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里的炮灰堂弟: 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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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我也做的不好,我爹……非常厌烦我习书法。”

    元若甫用左手拍拍林苏的肩,鼓励道:“没有的事!林大人只是担心你精力有限,做不到学习和书法两不误。既然如此,你就让他看到,你完全可以两不误!”

    林苏复又抬起目光,迟疑地看着元若甫,“为何这么相信我?”

    元若甫一怔,弯唇道:“你和我,多少有些相似的影子。相信你,便是相信我自己了。”

    如此这般,将话说开,接下来的事就水到渠成,林苏主动提了想跟元若甫学背书。

    元若甫没急着答应,扶着下巴想了会。

    哪儿有什么背书诀窍?不过是他自己胡编的一套说法。

    但他早看出来,林苏脑子聪明,唯一缺的是几句赞许,和一个被人认可的机会。

    论语的《学而篇》里有云:“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但自知和知人,并不算困难,真正困难的,是为人所知。

    可惜这世间的常态,多是“不为人知”。

    比如自己,又比如林苏。

    如果旁人不理解自己,倒也无妨,但连最亲近的父母都不了解自己,都要误会自己,这便太不值得了。

    “白马书院果然是人才辈出!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刻的领悟,倒是个奇才。”

    不远处的回廊里,匆匆赶来的礼部尚书林大人,听了石桌边的一番劝解,面上不由露出笑意,又转身问旁边的书院讲书,“这是哪家的后辈?”

    那讲书道:“元家三郎的儿子。”

    林大人一时竟没想起来是谁。

    讲书只好继续提示,“这孩子的爹是国公府的庶出,只在工部做个六品小官。”

    “哦?”林大人骤然收了笑意,眉头拧起。

    朝堂之事,风云诡谲。

    父辈不努力,把歪心思动到了孩子身上,愚蠢。

    林大人漠然转开身子,径直朝监院书屋过去。

    元若甫还在石桌边,并不知自己在无形中得罪了礼部尚书。

    林苏亦对亲爹的评价毫不知情,只专心抄完了夫子惩罚的任务,还模仿元若甫的破烂字迹多抄了一份。

    两人回到丙子班,上交抄书册,陆夫子看过,好歹态度端正不少,便没再为难,让他二人先回座位听课。

    “《学而篇》第十六篇,谁愿意起来讲一讲?”

    元若甫才刚坐下,听见陆夫子的提问,正要怂恿林苏试一次,却发现林苏早举手示意了。

    见林苏举手,陆夫子狠狠一僵,揉了揉眼睛,似乎怀疑自己看错。

    丙子班其它子弟亦是转头,朝这边看来,继而哄笑一片。

    如此反应才对。

    只怪林苏从不屑于背书,更不屑于人前显山漏水,去院子里吹了会冷风,就变了个人?

    谁敢信。

    恐怕多数人,包括陆夫子都有这样的怀疑。

    可满堂只有林苏一人举着手,陆夫子还是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便点了他的名。

    “陈监院!”

    午时散学后,陆夫子立刻去了监院书屋,蹬蹬跑到书案前,气喘吁吁道:“那个元若甫好不简单……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林苏在半个时辰内熟背了《学而篇》!”

    “你说谁?”不等陈监院回应,一旁的礼部尚书林大人先站了起来,高声惊道:“元家三郎的儿子?”

    陆夫子这时才注意屋里还有人,咽了咽唾沫,说:“正是。”

    林大人愈加惊诧,忙看向陈监院,“那个孩子什么来头?”

    陈监院仿佛早料到一切,只淡然说:“他背书的确厉害。”

    林大人还不敢置信,疑惑道:“可他在丙子班啊……还是说,夫子知道他天资好,在特意考验他?”

    “倒也没这么复杂!”陈监院笑了笑,转过头去,对陆夫子语重心长道:“那孩子是好苗子,但你记住,别对他太好,否则,便是在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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