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蔷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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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什么?”

    她忽然脸红,“这有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他轻笑一句:“我皮带扣得太紧,你自己动手。”

    赵兮词不和他争这些没正没经的笔墨官司,起身说:“我不稀罕。”

    赵兮词始终不放心,进卧室拿了个药箱出来,里面有一些杀菌消炎之类的药膏,不知道有没有作用,等她回到客厅,钟时叙歪靠着沙发,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这个时候她不想再开玩笑,搁下药箱就去解他的皮带,抽出来搁在茶几上,伸手解他西裤的纽扣,纽扣一松,忽然她抬头,对上他隐约暗昧的目光。

    他明知故问:“想看什么?”

    她缩手时,被他用力摁住,赵兮词血气上脸,“都这样了还要耍流氓?”

    他置若罔闻,侧身上前吻她一下又一下,再沿着她的轻柔的颈线亲吻,最后因为姿势不便于动作,直接抱起她说:“上来。”

    赵兮词担心压到他的伤,跨在他身上时犹犹豫豫地说:“还是不要了……”

    这种情况下,钟时叙不容置喙。许久未碰她,也有些一发不可收拾,衔着她的唇轻吻,再慢慢辗转深入,彼此唇舌痴缠到一起,越发激烈——

    然而关键时刻,钟时叙微抽一气,嗓子忽紧忽松,问:“这么久还没学会?”

    赵兮词几许茫然,“什么?”

    他低声说:“刮到我了。”

    她又羞又无语。

    他笑,“张嘴。”

    赵兮词的心思变幻莫测,一会忽然说:“算了,不要了……”

    他说:“功夫没到家,脾气还挺大。”

    ==

    作者有话说:

    分两章描述吧,省得上锁

    ? 59、春光

    钟时叙在这里过了一夜, 晨早起来,感觉大腿伤处隐隐作痛,怪他昨晚不太能控制住自己,动作起来没有顾忌, 确实太过纵|情。

    床头柜的手机忽然响起闹铃, 赵兮词依然睡得雷打不动。

    钟时叙把闹铃掐了, 转身喊她起床。

    她却皱着眉不理人。

    赵兮词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性情被纵容得有些不讲道理。

    钟时叙对她的耐心和宽容度出乎意料的高, 时常能变着花样哄她开心, 致使她慢慢地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以前赵兮词时刻绷紧一根神经,事事平和, 与人相交始终讲理讲分寸。舊shígG獨伽

    被逼急的时候也会有一些冲动的言语举止, 反倒显得更真一点。

    钟时叙叫不醒她, 只好让她继续睡, 这一放任,反而她自己醒了。

    赵兮词从床上起来的时候仍是意识迷糊,心里却惦记着另外一件事,她看着身旁的人, 问:“……你没事吧?”

    钟时叙放松靠在床头, 说:“不碍事。”

    她不信,手往他那儿摸去。

    被他握住, “说话就说话, 怎么还喜欢动手动脚?”

    赵兮词打量他神色, “真的没事么?”

    说这话时,她担心得眉头紧蹙, 脸上甚至还余留昨夜一点春|潮带雨的痕迹, 看起来有点可怜的样子。

    钟时叙她亲一下, “去洗个脸, 老周在楼下了,让他送你上班?”

    赵兮词动动腿下床,一边无奈说:“不用,我自己开车。”

    那辆车是林见霜跟公司申请配给她工作时使用的,也是为了方便她时常外出见客户。

    赵兮词拾掇完自己,转过身看见钟时叙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戴上腕表,他站起来时没问题,就是走路还有点勉强。

    她莫名有些感伤,忽然冒出一句:“瘸了怎么办?”

    钟时叙险些气笑,“瘸了照样收拾你。”

    赵兮词说:“还不是逞强。”

    他伸出手,“过来。”

    赵兮词依言走过去。

    他抱了一会,对她说:“让老周上来接我。”

    赵兮词:“……”

    赵兮词下楼以后,果然看见钟时叙的车停在一处空地,她过去敲车窗,转达了钟时叙的意思以后,硬着头皮再提醒一句:“周叔,他昨天上楼扯到了伤口,等一下你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

    话没说完,先臊得脸红。

    昨天扯到的伤口,任谁也不会拖到第二天一早才想起来去医院检查,摆明有不可说的内情。

    不过老周毕竟是过来人了,听完面不改色,笑一笑说:“好的,放心吧。”

    赵兮词交代完事情,一刻不敢逗留,扭头就走。

    上班时,赵兮词心不在焉,午休给钟时叙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去医院让医生检查。

    钟时叙故意逗她,“我哪有时间,不如你下了班陪我去。”

    早上他确实没有亲自去医院,而是让老周送他回到别墅,打电话给家庭医生上门检查。

    赵兮词小声说:“我才不去。”

    医生当面问起来,她丢不起这个脸。

    等到下班,钟时叙又来电话,说让老周去接她了,哄着她回家收拾几件衣服,去别墅住几天。

    “你来陪我,也省得我天天找你还要爬楼梯。”

    赵兮词说:“你在家也要上楼。”

    “一楼好几间客房。”

    赵兮词说:“那就等你伤好了再来。”

    “我明天上公司亲自逮你好不好?”

    他的话赵兮词一向不敢轻易判断真假,尤其半真半假最能吓唬人,最后她只能妥协。

    赵兮词拎着行李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钟,邹姨特意等着她来,炒菜的速度不敢太快。

    邹姨接过她的行李,连珠炮似的说:“房间收拾好了,我拿过去就行,钟先生在二楼书房,饭好了再叫你们。”

    赵兮词在玄关愣了好一会,这才去了二楼书房,门虚掩,听见钟时叙在讲电话,她推门探身进去,他倚着桌子冲她招手。

    由于担心他的伤势,赵兮词的目光不由自主就往他的下半身转悠。

    钟时叙扔下手机说:“这么喜欢看?”

    赵兮词说:“我也不想的,谁让你伤在那种地方。”

    他反问:“伤在哪种地方?”

    她不吱声。

    这间书房浮着一股若即若离的香气,干燥清冷似古木的质感,又隐约掺夹一丝湿润的山茶香,有心留意不见得闻到,唯有不经意时闯入鼻腔,

    赵兮词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就感觉这里和钟时叙衬衣的味道相似。

    邹姨帮赵兮词收拾出来的那间客房成了摆设,一开始邹姨理所当然地认为赵兮词应该住进钟时叙的卧室里,但是钟时叙却交代她收拾一件客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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