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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雌虫每天都在拱火[虫族]》 60-80(第10/31页)
多补一补。”
“蛋呢?”
“很健康, 这是我行医以来见过最大的虫蛋了。”说到这医生的眼睛微亮, 语气也欢脱了一点。
喻江行点头, 转眼去看那个被稳稳妥妥放在篮子里的巨蛋,比正常的虫蛋还要大上一倍,此时平躺在摇篮里不吵不闹。
雌虫孕期和虫蛋的孵化期需要雄虫的陪伴,只是不知道变异种是否相同。因此,在此之前,喻江行会定时放出一些精神力安抚对方。
但这个蛋要怎么孵出来,的确是个问题。
喻江行转头要让研究员去找个营养箱来,回过头却措不及防对上近在迟尺的明芮,他本能咽了咽口水,目光微微避开他。
明芮此时顾不上喻江行,他被那颗表面遍布着黑紫色花纹的蛋吸引去了全部目光。在冷白的灯光下,上面的一圈圈复杂华丽的花纹隐隐发着光,像一个美丽发光体让虫移不开目光。
他忍不住再走近了一步,伸手就要碰到蛋壳了,突然旁边传来一道动静,他本能看过去,原来是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塔安吉,挣扎着要看自己的虫蛋。
明芮指尖一蜷,然后做贼般飞快摸了一把,下一秒就有个研究员过来把那个篮子推到了塔安吉身边。
站在原地不动的明芮垂眼盯着自己的手心,刚才那种圆润光滑的触感在指腹久久不散。
摸到的那道轻微的脉搏声,可算是把他吓了一跳。
喻江行回来就见雌虫呆愣愣杵在那,眉眼萦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疑惑。
“明芮。”
一道低沉清冷,尾音又夹带着疑惑的声音响起,明芮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含糊应了一声。
喻江行意味不明盯着他看,开口:“我们该走了。”
“好。”明芮转身出去,喻江行才没有立马动身,而是回眸看了一眼塔安吉和他的蛋。
有了寄托就好。
……
他们回了家,两虫都分外沉默。喻江行是因为不想吵了,明芮却还在想今天塔安吉生产的事。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猛然坐起来抓了抓自己的长发,盯着紧闭的大门,下一秒,就趿拉着拖鞋冲冲离开房间。
与此同时,主卧里的喻江行也没睡着,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融入黑暗的墨眸此时平静盯着天花板。
最近他失眠愈发严重。
咚咚咚。
他听到什么声音探头看向声源处,有了前面几次的经验后起身去开门。
果然,一开门就看到头发乱遭,表情迷糊的雌虫歪歪扭扭站在门口。喻江行以为他又是有什么事,直接侧开身让出一条通道。
没成想雌虫没有动,而是对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
“做吗?”
喻江行一开始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是对上雌虫灼热的目光后不再怀疑。
“……”
他松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风从大敞的窗户吹进来,吹得窗帘涌起一个个鼓包,间接性发出呼呼呼的飘动声。在窗帘飘动露出空隙时,银白的月光悄悄流进来,映得地板折射出莹莹的光。
同时,房间里头那道橘红色的花苗又是那般突兀,夹杂在夜的黑和月光的白中。
蹭地一声。
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中的烟尾被点燃,猩红的一豆大的火光中,腾起的烟雾渐渐模糊了执烟者的脸。
滤嘴被咬在嘴里,吸了口,烟云吐雾。
喻江行刚要阻止,就对上了对方笑盈盈的目光,一切话都被吞噬紧嘴里。
“你——!”
“要来一口吗?”明芮此时白发湿漉漉黏在胸膛上,顺着肩头往下,盖住了那暧昧的诸多痕迹。
喻江行半湿的墨发下那双眼冷沉,那紧缩的眉心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不要抽烟。”
“怀了就不能抽了?啧。”明芮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生的原因。”
明芮这话说的不偏不倚出自本心,落在喻江行耳边却相当刺耳,他心猛地坠落,没有可以接住他的实地。
狭长的丹凤眼一眯,慵懒中带着说不出的意气。
下一秒,雄虫直接抽出一根烟,含在饱满的唇之间,没有提前预示靠近,微微歪头碰上那点猩红,渐渐燃烧的火星噼里啪啦。
两虫皆屏住呼吸,心跳声加剧,无声的暧昧渐渐蔓延。
喻江行收回脸,吸了一口,然后夹在白皙修长的指间,衬得手指如雕刻精细名贵的玉竹。
他被那口辛辣的烟呛得眼睛一酸,硬是忍住没有发出一声咳嗽声。
明芮紧紧盯着他,蓦然笑了:“喻江行我没看错,你当真有趣!”身体随着他的笑发抖,那叼在嘴边的烟同样是一抖一抖的。
喻江行拿着烟不说话,却伸手夺过雌虫嘴边的烟,清清冷冷道。
“若你想做,我都可以奉陪。”
明芮眼睛瞬间迸出耀眼的光,他却不再大大咧咧笑出声,只是忍笑将脖子都憋红了。
这样的喻江行,他雌父的帅!
笑够后他直直躺在床上,四肢大张,被子从边缘滑落露出,喻江行微微皱眉,悄无声息将被子给他拉回去。
很快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雌虫声音有些沙哑,在夜里显得格外低沉。
“实话说,你为什么对这蛋这么执著?”他声音很平静,真的只是因为好奇。
喻江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
“你呢,为什么不想要?”
“我不是说很多次了吗,我从没想过我会成为一位父亲,我自认为我没有那么伟大,也没有那么残忍。”
喻江行像是信了,半响道。
“我也没有想过我会成为一名父亲,但自从他出现后我没想过放弃。这世界不全是美好……但我还是想要他来走一遭。”
气氛微微凝滞,因为两只虫截然相反的想法。
但没有虫再吵,只是默契地避过了这个问题。
“非娅要结婚了。”喻江行突然冒出这一句话,明芮诧异地看过去,眼睛微眯,在思考着什么,“和谁?”
“不知道。”喻江行道。
明芮意味不明笑了一下,但能看出他的喜悦:“啧,你要去?”
“自然。”喻江行低声说,“你要去吗?”
“你说呢,这种时候怎么少得了我。”明芮话里满是看好戏的兴味。
喻江行也不戳穿对方嘚瑟的姿态,偷偷乐的明芮也挺可爱的。
他们难得相安无事过了一晚。
……
到了那天,喻江行整理好着装,在楼下等明芮。雌虫不知道在楼上磨蹭什么,很久都不见下来。
喻江行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还算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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