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不做渣女[快穿]: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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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时机。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陆上瑜以为自己一派镇定, 却不想其实她是全程顶着大红脸, 然后迫不及待的走了。

    这点甜得仔细回味, 而且她们都很忙,没有悠闲的时间。

    就是出门的时候看见她的来往官员表情都怪怪的, 看她一眼,有点慌,但是忍不住再看一眼。

    等陆上瑜走了,那几个官员才悄悄议论。

    “真是那位啊?”

    “右侍郎大人指着乌纱帽保证绝对是那位, 还说他上朝站得比较前面, 看得清楚一点点, 不会认错的。”

    “嘶那位来做什么啊, 脸还那么红。”

    “微服巡视户部?”

    众人闻言,心头一凛, 默默回想自己的工作有没有完成好,之后还要更加严谨的完成工作。

    “脸呢?脸红怎么解释,陛那位不会是跟摄政王吵架了吧?”

    “挺像的, 吵架吵到脸红, 那得多激烈啊。”

    紧接着,面带笑意的叶慈也跟着出现, 看她眉眼弯弯,活像一只逮到兔子的红狐狸。

    官员们又说:“看来是摄政王吵赢了。”

    “那位还那么小, 殿下也不让一让她。”

    “以大欺小, 禽兽啊。”

    路过两三官员的叶慈忽然打了个喷嚏:“?”

    跟她一起走的户部左侍郎关切道:“殿下怎么了?是受凉了么?”

    “无碍。”

    回头侧脸看过去, 那几个集体望天的官员们恭敬行礼:“下官参见殿下。”

    “”叶慈觉得他们笑得怪虚伪的, 实在辣眼睛,便挥袖道:“免礼。”

    走出户部大门的陆上瑜坚决否认自己的脸在红,就回到自己的正信殿处理政务。

    时至下午,就有兵部的大臣求见皇帝。

    陆上瑜以为他有什么好人选,让人进来,没想到她一张嘴就是摄政王。

    心中不虞,陆上瑜缓缓放下茶杯,杯中茶水荡漾。

    她明白这些人的意思,他们想让叶慈出征,远离北盛城的政治中心。

    现在朝堂基本稳定,陆上瑜已然亲政,但是摄政王手上的权力也不小,仍是位跺跺脚就能让朝野震荡的人物。

    左手西境兵权,右手朝堂摄政,权势滔天,最是金贵不过了。

    现在的摄政王是愿意顺从放权,甘愿隐在人后,让陆上瑜进一步掌握朝堂。

    朝臣们自是欣慰不已,随着时间的流逝,就又开始担心起摄政王食髓知味,逐渐品尝到掌握天下生杀之权的好滋味,不肯放手了。

    并不愿意去考验人性的他们就想借此机会,便推出一个人来投石问路,由他举荐摄政王出征。

    这一去,往短里说是一年半载,往长了讲极有可能是三五载。

    三五年的时间足够陆上瑜彻底掌控全局,只要不傻,对权力有欲。望的皇帝都会顺势答应。

    待到明日上朝,获得准确答案的群臣便会合力举荐叶慈,让她骑虎难下,不得不去。

    若是胜了,还能论功行赏荣誉加身,若是败了,也能处罚一二剥夺摄政之权。

    此法显得凉薄无情,难免有卸磨杀驴之嫌,但思来想去已然是对双方最好的结局,走不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到底是王不见王,一山不容二虎。

    权力的稀释往往会产生动乱,各自为谋各自站队,哪怕领导者并无此心,底下的人心也会尽自己所能促成此事。

    无分对错,只为谋利。

    正信殿内很是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殿中水滴漏的滴答声,一声又一声,在人心头泛起涟漪,打破平稳的心态。

    年过而立的兵部侍郎立在下首,不自觉的冷汗挂满额头,正忐忑不安着。

    “朕的朝堂人才济济,又不是无人可用,为何非得是摄政王亲征?”

    面对谏言的臣下,陆上瑜如是问道,声音难辨喜怒。

    那官员捉摸不透陆上瑜的意思,被问的哑口无言:“这”

    陆上瑜目光晦暗,身体往后靠:“爱卿有话不妨直讲。”

    顿了顿,兵部侍郎的大脑在飞快地组织最合适的回复。

    “启禀陛下,摄政王殿下执掌西境军数年,少有败绩,民间盛望不已,若是大将军此番出征领军,必能赢来您登基后的第一场胜仗。”

    叶慈除晋封亲王爵以外,还兼任西境主帅的身份,掌管二十万兵马,曾被先帝加封一品大将军。

    文官多称她为摄政王或封号,武官们却更多是称之为大将军。

    “这南郑野心勃勃,若不加以遏制,恐危国矣。”说话声音稍一停顿,他不敢抬头,等待着回应。

    他们不光惦记摄政王的权利,还惦记着西境兵权,想提醒她该设法收回了。

    皇帝就是这样,繁忙又没意思,整天盘算着如何制衡。

    便听上首的女皇说道:“爱卿所言不错,摄政王是西境的常胜将军,说是百战百胜亦不为过。只是西境不同于南边,她擅长陆地作战,骑射尤甚,可就算是天生将才,也无法短时间上手水战,反误了战机。”

    蛮戎和南郑是两回事,坐船和骑马更是两回事。

    兵部侍郎听着这些话,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陆上瑜道:“此事不妥,休再提。”

    兵部侍郎脱口而出:“若是大将军临场督战也能鼓舞士气。”

    或者说根本就没人真的打算让她全权领军,让其督战才是最终目的。

    陆上瑜再度否决:“是朕不允。”

    兵部侍郎人傻了,他不信他们的女皇陛下没听出隐藏的意思,但又不是很确定。

    壮着冒犯天颜的胆子,用余光偷看陆上瑜的表情,没能看出什么异样来。

    ——莫非陛下心中自有谋断?

    想不通,只好出言告退,满头雾水的退出去。

    陆上瑜允准告退,继续低头处理桌案上的奏折,紧绷的嘴角预示着她并不轻松的心情。

    说她有私心,说她糊涂也好,她不想让人离自己太远。

    若是顺势而为,让她去个两三年再回来,洗去一身权势,而自己又是大权在握,任想巧取豪夺都不惧后果。

    但她就是不想这样,亲手折她双翼,堪比剜心之痛。

    总有办法的,总有更加两全其美的办法。

    陆上瑜默默地想,提起笔来笔走龙蛇,落下一个准字

    次日早朝,朝臣们仍对南边主将争论不已。

    百官之首,也就是最有话语权的吴丞相老神在在,一直没怎么说话,就算有也是在和稀泥。

    没摸准女皇陛下的意思,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以免被摄政王记住了。

    吴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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