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不做渣女[快穿]: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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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论人是非了?你以前给我授课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陆上瑜被逗笑了,好像跟同样遭罪一起聊天,一致对外就没那么郁闷了。

    叶慈满脸无赖:“我是君子,不是板子。”

    “板子,哈哈哈哈板子。”陆上瑜重复这一个词,接连发笑。

    很无聊很没有意义的对话,也很摸不着头脑的笑点,偏偏陆上瑜翻来覆去的笑。

    或许让她发笑的本身并不是这个笑话,而是说这句话的人。

    所见倾慕之人,共看叶片凋零都是有意思的事情。

    陆上瑜算是理解了为什么以前母亲总爱跟父亲做一些很无聊的事情,只有人是对的,事情的意义就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变得不再没有意义。

    僵直的腰身不自觉放松力道,疼得她皱皱眉,可见天天在耳边念叨还是有点用处的,私底下的陆上瑜还是保持着规矩的坐姿。

    这样想着,陆上瑜也躺下了,私心让她的头靠近叶慈的方向。

    像是走出洞穴的兔子小心翼翼地试探周围的环境,看看是否有得寸进尺的可行性。

    北盛最有权势的两个女人就这样瘫着,聊天聊地,从古聊到今,从诗经聊到兵书,就是没一件正经事。

    一边说话,挪一点点。

    又说一句,再挪一点点。

    再说一句,又靠近一点点。

    叶慈仗着视力好,躺着看奏折,好似对陆上瑜的动作毫无察觉。

    实则人都快挪到她怀里了,稍微一动腿都快挨上她大腿,裙子压着裙子。

    浅青与深红重叠,格外分明的两个颜色,又格外和谐。

    至于殿内侍奉的宫人们早就被严尚宫带了出去,很贴心,就是她有点忧愁。

    严尚宫见多识广,且陆上瑜根本没遮掩过心意,她就算是瞎了也能看出来。

    在她看来陛下太亲近摄政王了,不是说不可以,只是这种亲近并非亦师亦友,而是先帝跟钟正君那样的

    可是陛下初晓情爱是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也不知是好是坏,身为皇帝她虽富有天下,但若是先帝一样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严尚宫默默畅想那个场景,估计大家都会排着队撞柱子死谏吧?

    至于劝皇帝移情别恋根本不是她会做的事情,她认为自己没有那个能影响皇帝的脸和能力,她只是侍奉皇帝的女官。

    况且以皇帝的尊贵不可能有什么事情是得不到的,喜欢个女人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先朝先例荤素不忌的皇帝又不少,根本不会少见多怪。

    次日上朝,叶慈便进言北盛人才济济,根本不愁缺人,为解决问题,不如陛下开恩科施恩天下,遴选人才提拔官员,为朝堂填充新鲜血液。

    新帝登基后经营属于自己的班底,开恩科纳贤才是常有的事,被叶慈提出来也不算奇怪。

    陆上瑜当然允了,任命官员办成此事,就不再去让叶慈插手。

    当然不是不信任她的意思,朝中又不是无人能用,总不能真让摄政王事事亲力亲为吧?

    这是尊贵的摄政王,又不是勤勤恳恳的老黄牛。

    不过等开恩科也得等明年,现在已经临近过年,都得忙着准备过年。

    再过段时间就该收拾收拾,封印过年了,趁这段时间大家还得商量一波明年改元的年号。

    吴丞相跟几个学识渊博的文臣联合拟了几个年号呈上去,不仅要寓意好的字眼,还得是经过测算认定是吉利的,罗列在纸上让陆上瑜挑去。

    陆上瑜觉得都不错,看来看去做不出决定,想问叶慈她又在宫外忙着,还没进宫。

    找不到商量的人,一扭头就看见没心没肺流口水傻乐的弟弟,灵光一闪,便把全部年号抄在小纸条上,揉成球球让陆上鸣挑。

    陆上鸣根本不知道眼前的是什么,按着姐姐的意思随便抓一个球。

    展开纸团一看,上边写着——泰和。

    “泰和也不错,听着就很和平。”陆上瑜说道。

    于是年号便是这个了。

    又过一段时间,就是过年,朝臣在早朝询问该如何过。

    陆上瑜便说她尚在孝期,不欲大办,只打算简简单单过个年。

    群臣当然没意见,狂吹一波陆上瑜节俭有孝心,真是英明,然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雪越下越厚,天地皆白,宫中梅花凌霜傲雪独自开。

    陆上瑜的书房窗边栽着梅树,是爱好赏梅的钟正君移植过来的,听严尚宫说坑都是钟正君挖的第一铲。

    叶慈便问:“只是第一铲?我还以为是亲自挖的坑。”

    “”陆上瑜仔细回想她斯斯文文的父亲,谴责道:“我父亲是个端庄君子,怎会这样亲力亲为?”

    叶慈:“”

    好像是有点为难他了,记忆里的钟荀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模板,陆昭一只手就能摁住的男人。

    “不对,我父亲如何,摄政王还不知晓?”陆上瑜说道。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酸呢?

    叶慈猛然反应过来所谓的“情敌”往事,沉默了。

    而后看着陆上瑜冒酸气的背影,试图解释:“其实这是误会,并无此事,我并不倾”

    “嗯,我知道。”陆上瑜不想让她把那个词说全,先出声打断。

    其实她又不傻,看叶慈之前的表现根本不像是喜欢过她父亲的样子,甚至需要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父亲是谁。

    钟正君于她而言就是陆上瑜的爹,而不是初恋。

    谁还会把喜欢到不愿意结婚的对象给忘记啊,所以说传言就是传言,倒不如说叶慈断情绝爱更符合实际。

    所以她也不会给自己找罪受,非要去提起自己的父亲,吃这种没必要的醋。

    陆上瑜气哼哼地想着,在纸上画了一个大王八,王八头上顶着一片叶子。

    没名没姓,没任何标记,偏偏能懂指代谁。

    目睹作画全程的叶慈:“”

    过了今日,就是封印的日子,该放年假了。

    叶慈以自己也是孤家寡人为理由,直接赖在宫里不走,一起过了这个分外寂寥的年。

    民间那边有先帝遗诏在先,言说不必守孝三年,不禁各自婚娶,则没那么多讲究,就能过得热闹一点。

    当然了,狎妓歌舞还是不允的,陆上瑜更不允许,已经着手添加律法禁全国的妓院。

    这事从先帝陆昭开始就有苗头,陆上瑜也只是延续先帝意志,顺势而为。

    过了这个年,到元月就是陆上瑜改元的时候。

    扬安十九年已然过去,现在是泰和元年。

    这天下,正式是陆上瑜说了算。

    纵观古今,她估计是在摄政王在位期间最快亲政的皇帝了,权力的交接全程顺利,到过于轻松的地步。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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