是堂亲关系。

    长阳王死后,她个跟皇室没血缘关系的孤女算得了什么……好吧,还是很有分量的,她有二十万大军。

    可叶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说他们趁机揽权,难道她就不是?

    真是乌鸦落在猪背上,谁也别说谁黑。

    骂了一会,发现叶慈还真不搭理他们,更关心几位大臣究竟什么时候到,亟待宣读遗诏。

    皇帝走得突然,又不是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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