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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再写蔷薇》 40-50(第2/16页)
她这一趟出来游玩的行程已经安排定,要离开同样不舍。
一路回程,钟时叙稍稍加快车速,不过即便这样紧赶慢赶,回到市里也已经是深夜。
钟时叙先把赵兮词送回住处,说:“我有事就不留宿了。”
赵兮词想问他是不是家里发现了什么事,但深思了一下,觉得时间太晚,等有空或者合适的时机再来问。
所以话到嘴边改为提醒:“夜深了,你开车小心。”
他嗯一声。
目送她进了楼,他才掉头离开。
钟时叙回到家,没来得及等邹姨说话,他一路直奔二楼,然而到了房门前却戛然止步,他轻轻推开门,房内的人缩在沙发一角,已经睡过去。
他慢慢靠近看了一会,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放回床上。
人已熟睡,没有半点知觉,脸上泪痕未干。
钟时叙抬手轻轻擦过。
邹姨一直在外面等,见他掩门出来,立时走上前说:“那边的钟家老太太突然上门来,我一时没有头绪,就让咱们老太太和她见了面……”
钟时叙此时情绪克制,脸色越发森冷,问:“老太太没什么反应?”
邹姨有些发憷,说:“幸好老太太没有发病,就是他们走后,老太太回屋待了许久,我不放心,这才给您打了电话。”
钟时叙冷声说道:“下次再过来,找两个人拦下,直接轰出去。”
邹姨应都不敢应,直点头。
周日,钟时叙没有外出,在家待了一天,大多时候在书房,只有吃饭的时候才出来。
老太太时而清醒时而恍惚,中午吃饭的时候需要邹姨在一旁伺候,期间她还认错了人,准确地说,是认错了自己儿子的年纪。
以为他还是懵懂于世的那几年。
钟时叙也耐心配合,有问必答,有求必应。
离开餐桌之前,他对邹姨说:“下午把刘医生叫过来。”
下午刘医生来了一趟,呆到傍晚才走。
邹姨夸刘医生就是传说中的妙手回春,陪老太太聊一个下午,老太太就精神恢复如常了,仿佛忘了昨晚的事。
钟时叙在书房的阳台往下望,看见一院斜阳,她和邹姨一起说说笑笑,一边修剪花草。
周一上班,赵兮词一到办公室,看见桌面上放着一袋卷宗,她拿起来前前后后看了个遍,没有找到任何信息,也没有署名。
她只好拆开,取出里面的东西,是一份宣纸,她展开一看,四尺三开的规格,上面书写道——
法会因由分
如是我闻……
竟然真是《金刚经》。
而且是手抄,这字迹,赵兮词太熟悉。
先前有一段时间,她时常上去找钟时叙签字,这一笔一划看多了,她自然了然于心。
昨天星期日,他一整天半点消息都没有,赵兮词以为他多忙,结果人家还有时间空出来抄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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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好累,赶紧发展剧情
? 42、猜中
立秋之后, 仍有一段时间暑热。
赵兮词一头扎入工作当中,尽管项目一事她仍没有十分的把握,但她已经提前写好提案,方便随时上交给钟正川。
至于佟尧清那边, 她找许总或者丛先生打听来打听去, 这人除了公司以外, 其他时候不外乎出入一些酒店会所之类的场合。
要么应酬, 要么玩乐。
有一晚, 林见霜准备赴一个商务酒会,身边的杨小果虽然办事够利索, 脑子也够灵活, 奈何外出应酬的经验不足, 她正打算多找个人一同前往。
于是, 林见霜顺手就带上了赵兮词。
这种场合,很大概率会碰上一个两个熟人,赵兮词就在那里碰上了佟尧清。
赵兮词在这样的场合遇见他,自然而然就改了称呼:“佟总。”
佟尧清吟吟笑着说:“赵小姐好像越来越见外了, 你我相识已经有一段时日, 见了面还‘总’来‘总’去,多没意思。”
他觉得赵兮词往常那一声“佟先生”, 文雅得很, 听来十分悦耳。他对赵兮词的这种记挂, 有时候自己都感到稀奇,转念想一想, 多半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
毕竟没到手的事物, 总是特别令人牵肠挂肚。
况且这个女人可不简单, 她是钟时叙的身边人, 这一点更让他跃跃欲试。
赵兮词在面对佟尧清的时候,看似淡定,其实心里一直绷紧一根弦,每句话都要过一过脑,她说:“佟总为人率性随和,已经是对我们的照顾,我总不能不分场合,太过得意忘形。”
她口中的每个字,佟尧清听来似乎都别俱意味,他低声说:“这里没别人,赵小姐大可以随意一点。”
说话时,还稍稍往前半步。
赵兮词下意识想疏远,但又怕避得太明显,幸好手机来了电话,她顺势后退些许,看一眼手机,发现是钟时叙。
奈何时机不对,慌乱之中掐断通话。
可惜乱中出错。
钟时叙等了片刻,舊shígG獨伽听见手机没头没尾传来一句话。
“佟总最近在忙些什么?”
“……”
他拿开手机一看,确认没有打错电话,放回耳边继续听。
佟尧清有意无意打量着她,一边状若随意言道:“最近有个项目在做招标准备,多家竞争,今天这个约见,明天那个约见,忙都忙不过来。”
话里话外却是暗示。
没想到赵兮词不接招,只好心地说:“那是忙得很了。最近气温高,又过立秋,天干物燥,佟总也要注意多休息才是。”
钟时叙伸手取来桌边的台历,查看月份日期。
她倒是有闲情,这都操心到别人身上去了。
佟尧清注视她半晌,笑了笑:“赵小姐温柔贴心,不禁让人羡慕钟总的好福气。”
赵兮词却轻笑说:“这话应该反过来,恐怕在多数人眼里,如今的际遇是我的福气。我当然也知道,彼此身份有别,不应该奢求他太多。”
她话中留白,意思却分明。
佟尧清有些意外地挑眉,正想询问究竟。
赵兮词忽然说:“抱歉,我走开太久,领导该找我了,失陪一下。”
也不给他出声的机会,赵兮词转身找林见霜去了。
佟尧清忽然有些看不透了。赵兮词的每句话,三分客气三分诚恳,若即若离,不知哪句是无心,哪句又是有意。
他曾经栽倒在她的温言软语里,半推半就信了她的“少女情怀诗”。
如今她一句“身份有别,不应奢求”,又让人有了想象的空间。
钟时叙这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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