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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再写蔷薇》 20-30(第4/17页)
。”
赵兮词说:“先上去吧,助理姐姐见不到你会吓坏的。”
钟少杰依然固执,自己伸手摁下负一层,赵兮词怕他哭闹,也就不敢强迫。
电梯行至负一层,赵兮词牵着他出来,说:“小叔叔什么时候下来的?可能已经离开了。”
钟少杰熟门熟路,拉着她往钟时叙平时停车的位置走去,“才刚刚下来没多久,没那么快就离开……”
赵兮词想起自己好像有那位助理的联系方式,怕她以为自己弄丢小家伙,真会吓坏,所以给她打了个电话。
那边果然已经有了哭腔。
赵兮词安慰了几句,说自己等一下带人上楼,助理被吓走了半条命,已经等不及,说现在就过来找她。
通话期间,小家伙忽然松开她的手,朝一辆车跑过去,主驾座有人迈腿出来,赵兮词远远看着,钟时叙下车,也朝她看了一眼。
这孩子到了钟时叙面前就安分不少。
画面几分诙谐好笑,这孩子对这位亲叔叔大概是又怕又爱往前凑。
赵兮词没有过去,叔侄两个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钟时叙蹲下来,好像在查看小家伙的腿,人是她带过来的,赵兮词恐怕有什么问题说不清,赶紧上前。
小家伙的膝盖好像擦伤了,赵兮词刚才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她想解释:“对不起,我不知道……”
忽然被小家伙“啊”了一下打断,他大声喊疼。
钟时叙说:“知道疼以后就别乱跑。”
这时弄丢孩子的助理也赶来了,眼睛红肿,看见钟少杰又差点哭出来,一个劲道歉,“钟总对不起,我就上了个洗手间,谁知道他……”
钟时叙说:“不怪你,他擦伤了,带他上去清理一下伤口。”
钟时叙的车里没有儿童座椅,带不了小孩子,只能让助理重新抱上楼,等人走了,他回到主驾座,好似才注意到她。
车门没关,他问:“还有事?”
赵兮词犹豫了一下,两步上前解释:“他的伤我不知情,也很抱歉没有及时注意到。”
钟时叙应道:“一点小伤,不会找你算账。”
赵兮词却说:“再小的伤,也还是要讲清楚的好。”
钟时叙看着她,“赵小姐为人处事这么谨慎,是好现象,但有些事就未必理得清。”
赵兮词不和他纠缠,说:“我先走了。”
钟时叙跨下车,捉住她的手臂,把人搂到身前,“这回自己撞上来,不能说走就走。”
赵兮词说:“你是小孩子?也耍无赖么?”
他只笑一笑,扶住她后脑就吻,赵兮词挣扎半天无果,牙关也被撬开,他舌尖挤进她嘴里,舌头缠得越烈越紧,腰间手臂的力道好似要将她折断。
轻微的喘息声,胡搅蛮缠的湿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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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眼馋
亲吻的力道放得轻而温柔, 慢慢退至唇间,猝不及防就被咬了一口,钟时叙松开她,抚一下唇说:“这么喜欢咬人?”
赵兮词眼睛湿红, 不知道是被亲的还是被气的, 想也不想一脚踢过去。
幸好钟时叙反应快, 避开了, 说:“又咬又踢, 粗鲁。”
赵兮词不和他理论了,转身就走。
钟时叙抬手擦了一下湿润的唇角, 听见车内的手机响, 他过去接, 那边说老太太从楼梯上跌下来, 现在医院,钟时叙皱起眉问:“哪家医院?”
那边说在市医院。
钟时叙扔下手机,驱车离开。
深夜的市医院急诊楼不比街上人少,一楼大厅的内外科值班室均有病人挂号排队, 隐约听见清创室里小孩的哭喊。
钟时叙打电话问清楚病房具体位置, 再到住院部找。
他推门进去时,老太太右腿腿骨已经上了护具, 人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邹姨在陪床, 半步不敢远离。
钟时叙又折返出去找主治医师询问病情。
医生给他看x光片,指了一下移位的患处, 说:“伤得不严重, 轻微骨折, 也不需要动手术, 我们已经用夹板进行了外固定,休养几个月,慢慢就能愈合。”
钟时叙看了一会,说道:“麻烦你们了医生,老太太什么时候醒?”
医生推了下眼镜,有些迟疑,“老太太送过来的时候情绪不太稳定,查看了过往的病例,我们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睡一觉明天就醒的了。”
钟时叙回到病房,在病床旁边站了一阵子,转头问邹姨今晚什么情况。
对今晚这场突发事件,邹姨也难免显然措手不及,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她也觉得费解,“晚上吃了饭,老太太在书房拿了本书看,原本好好的,突然之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情绪很激动,从房间跑出来,一没留神就跌下楼梯了。”
她又说:“最近老太太的情况一直很好的,刘医生来得勤快,老太太很配合的。”
钟时叙想到点什么,问:“老太太在书房拿了什么书看?”
邹姨回想半天,只模糊记个大概,“好像是一些画,各种房屋建筑之类的画。”
钟时叙霎时了然,没再出声,拉了把椅子坐在病床旁。
邹姨说:“钟先生,你还是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着就行了。”
钟时叙应道:“没事了,我坐一会,你自便吧。”想一想又交代:“很晚了,你先回去,明早带些汤和粥过来给老太太。”
邹姨只能听安排,关门离开。
病床上的人呼吸均匀,睡得安稳,不闻人事,不知自己搅得人心惶惶,或也不在乎外面是否已经天翻地覆。
她在梦中自成一个世界。
外面的人固然看她浑噩于世,又怎么知道她在梦里有多自在。
如同她的名字,商予徽,优雅美好。
钟时叙在病房待了一夜,窗外天光渐亮,他起身到卫生间洗了脸,出来看见病床上的人眼皮松动,看样子要醒了,他转身就出了病房。
可巧邹姨拎着保温的饭盒过来,“钟先生准备走了?”
钟时叙说:“老太太醒了,你进去吧。”
邹姨发现他眼底冒血丝,抬一抬饭盒,“要不要吃点早餐再走?我准备了不少。”
钟时叙脱下西装折在手臂,抬步走时应一句:“不吃了。”
邹姨不好多嘴再劝,她来钟家照顾老太太多年了,老太太虽然偶尔精神错乱,但是清醒时多半时间对她和颜悦色,照顾一个精神有问题的病人很费力气,要万分警惕,防着她发病时动手伤人。
不过邹姨拿着高额薪水,自然对人家尽心尽力。
就是这位钟先生,多年来不冷不热,她如何也亲近不起来,甚至对着里面的老太太,也是不远不近,关系不似母子。
邹姨拿着饭盒进去,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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