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蔷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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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平静, 可是赵兮词仍感觉出肃淡湖面底下的汹涌浪潮。

    赵兮词心口堵着一口气,口吻冷淡了些, “接下来的事我会找丛先生沟通, 不打扰了。”

    杨小果几个人正往回走, 迎面看见赵兮词怒气腾腾地过来, 简单打了声招呼,一把拉住杨小果就走。

    丛皓和身边的助理愣在当场。

    助理说:“丛总,赵小姐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丛皓若有所思。

    助理又猜:“和钟先生谈不拢么?”

    丛皓快步回到别院,看见钟时叙坐在湖畔的大理石长椅上, 身子向后靠, 抬头望着天。

    他走近前说:“赵小姐走了,我看她挺生气, 你们聊得不愉快?”

    钟时叙目光下移, 只问:“有烟么?”

    丛皓以前不抽烟, 后来和太太离婚之后,不知哪天开始就沾了烟瘾, 不过好在只是偶尔才抽, 他递了一根过去, 又摸出耳机燃起一簇火焰。

    钟时叙点了火, 薄薄青烟,如同在他脸上晕开白雾。

    丛皓也坐下去,温吞的性格难得表现出了一丝急躁,他继续追问:“你没和她解释?”

    钟时叙不答反问,语调轻巧,“解释什么?”

    丛皓不敢轻易判断他究竟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故作轻松,“你离开这么久,跟身边所有人断了一切联系,别人你可以不在乎,但是赵小姐,你怎么也得给她个交代吧?”

    他补充,“哪怕编个理由哄她安心也好,否则你打算怎么让她回心转意?”

    钟时叙仍是不言语,像是在认真思索,夹在指间的香烟已经燃出一截灰。

    丛皓忽然想到什么,觉得有些好笑,“你明知道她肯定生你的气,这次一回来居然还给她的工作制造问题,你何必这么挑战自己?”

    钟时叙也笑了一下,“我们赵小姐难搞得很,好好和她说,她未必愿意理我,不给她制造点麻烦,只怕当我是乌有,看都不看一眼。”

    丛皓原本想说怎么会呢,赵小姐多讲道理的人啊,但是随即一想,马上回了句:“这要是换了我,我也不想理你。”

    杨小果一路上苦思冥想,觉得今天这件事充满戏剧性,“钟总怎么会成为方物的项目投资人呢?那这样算不算是做自己人的生意?”

    赵兮词心不在焉,说:“谁知道。”

    “你刚才和钟总聊得怎么样?”

    赵兮词微吸一口气说:“挺好的,他同意给我们时间修改方案。”

    杨小果理所当然点点头,“这就是嘛,干嘛为难自己人?”

    第二天,赵兮词打电话问丛皓修改方案的事,结果那边说不用改了,原来的方案就挺好。

    赵兮词却说:“丛先生,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合作应该彼此再坦诚一些,不要受其他因素的影响,如果贵公司真的认为我们的方案不合适,我肯定要交出一份让你觉得满意的答卷,而不是随意应付工作。”

    丛皓汗都下来了,搜肠刮肚终于扯出个理由,“是这样的赵小姐,昨晚我和钟先生因为方案的事讨论得很晚,我想你应该很了解他,他一直是个开明的老板,很愿意听取下属的意见,讨论结束以后,他真心认为赵小姐的方案很不错……”

    赵兮词自然不信这鬼话,她说:“丛先生,麻烦你替我转告他,我们之间公私分明,不需要他因为内疚而对我特别优待。”

    丛皓挠挠头皮,“真的不是,赵小姐,这两天你找个时间过来,咱们尽早把合同签了。”

    既然对方这么坚持,赵兮词也懒得多事,和丛皓约了个具体的时间签合同。

    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

    中午吃饭,林见霜已经通过杨小果那张嘴巴得知昨晚的事,惊得久久回不过神,“既然钟总回来了,那怎么不见他来公司?”

    杨小果耸耸肩,“他现在对这家新公司过分上心,我们手里这个工程就是他投资的。”

    下午上班的时候,林见霜也开始八卦,跑到赵兮词办公室打听,“钟总几时回来的?这一年多的时间,他上哪去了?”

    赵兮词说:“不知道,我也是昨晚才见到他。”

    “你就没问清楚?”

    赵兮词手里一份图审报告,其实什么都没看进去,“算了,已经过去了,我不关心。”

    合同签下之后,赵兮词又开始了加班日常,建筑方案,施工方案,监督各种事项的进度,这期间时常要和方物那边开会沟通。

    钟时叙没有再出现过。

    直到工程落实,赵兮词在工地的开工仪式上见到姗姗来迟的他。

    一个不大不小的工程也值得他特意跑一趟。

    杨小果也在场,她每次见钟时叙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异感受,这明明是自己的老板,怎么转头就跑对方公司去了?

    钟时叙回来这件事,既不刻意隐瞒,也不高调公布,只是偶尔在他该出现的地方顺理成章地现身,有人见到了自然就会替他宣扬出去。

    不过短期内,他似乎没有回万盛的打算。

    赵兮词面上对他不假辞色,同时心里也暗暗腹诽他不务正业。

    几家单位的领导,包括监理,项目负责人,施工单位等等,齐聚在一片空旷的平地上,工地的开工仪式,目的是祈愿施工顺利。

    有人殷勤地请钟时叙上香。

    奈何钟时叙一向不讲究这些,但他刚才顺手就接了过来,只好把香烛递给旁边的人,说:“你来吧。”

    赵兮词眼观鼻鼻观心,“我们公司这边的人已经上过香了。”

    他说:“你那边不也是我这边?再来一次不打紧。”

    赵兮词一心和他唱反调,“钟总立场不明,是哪边的我不清楚舊shígG獨伽。”

    也不知道是否她话里有话,义正词严说他立场不明,是不是在怪他心意不明。所有人都等着他动作,钟时叙只好拿着香烛,还算正式地插上坛炉。

    晚上几位领导一起吃饭,工地里时常会有这类应酬,而且大部分都是男人,赵兮词一般不参与,但是今天开工仪式,她也不好意思推脱。

    钟时叙不放心,只能全程陪她一起。

    搞得一旁的杨小果莫名所以,紧张兮兮。

    钟时叙并不刻意避讳,拉着赵兮词坐在自己身旁,毕竟这一类酒局不大讲究,这些人十分热衷于劝酒,但凡有女性在场,势必会成为他们一致的目标。

    赵兮词也清楚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以前她会叫公司的男同事陪着来,实在没办法才叫杨小果一起。

    杨小果酒量惊人,以前有几次就是她替赵兮词挡酒。

    但是今天换人了。

    钟时叙没让赵兮词碰一滴酒,自己一杯一杯喝下去。

    到最后赵兮词忍不住说:“你没必要这样。”

    他就算不喝,这些人还敢真为难他么?

    钟时叙微微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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