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死了,我女扮男装当官: 8、什么!让我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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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秋池指着那袋米道:“今日除了官府派粮,龙女庙也在派粮,发的就是这些。”

    “你怀疑是龙女庙偷了官粮?”

    “从洪水泛滥至今三个月了,官家粮仓都紧张,它一座小小龙女庙,哪里囤得了这么多的米?三个月后还能再拿出粮食来?”

    “有道理。”白桃看向陆知远。

    陆知远道:“没调查清楚前,别妄下结论。”

    “只是眼前放粮才是正事,筛掉蜀黍剩下的官粮还能再坚持五六天。”

    陆知远道:“粮食的事我来想办法。”

    “好,那我们就去查查粮食到底丢哪了。”白桃推着秦秋池出了门。

    “你干嘛!”秦秋池一甩袖子道。

    “别甩了,都是味道,你再把陆知远熏吐了。”

    “有吗?”秦秋池抬起胳膊闻了闻。

    “快换掉你这身乞丐衣服吧,我去找何婉儿了解下情况。”

    “你也觉得龙女庙不对劲吧?”

    白桃微微点头。

    此时夜色已深,蜡烛突然爆了几下,吓得何婉儿汗毛倒立,她有些不安的环顾四周。

    噔噔!

    门被敲的有些晃荡,何婉儿放下手里的活儿问道:“是谁?”

    “我,沈楠。”

    “先生稍等。”

    白桃背着身子剔牙的功夫,何婉儿便打开门道:“这么晚了,先生有何事?”

    “关于龙女庙……”白桃径直进屋道:“你知道多少?”

    “先生请问,婉儿定当如实相告。”

    “你知道庙里的粮食打哪里来的吗?”

    “除了自己种的,剩下都是乡绅们捐赠的。”

    白桃了然点头,又问道:“你们那一共有几名龙女?”

    “五名,不对,是三名。”

    “抛去苏氏?”

    “对。”

    “那另一位呢?”

    “王姐姐回家了。”

    “庙祝你熟悉吗?”

    “不熟悉,她很少在庙里,我一般都是听王姐的安排。”

    何婉儿知道的也不多,看来是无功而返了,白桃起身拱手道:“打搅了。”

    何婉儿也起身还礼。

    正当白桃要离开时,一阵风声闪过,蜡烛瞬间被灭掉,兵刃在黑暗下泛着寒光。

    何婉儿见此情形尖叫起来,白桃拉过她的手腕,带她躲过一击。

    “你是何人?敢在府衙内行刺?”

    来人全副武装,根本看不出相貌来,二话不说抡着刀就砍了过来。

    白桃利索的翻身,她从腰间掏出五节一掌长的细铁棍,抡向刺客,反手又从靴子处又掏出另外四节,与方才的扣在一起,九节铁器组成的鞭子向蛇般缠上对方的手腕。

    刺客闪躲不开,便改变策略攻击何婉儿,又趁着白桃救人之际,甩出石灰粉逃跑了。

    人都跑了,衙役们才举着火把跑了过来,一同前来的还有苏明,他气喘吁吁的道:“上官,上官?没事吧?”

    白桃连忙道:“我没事。你们别进来!”

    可惜说晚了,众人举着火把涌了进来,看到衣衫不整的何婉儿搂着御史相公的腰,哭的那是楚楚可怜。

    苏明一幅明白的表情,将众人带了下去。

    白桃将外衣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想起陆知远的嘱咐,本想安慰何婉儿的话又咽了下去,她捡起地上的九节鞭道:“我会安排衙役保护你。”

    何婉儿拢了拢衣服,看着白桃的背影出神。

    大风吹了一晚,树上仅存的几个叶子也掉了下来,光秃秃的树枝看起来十分丑陋,花园内一幅悲凉之景。

    秦秋池拿着白桃的九节鞭看了看道:“你说这是你师父给你的?你师父是谁?”

    “隔壁邻居呀,他之前是位镖师,后来岁数大了便回来养老了。”

    秦秋池点点头又继续看着鞭子,他见尾端竟然还有扣:“这里?”

    “你还挺仔细的嘛,诺。”她从后腰处又拿出三节来,全部扣在一起才是一条完整的鞭子。

    “十二节鞭?”秦秋池抬头问道:“你师父有说过他是哪家镖局的吗?”

    “说过,但是我不记得了。”

    秦秋池看着手里的鞭子,以往常见的是七节,九节,十三节,只是白桃的为何偏偏的是十二节呢?

    白桃拿过鞭子重新拆掉又分散的收了起来。

    “昨晚我拿鞭子打伤了刺客,他身上一定有伤痕。”

    秦秋池嗯了一声,还在神游。

    “我这鞭子的伤痕特殊,一眼就能认出来。”

    “喂!”白桃拿手在秦秋池面前晃了晃道:“想啥呢?”

    “粮食。”

    “陆知远不是说了嘛,她去想办法。”

    “长年居后宅的妇人能有什么办法?”

    “我昨天问过了,她有亲戚在附近,可以借一些,她的亲戚一定是皇亲贵胄,借点粮食还不简单。”

    秦秋池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确有富贵亲戚没错,可现在镇南伯爵府破败了,再张口哪里容易,可表姐又不让告诉白桃,看着白桃那没心没肺的样子,秦秋池就觉得头疼。

    要不?还是告诉她吧。

    “其实……”

    “秋池,吃饭了。”陆知远站在厢房门口冲着花园招了招手。

    虽然是在内室,但她依旧打扮得体,夹绒的青色褙子搭配银丝细褶裙,头发梳的整齐,多年养成的习惯是刻进骨子里的。

    白桃刚进屋就看到桌子上叠放整齐的衣服,她挠了挠头道:“何婉儿来过了?”

    “特意把你衣服送了过来。”陆知远瞥了眼衣服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别招惹她?”

    “我没招惹她,真的。”

    白桃扭头向秦秋池求助,秦秋池才不会帮她,抓了两个烧饼便离开了。

    “别把女孩想的那么肤浅,我们一共没见过几面,怎么就会看上我了。”她刚要拿一个烧饼,陆知远一个眼神看过去,白桃立马起身去洗手。

    白桃哪里会知道,今儿一大早何婉儿就跑到陆知远屋里献殷勤,深宅大院呆过的陆大姑娘怎会看不出何婉儿那点小心思。

    “危难中英雄救美,想不看上都难。”

    白桃想都没想便反驳道:“我也在危难中救过你,也没见你看上我呀。”

    “你。”陆知远也是难得有这么丰富的面目表情,她起身端起早饭就走。

    “我还没吃呢。”

    陆知远头都没回,踢着裙摆走的飞快。

    没有吃早饭的白桃,从秦秋池手里抢了个烧饼,就去了学堂瞧元宝。

    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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