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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雌虫每天都在拱火[虫族]》 40-60(第24/27页)
的,他狭长的眼下压无端显出几分冷厉。
忽视明芮的问题,他再一次重复:“我不同意。”
“装什么傻,我管你同不同意!”明芮火了,直接将一个枕头朝雄虫砸。
喻江行眼睛眨都不眨,不偏不躲直接被砸了满头,额头红了一点,妥帖的头发凌乱垂落至眉眼,那深邃的眉眼更加幽深。
明芮气得话都说不出了,生气扭头不看他。下一秒,掀被子就要下床,套上拖鞋气冲冲要往外走。手腕被骨节清晰的五指抓住,一用力骨节泛白将他拽回床上。
明芮猝不及防被拽住,直直摔倒床上,他挣扎着扭头瞪雄虫。
“你有病就吃药,别老是发疯。老子就不生!”
喻江行左耳进右耳出,不痛不痒,一只手摁着明芮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不着痕迹往后腰移动。还在进行语言猛烈攻击的明芮腰一软,瞬间泄了力,表情惊恐。
“……喻江行你在做什么!!!”
喻江行扶着雌虫的腰,起着薄茧的大拇指缓缓磨蹭着,置若罔闻,顺着黑夜里的那些记忆准确无误找到了雌虫的敏感处。被摸着敏感处的明芮就像被掐住了命根子,一动不敢动,生怕下一秒雄虫就变本加厉。
“你……你——你,快放开我!”他装腔作势,不过是只纸老虎。
喻江行垂眼,一脸认真给他揉腰,指甲稍微长长轻轻剐蹭着。刚才还一脸不驯,牛气哄哄的明芮瞬间软成了一滩水,他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骂。
“哈,你……你快放开,放开。”眼睛挂着透明的泪珠,张大嘴巴无力呼吸着,像一尾搁浅即将渴死的鱼。
喻江行低下头凑到他耳边,暴怒过后的喉咙微微沙哑,气息一顿一顿,像一把大提琴扫弦。
“你听话。我们先好好谈,我就放开你。”
“卑鄙,混蛋,阴险!我不会屈服的。”
喻江行眼一眯,指甲轻轻刮着他的笑穴,明芮瞬间受不住了,一笑一颤,难受得他鼻子一酸眼里瞬间有了泪意。
“我,我同意——!”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喻江行才收回手,直起身子睨着他。明芮瘫倒在床上眼角挂着泪珠,嘴巴大张疯狂喘气,半死不活,随即泄愤般砸床。
余光里窥见雄虫的冷漠,明芮瞬间就委屈了,惨兮兮的脸上薄红未消,瞬间眼睛有些发酸。
脸上一热,柔软的不明物体贴上的他的脸侧,看似强硬实则轻柔地将他混合着汗水和泪水的液体擦净。
明芮眼睫一颤,不断蔓延的酸涩戛然而止,血眸一眨一眨对上了那对星眸。雄虫给他擦拭面部后将他一手拉起来,他僵硬如木头任由对方动作。
喻江行见对方像只呆头鹅,眼底不着痕迹闪过笑意。
“你好好躺着,我再给你检查一遍。”语罢,俯下身将听诊器伸进明芮的胸口。冷冰冰的仪器激得明芮身体一颤,他无法避免被雄虫吸引去了所有目光。
对方靠得极近,那长长的眼睫似乎都要扫到他脸上,高挺的鼻梁、绛红的唇,流畅的下巴,认真注视着他的模样真是绝色到人间仅有。
明芮不争气地咽了咽唾液,安静到极点的房间里,他们两个几乎贴在一起,喻江行瞬间就听见了,投以疑惑的目光。
明芮耳尖悄悄红了。
雌虫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红红的活像个苹果,喻江行去隔壁房间拿药了。没有了喻江行那勾虫的脸在眼前晃,明芮加速的心跳渐渐趋于和缓,他冷静下来思考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情。
那天他实在是失控了,他一点都不想让喻江行见到他狂化时的状态,却打死都想不到会突然冒出一条白狼。虽然那不是他,可活像将他放在架子上烤,对面就是喻江行。
那时,他真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明芮突然一僵,突然意识到什么,全身僵硬得像根木头。
喻江行推门走进来,脚步猛地一顿,他有些不知所措看着面前泪眼朦胧的雌虫,突然有点不敢开口。
“……怎么了?”声音艰涩喑哑。
明芮声音都在抖,浮现和白狼打斗濒死都没有的害怕,嘴皮都在抖:“喻,喻江行。”
喻江行心一颤一颤的,让雌虫这么一叫心里不上不下。
“那只白狼打了好几下我的肚子,它,它还能活吗?”雌虫脸色苍白如纸,自己吓自己,“……会不会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59章 晋江独发
明芮眼角赤红, 不知不觉带上了点小心翼翼,不敢看自己的腹部余光偷偷摸摸瞟,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姿态。
喻江行还以为他要说的是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没想到是这个, 心里顿时轻松了。
“放心, 当然没事。”喻江行的声音难得温和,唇角携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柔情。
明芮闻言喜笑颜开, 很快拍了拍自己胸口大大吐了口气:“还好还好!”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不对, 前几分钟还说不要了现在就担惊受怕,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他又急忙敛下神情, 强把眉飞色舞的眉眼垂下。
喻江行将他脸上生动活泼的小表情都看在眼里, 强忍着笑没揭穿,怕对方又恼羞成怒。
“我见到莫提了。”喻江行一边拆药片一边道,“他偷偷溜进斗虫场。”
“那个小鬼头?”明芮接过药片仰头咽下, 味道有些苦, 他不禁皱了皱眉。
“他没事吧?”
“没事, 西恩把他接回去了。”
“哦。”明芮不再问, 但那小崽子的一笑一音霸占了他的大脑,怎么驱赶都无法消散, 随即头疼地捂额头。
喻江行又开始对他嘘寒问暖, 雌虫连连摆摆手, 避如蛇蝎。
“我没事, 你别靠近我——!”
“它已经快一个月了。”喻江行没有征兆开口, 垂着眼目光温和,“……即使被打了那么重的几拳还是顽强地活下来了。”
明芮装没听见, 哼, 对方就是故意说这些煽情的话, 好让他心软把蛋生下来。
他情不自禁盯着自己仍然平坦紧实的腹部,一点都看不出里面有了个小黑点,自言自语着。
……倒是挺顽强的,不愧是我的种……
喻江行见雌虫不说话,以为他是有些心软了,但一直不见对方回话,杵在那半天的雄虫终于忍不住了,没说话而是弯腰身子往里探。长而卷曲的睫毛落下,在眼睫打落一层阴影,眼眸里的认真定住,笑意渐渐一层层散开。
原来明芮早已贴着脸睡着了,半张脸紧紧埋进被子,被呼吸打得红扑扑的。
心蓦然软下了一块。
喻江行有些新奇盯着雌虫的睡颜,他极少见到对方这么安静温顺的样子。
雌虫的长相硬朗,棱角分明,虽然平时无法无天任性得不行,但毫无疑问是一个十分有特色的痞气帅哥,和可爱半分不搭边,却硬生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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