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不做渣女[快穿]: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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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太监总管也是面色忿忿不平,敢怒不敢言。

    不过是亡国之君,没什么好计较的。

    “无事。”叶慈笑意更甚,目光滑过他脖颈上的自戕未遂留下的刀伤,在紧密的衣领下下半遮半掩,转身离去。

    本来没有任何跟他叙旧的打算,她只是来履行摄政王的职责,顺便看看他的下场,给原主一个交代。

    落井下石就没必要了,也不稀罕。

    况且

    眼角余光瞥见一闪而逝的嫩绿身影,叶慈嘴角的笑意变得真心实意几分,加快脚步往正信殿走去。

    想来她的小陛下又要在心里跟自己较劲了,偶尔吃点小醋是无伤大雅情。趣,但是让她一直不高兴反而不好,伤感情

    嫩绿衣裙的宫女单膝跪在下首,事无巨细地汇报她的职责内容。

    不远处的凤鸟香炉白烟袅袅,散发着提神的淡香。

    听到那句“摄政王与南郑王交谈两三句时”,上首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搁下笔,陆上瑜手撑着脸,仔细听她汇报的内容。

    下首的宫女顶着皇帝紧盯的视线,从陆上瑜毫无波动的脸上看不出她的情绪如何。

    宫女是潜伏的的枭卫,经过训练,即便如此嘴上的话仍不作任何停顿,继续面不改色地汇报。

    好一会后,才终了。

    陆上瑜这才发话:“朕知晓了,不用算了,你退下吧。”

    “是。”宫女平静的面容毫无波动,躬身退出。

    等人走后,陆上瑜趴在桌上,长长呼出一口气,精致的眉眼耷拉。

    揪下白纸一角,往上吹,目光便碎纸片飘飘忽忽地往桌子上落。

    陆上瑜自嘲打破道:“有时候啊,我都觉得我这颗心跟这纸片一样,飘飘荡荡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寻得到着落。”

    严尚宫没跟笑,眼看着陆上瑜对这段感情越发痴迷,也有点愁了。

    “风姿犹存南郑王,哼!”陆上瑜又说。

    严尚宫:“”

    稳重如严尚宫都顶不住了,调侃道:“陛下,您闻见没有?”

    陆上瑜:“什么?”

    严尚宫忍笑:“您没闻见吗?御膳房打翻醋缸的味道都传到正信殿来了。”

    陆上瑜:“”

    这什么人啊真是!

    严尚宫担心别人给惹毛了,陛下还是要面子的。

    又说:“摄政王殿下不过是履行职责去安排那一众亡国臣罢了,陛下又何必挂怀?”

    陆上瑜也说不明白自己的心情,就是听说南郑王跟晋安郡主的一段旧情,既然能跟男人有过一段情,不就意味着她对男子有感的可能性更加大。

    一想到这件事陆上瑜就浑身不自在,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泛着酸意。

    她认为就算没有南郑王陆修之,还会有王修之,陈修之,杨修之各种修之,总之不会是陆上瑜。

    “深知他们再无半分可能,可是人总会对初晓情爱的对象格外在意,形成心口朱砂痣,再见一面时说不准会念着旧情,下意识网开一面呢?”迷茫的声音诉说着,像是想询问一个答案。

    “这不瞒陛下,我”

    陆上瑜随意挥手:“你不懂,懂了也不敢说,朕知道的。”

    “奴婢愚钝,陛下恕罪。”

    严尚宫的一生都奉献给两代帝王,看尽宫中的痴痴怨怨,心肠早就磨硬了。

    陆上瑜发完牢骚,继续提笔批阅奏折。

    什么陆修之不是她应该苦恼的事情,往后那些朝臣上奏请求立正君才是真的麻烦事,区区陆修之。

    一边心底默念区区陆修之,一边处理奏折,脚边桌边还堆一摞处理完的,实在是繁忙。

    过没一会,就听宫人通传求见。

    “快宣!”

    陆上瑜把把笔一扔,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连忙把笔踢到桌下,等人走了再去捡,用另一支笔批阅。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哪里不对,疑心自己这样会不会形象不好,脸侧痒痒的,就以手摸摸耳边,摸到鬓边的花朵。

    “陛下什么时候有簪花的兴致了?”叶慈一进来,就看见她鬓边的小红花。

    忽然想起南郑那边的习俗,他们不论老少都喜欢簪花,高雅的山茶,高洁的玉兰,孤傲的寒梅,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陆上瑜手一僵,拿下来也不是,不拿下来也不是,总不可能跟她说自己存了跟南郑人比较的意思吧?

    那多丢脸,实在有损威严!

    叶慈看着泛上粉意的脸,目光幽深道:“挺好看的。”

    不说还好,一说就触动了陆上瑜不愿去仔细回想的往事,质问的话脱口而出:

    “哦,我听说南郑王在北盛为质也曾簪花,被殿下你邀进府中畅谈……对否?”

    看向叶慈的小眼神带着凛冽寒意,满满都是不给解释我就要生气了。

    叶慈:“?”

    差点忘了原主对自己迷茫取向迷茫的时候干的糟心事了。

    陆上瑜挺直腰身:“莫非是朕记错了?”

    这种事情必须得说清楚,哪怕没人敢拿这件事出来议论。

    叶慈目光转移,嘴硬道:“陛下没记错,但这都是误会。”

    “愿闻其详。”陆上瑜直白道。

    骨子里的性格是掩盖不住的,比如从小顺心顺意,年少登基又不需要在强臣手底下战战兢兢的陆上瑜是个霸道的人,想知道的事情就必须要有个结果。

    很好,都这样说了那就是不说都不行。

    “”叶慈低咳一声,走到陆上瑜桌案边坐下,这里被陆上瑜安排了一个专属于她的位置。

    期初朝臣们觉得僭越,劝谏过几回,后来就麻木了,该劝劝,只是陆上瑜不听而已。

    仔细回想那位恐同与深柜并存的神奇女子,整理一下思绪。

    叶慈老实重复晋安郡主的心境:“当时他看着像女的,觉得很好看……但很快就请出去了。”

    准确来说,不是请出去,是直接把人赶出去了。

    并指着年轻的陆修之大吼这什么玩意丑死了,阖府上下的人都看见了,把陆修之的脸都丢尽了。

    可以说是陆修之为质多年以来,最丢脸最屈辱的一夜,刚会面的时候陆修之没对晋安郡主这张脸翻白眼都是涵养在支撑着。

    陆上瑜:“?”

    她敏锐地感觉她这话有歧义。

    什么叫做他看着像女的才觉得很好看?

    “你说这个啊,当然是有原因的。”叶慈说道,心底有点好笑,小陛下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原来是陆上瑜不自觉话给问出来了。

    陆上瑜呼吸微窒,感觉自己正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边缘上,进一步是深渊还是天堂都未定。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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