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蔷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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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辆车回家。

    这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街边积不少水,车过街道必然水花四溅,赵兮词所住的地方是一片老居民区,地势偏低,排水系统也老化了,小区里积水更多。

    车开不进去,只能在路边停下。

    赵兮词撑着一把伞,淌着没过小腿肚的积水,她走得并不平稳,大风一吹险些把她连人带伞一起掀翻,她赶紧松手,伞被吹好远。

    身后有只手及时撑住她,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小区方向走。

    一片嘈杂声中,听见他说:“抱紧。”

    她伸出一只手搂住,让雨水打在她背上。

    等进了楼他也没放下,抱着人一步步上楼梯,赵兮词住四楼,走过第三楼的时候他说:“虽然你不重,但是抱着你一口气上这么多层也不轻松。”

    赵兮词的发尾一直在滴水,脸颊也落满雨珠。

    门开了又关,钟时叙把人放到沙发,随之而来是他的亲吻,从眉心而下落到唇上,狠狠吻住挂念已久的两片唇,辗转交缠直入她嘴内,极具占有欲的深入索吻,隐约一阵微微的温存厮磨的细响。

    久了她喘不上气,试着回应一下,轻易消磨他几分自制力。

    美色当前,是个人都得昏上一昏。

    钟时叙立时抱她进屋。

    阳台上的风越作越疯狂,雨势又凶又狠,不容分说抽落一地流水花叶,细软的枝条只能无力垂落,显得柔弱,摆摆荡荡。

    眼见着风力消下去,片刻风势又疾起来。

    反反复复,把枝条高高扬起。

    她下意识伸手抓住点什么,鼻腔里难耐微哼:“你轻一点。”

    他没听,反而越来越放肆。

    不知道为什么,赵兮词忽然想起,自己前面三十年一直在失去,外公,外婆,“父亲”,“母亲”,还有最亲近的朋友也已经嫁为人妇。

    如果再来一次,她不敢轻易接受。

    屋内昏暗,赵兮词面前是他温热的胸膛,她醒过来,隐约想起什么,手往后去抓他的手腕,刚碰到就被他反手捉住,欺身而上。

    又来一次。

    后来赵兮词昏昏沉沉,以为自己晕过去了,也有可能是累得睡过去,等再次醒来,天也快亮了,风停雨止,安静得仿佛昨夜是一场幻觉。

    这时房门打开,钟时叙穿戴整齐进来,坐在床边看了她半晌,说:“工作上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尽管去做自己的事,不用考虑我。”

    默一下,他又说:“我是我,你是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家里有事,走了。”

    他说完起身。

    “喂。”赵兮词无意间拽住他的领带。

    “嗯?”他被拉着坐回来。

    她问:“你的手,怎么样了?”

    他笑,“一定小伤,让你挂心了。”

    她解释,“随口问问。”

    “药给得太多,用不完。”

    她赶人,“天亮了,可以走了。”

    钟时叙静静注视她半天,说:“又翻脸。”

    赵兮词坐起来打算自己赶人。

    他把她摁回床上,“好了,我自己走。”

    ==

    作者有话说:

    ……

    ? 28、脸色

    赵兮词忽然又喊:“还有——”

    钟时叙听她说话, 尾音流露一点懒懒的倦意,他出奇有耐心,又坐回来问:“怎么?”

    赵兮词一想,说:“没什么了。”

    他低语回她三个字, “别燎火。”

    昏蒙蒙的卧室里, 赵兮词一时分不明他说的是“火”, 还是“我”, 不过意思都差不多。

    钟时叙回了趟家, 碰上正准备出门去医院送早餐的邹姨。

    邹姨转身就跟他回了屋里,提醒道:“钟先生, 我做了早餐放在桌上, 你记得吃啊。”

    钟时叙回头应一声, “知道了, 你忙你的。”

    邹姨见他上楼去了,站了一会,一看时间差点耽误,匆匆忙忙重新出门。

    一日晨早, 赵兮词上班, 抽空上楼一趟,去了钟时叙的办公室。

    钟时叙看见她, 还挺意外。

    她手里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深沉又简雅, 放到他面前,她说:“之前你送我镯子, 现在我回赠你一样东西, 大家扯平了。”

    钟时叙打开, 是一块经典款名表, 他拿着表说:“你我之间账数太多,一块表就想抵数?”

    她走之前说:“有一笔算一笔。”

    钟时叙端详那块表,沉吟半晌,把手上那一只摘下,换上这一只。

    接下来的几天,据气象中心报道将会有一场台风登陆,伴随台风登陆的将是强降雨,大暴雨。

    公司放了一天假,让大家居家休息,注意安全,等待台风过境。

    赵兮词把阳台上的花草盆栽全部搬进屋里,锁好门窗,一整天待在屋子里,听外面的风强似鬼哭狼嚎。

    房东太太在群里面提醒大家注意安全,台风天千万不要出门等等。

    等台风过去,接下来又是没完没了淅淅沥沥的雨。

    赵兮词没想到有一晚钟令儿会过来,什么都没带,说要在这里过夜,甚至可能要借她的屋子寄宿几天。

    看她那副样子,大概率是和家里那位吵架了。

    赵兮词趁着她洗澡的空当,回卧室把那一床枕被彻底换新,连最上面一层床褥子都给撤了,直接把床单铺在厚厚的床垫上。

    距离钟时叙过来的那晚才几天,她根本没来得及收拾屋子,

    换完干净的枕头被子,她再仔细检查一遍,生怕有什么遗漏。

    晚上睡觉,钟令儿聊起吵架原因,说他事前没和她商量,临时丢给她一份通知,说医院安排他出国进修一年,他答应了,已经在办签证。

    钟令儿说到激动处,坐了起来,“我能理解他事业心重,我又不是不支持他,可他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做决定之前不问问我的意思?我是他什么人?我是他老婆,难道我没资格得到一个优先知情权?得到他一个尊重?”

    接着又开始细数他对她的好。

    夫妻相处之道赵兮词不懂,但安慰人她会几句,甚至她是全面理解钟令儿的想法,毕竟至亲至疏夫妻,夫妻之间,要么亲密无间,要么形同陌路。

    而对方的做法,似亲似疏,让人难受。

    更何况他们新婚不久,原本更应该多点时间互相陪伴和理解。

    这下好了,出国进修,为期一年。

    说着说着,钟令儿又操心起她和王之珩的事,“听说他之前约你,你拒绝了?”

    赵兮词装傻,四两拨千斤,“是么?我忘记了,那段时间很忙,哪有空。你别操心我的事了,想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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