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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雌虫每天都在拱火[虫族]》 40-60(第14/27页)
气又怒。雌虫怎么会理解得了,是他弟弟又不是对方弟弟,对方凭什么高高在上谴责他!
两虫瞬间朝对方扑上去,很快扭打作一团。
明芮怒极了,一拳下去半点不留情,专挑最痛的关节处下手,奥根旧伤添新伤瞬间血更多了,视野是除了鲜红还是赤红。
奥根不甘落后,身手不够力量来凑。一拳一脚下去,整个隔离室都开始晃动,他性格憨直,一根筋,明芮直直打过来也不躲反而迎面而上,脸瞬间就没有一点好皮。
明芮在斗虫场多年,最不缺的就是胆量,字典里从没怕死这两个字眼。
两个不怕死的凑到一起,瞬间打得难舍难分,不分上下。
奥根被打掉了颗牙,还没来得及捂,又见一拳头袭来,只得张着豁了口血牙,脖子伸得老长发疯了要咬雌虫。
明芮被他打断了眉骨,眼角破损,肿得老高,眯着眼和对方较量,按住对方的脸不让对方靠近,结果大块头头一歪转移了目标,朝他手肘啃了一口。
“嘶~”
疼得明芮龇牙咧嘴面色扭曲,直接用健壮的手肘撞奥根的牙,等到奥根疼得受不了松开牙,他手臂上已经留下了两排深深陷进皮肉里的牙印。
喻江行来得晚,到门口两虫已经打得你死我活了,血混合在一起流了一地,分不出是谁的。他额头直跳突突得疼,一时怒火攻心不知是在生谁的气。
“明芮,够了!”
他宛如一座移动的冰水,簌簌释放着冷气,脸上一片冰寒,居高临下望着狼狈不堪的两只虫。
第51章 晋江独发
明芮转过身, 那张被抓破的脸渗出血迹,从眉骨往下滴,在脸颊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他牙口大张, 那两颗尖锐的虎牙隐隐泛着冷光。
桀骜的眉眼满是不驯, 注意到喻江行的出现后并没有立马停手, 反而泄愤般一次比一次下手重。被压制在下无法反抗的奥根发出一声声不甘心的怒吼,奋力反抗, 将身上的虫震得大幅度起伏。
明芮咬紧腮帮子, 再次握紧了拳,往那鼻青脸肿的脸袭去, 一眨眼的功夫那拳头并没有落到实处, 反倒被截住。他意识到什么扭头看向一边的雄虫,又很快转回头,不甘心想要突破横在身前的精神力。
喻江行面沉如水, 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宁静。他见雌虫已经打红了眼, 怎么叫都不济于事, 嘴角内敛。
抬手, 快到双眼无法捕捉,精神力已经落在雌虫身上。
明芮整只虫被束缚住怎么都挣脱不开, 只能无能狂怒, 龇牙咧嘴, 像是要从喻江行身上撕下肉狠狠嚼烂。那双血色竖瞳, 赤红翻涌, 暗沉到令虫心惊的程度。
喻江行注意到雌虫额角的青筋暴起,有一种下一秒血液就会喷溅的错觉, 浑身的肌肉绷紧, 一块块凸起, 肉眼可见得变大。
意识到什么后喻江心心道不好,暗暗心惊,他没想到这次居然不同于先前的打打闹闹,对方是真的动怒了。
甚至有控制不住要狂暴的征兆。
“明芮!”
喻江行此时大脑异常冷静,他竭力克制自己的愤怒,放缓声音叫对方的名字:“你不痛快可以和我说,狂化是十分不正确的选择。”
浑身血脉喷张的雌虫死死梗着脖子,死死盯着他,即使他现在动不了但还是将奥根死死压在身下,那骨头相碰发出清脆的嘎嘣嘎嘣声。
“明芮,听话。”喻江行不知道为什么就用了一种十分亲昵的语气,像是主人对他顽劣的宠物无可奈何。
明芮眼睛红得滴血,目光在雄虫脸上和奥根脸上徘徊,奥根因为疼痛脸上的表情极为扭曲,十分可怖。
僵持了好几分钟,在喻江行以为对方不会有反应时,明芮突然放松下来,喷张的肌肉也恢复正常,没了那种极具视野冲击的效果。
喻江行见雌虫总算停手,不由松了口气,要说他最不想哪只变异种狂化,非明芮莫属。对方斗虫场出身,身手好到连处于狂化状态的奥根都打不过。
想起那一次明芮的白狼形态,喻江行的精神海域就隐隐发疼,那次即将耗尽精神力的的经历给他留下了淡淡的阴影,那是大脑被硬生生撕裂的疼痛。如果可以,他再也不想体到这种感觉了。
如此一想,他收回了精神力。
抬脚走过去,朝还坐在奥根身上的雌虫伸出了手。
明芮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面前修长的手,常年握着手术刀的指节修长有力,线条极为流畅,精致的像是精美的雕刻品。
片刻后,他垂眸望着自己濡湿的手心,上面沾满了还未完全干透的血迹,有奥根的也有他自己的。目光幽幽,下一秒他将手随意在奥根厚厚的皮毛上一抹,血迹斑斑,然后用力将手塞进雄虫手心里。
喻江行的手虽然看起来秀气,实则五指修长极具力量感,指腹那层薄薄的茧有些粗糙,摩擦之间带起滚烫的温度。
雄虫垂眸,刻意去忽视自己手里那种黏腻的触感,一用力将雌虫拉起来。
“跟我走。”
明芮一言不发,居高临下望着倒地不起的奥根,又盯着雄虫好看到不真实的侧脸。喻江行出门前最后一眼看了一下奥根,忽略对方眼里涌出的悲伤,他知道现在安抚明芮才是最迫切的事情。
喻江行就这么牵着明芮回了办公室,门一关,他立刻甩开了手。
他身后的明芮显然没有准备,轻而易举就被甩开了,他一怔,反应过来后是扑天的怒火。
喻江行转头,显然看清了雌虫现在火山喷发般的脸色,但与刚才对比已经好了太多。他压抑的怒气尽数释放,一波波冲顶,声音阴寒:“我是怎么和你说的?”
“如何说,与我有什么关系?”明芮毫不示弱,桀骜的眉眼蒙上一层淡淡的阴翳,圆润的眸子一阵阵令虫胆寒的暗色。
瞧雌虫这没有丝毫悔过之意,喻江行不禁怒从中来,拧紧的眉眼愈发疏冷:“不可理喻。”
咻。
明芮一眨眼就到了喻江行跟前,因为他那句轻飘飘的不可理喻怒火中烧,攥着领口的手指一点点收紧,眉目阴沉。
“你再说一遍?”
喻江行抬头面无表情看他,对对方的盛怒视而不见,他有些厌了,不想多说。一根一根掰开明芮的手指,看似坚固如铜墙铁壁的手指却在雄虫坚定的动作下宛若浮萍,一扯即离。
明芮还没反应多来,雄虫手里就多了那把眼熟的戒尺,瞬间手心发烫,早就恢复的掌心仿佛还残留着之前伤口的灼烧感。
在他怔愣的几秒钟里,清脆的啪的一声,手心瞬间蹿上热度。
他还没来得及制止喻江行,第二下又随即落下,落在相同的位置,木尺略低的温度仿佛都染上了体温,直直烫到心底。
喻江行瞧着明芮眼底流露的呆滞,抿着唇角继续挥着戒尺:“上次怎么跟你说的?”
明芮憋着一口气,梗着脖子瞪他:“我管你怎么说的!既然你管不住那该死的大块头,那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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