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攻他靠卖萌上位: 1、白发玛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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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一辆昂贵的跑车停在碧海酒吧前,从车上走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男人单手撑着车门,五根手指上戴满了金戒指,活像一个暴发户,只有那一张英俊的脸能看。

    他对里面的人说:“我保证这次你肯定能找到真命天子,不,小可爱。”

    坐在车里的男人首先扫了扫他手上的金戒指,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你就不能把戒指脱下来?”口气之中充满了对男人审美的鄙夷。

    “我已经按照你的建议不带鸽子大的钻石戒指了,你还想怎样?”朱恒远想把好友拉出来。

    男人挡开他的手:“别,我怕被你传染了。”

    “你不懂。”朱恒远爱惜的摸了摸自己的金戒指,“我还是觉得亮度差了一点。”

    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反手关上车门,他穿着黑色高领衫,西装外套敞开着,胸前的八芒星项链一晃一动之间闪烁出迷离的银光。

    男人两指夹着烟,中指上戴着和项链同款的银戒指,他抬头看向酒吧前的霓虹灯——碧海酒吧,名字平平无奇,他不觉得里面会有自己喜欢的小可爱。

    如果有记者在,肯定能认出来这人便是新月集团的继承人,沈总,沈涵。

    朱恒远边走边问:“听说你最近很闲,看我多贴心。”

    “难道不是因为你实在太无聊?”沈涵斜了他一眼。

    朱恒远笑的干巴巴:“我用钻石占卜过,你的真命天子,不,小可爱肯定在,绝对又乖又听话又安分,不会惹你操心,话说你到底喜欢怎样的人?”

    “看眼缘。”沈涵夹着香烟转了一圈,看着眼前的青烟笑起来,实际上他喜欢什么样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走进去,酒吧内有些吵杂,灯红酒绿,人影恍惚。

    他们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有些人拿着酒杯蠢蠢欲动,这些人都是来猎.艳的。

    吧台前坐着一个穿着皮衣的年轻人,身上戴满闪闪发光的耳环和项链,他的眼神从朱恒远的身上扫到沈涵的身上。

    朱恒远看起来像一个暴发户,脖子上还带着一条粗金链,他还是更喜欢旁边那个一看就是精英人士的沈涵,英俊的五官,连嘴角叼着的烟都散发出独特的男性魅力,风流调侃,是他的菜。

    今晚就是他了,皮衣男饥渴难耐的扭着屁股走过去,来到沈涵的面前,把酒轻轻递过去。

    “这位先生,来一杯吗?”这是邀约的意思,如果对方接受了他的酒,他们今晚就能度过愉快一晚。

    沈涵饶有兴致的扫了一眼他的皮衣:“你的衣服很特别。”贴身、布料少、骚。

    “那先生喜欢吗?我还有更好看的衣服。”皮衣男又把酒杯往前送了送意有所指。

    但皮衣不是他的菜,沈涵刚想拒绝皮衣男就被一个侍应生撞到,红色的酒液全部洒到他的身上,沈涵脸色一黑,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

    侍应生转过头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先生我给你擦擦?”

    清越的嗓音令人耳目一新,沈涵低头看向鞠躬道歉的人,可惜对方弯腰弯得太低看不到脸。

    皮衣男不满的喊道:“你新来的?!怎么做事冒冒失失!”本来他就快要钓到钻石王老五了!他抓起侍应生的名牌,“贺白?果然是新人。”

    真·钻石王老五朱恒远站在旁边充当和事佬:“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损失一了一件衣服而已。”

    “对不起,我可以赔这位先生的衣服!”

    “你赔得起吗?!”皮衣男额角一跳,沈涵的衣服不用看都知道是定制的!定制的!起码一百万起步!他还是快点跑路吧?还是跑路吧?

    贺白把帽子脱下来抬头看着沈涵,眨了眨眼睛可怜兮兮的问,“这位先生,可以分期付款吗?或者我卖艺‘跳舞’?”

    “噗……”朱恒远忍不住笑出声,分期付款是什么鬼?他们还不至于让一个侍应生赔几百万,他用手肘撞了撞沈涵,“问你呢。”

    沈涵定定的望着贺白,目露惊艳,白色的卷发,白色的睫毛,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水蓝的眼睛,就像一个不吃人间烟火的精灵。

    “真是对不起!”贺白又弯腰道歉。

    沈涵目光一动看向他背后,贺白的后脑勺留了几缕长发,发尾是彩色的,这一缕彩色是点睛之笔,让他的头发更好看。

    沈涵的内心九转十八弯,扫向对方的侍应生服装,饶有兴致的说:“不如肉.偿?”

    “我的肉不好吃……”贺白委婉拒绝,蓝眸里仿佛盛满了水色,似乎要当场给他哭出来。

    果然很像精灵。

    沈涵调戏完就觉得好笑:“你会跳舞?那就给我跳一场当做补偿吧。”卖艺也一样,像他家娱乐公司的艺人。

    “多谢先生。”贺白目光一亮,抽出一条手帕给他擦了擦脖子上的酒水,手指不经意碰到他的皮肤,“那我二十点在101间等您来。”

    沈涵内心有些异样:“好,不用擦了。”刚才贺白好像用指甲刮了一下他的喉结,他不太高兴的挡开他的手。

    “好的。”贺白微微一笑给他擦完又鞠了一躬,“我先去忙了。”

    皮衣男左右看了看觉得这次勾人泡汤了,于是也悄悄的跑了,他也赔不起一百万!

    朱恒远拉了拉还在发呆的沈涵:“怎样?你看这个了?你都不问问他跳的是什么舞。”

    沈涵摸了摸喉咙,笑着“嘶”了一声:“那还用得着问吗?在单独房间里的无非只有艳.舞。”这种把戏他见得多了,突然对贺白失了几分兴趣。

    “不喜欢?”朱恒远摇摇头,接着又点头,“但是我的占卜不会错的,我出门前就占过一次。”

    “不如给你自己占卜一次吧。”沈涵走到吧台前,顺手把香烟掐灭扔进垃圾桶里。

    “我就算了,而且自己占卜自己不准的。”朱恒远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

    沈涵坐到高凳上点了点吧台:“来一杯你们的招牌酒。”

    “迷情嘛?好的。”调酒师熟门熟路的开始调酒。

    沈涵有些无聊,还有些头痛,他真的不该跟着朱恒远这个不靠谱的人跑出来猎艳,他什么美人没见过?

    沈涵脑内忽地一闪,也就那个叫做贺白的人让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漂亮的脸孔,完美得像建模脸。

    “先生,你的酒。”

    沈涵回过神,拿起酒杯望了一眼,渐变的酒红色,洋溢着梦幻的香味,他喝了几口,喉咙有些辛辣,他看向酒吧内唯一的舞台,贺白也会在这里表演跳舞?

    ——

    另一边,贺白拿着托盘悠转到后面的走廊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沾了红酒的手帕,几滴淡红色的液体就像某种禁忌的血迹,在上面浮现出一个奇异的图阵。

    贺白盯着那抹红色眼睛逐渐变红,仿佛被刺激到,他狠狠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神态又恢复正常。

    “都喜欢我的脸吗。”贺白摸了摸自己美丽的皮囊,眼神有些阴郁。

    “殿下。”突然从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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