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绝色: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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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用力点头。

    山路崎岖不好走,对于修士来说不过是跳一跳,运个气的事儿;对于肉体凡胎的老百姓来说,却要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上爬,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

    突然,一个黑不溜秋的身影窜出来,老人猝不及防险些闪了腰,女人吓得“啊呀”一声,男人身子一歪手臂一荡,拎着的包袱直接甩飞出去。

    “供奉!”老人这一嗓子直接破了音。

    包袱从山崖上掉下去,还传来坠入河流的回响。

    男人懊恼的恨不得原地去世:“啊啊啊啊!”

    “完了,完了……”女人瘫软倒地,欲哭无泪。

    那黑影现身,是只猴子。

    男人真想把它剥皮抽筋:“你这只畜生!”

    “喂,干什么的?”

    突如其来的嗓音吓停了男人的动作,只见清风拂面,一个年纪轻轻的仙长从山路上下来,袖袍无风自飘,锦衣华美大气,英俊不凡。

    “那可是三眼灵猴,你敢动它一根毫毛?”仙长吹了声口哨,猴子撅屁股钻进树林里。

    老人反应极快,拉着同行二人跪地叩拜:“是扶摇门的仙长吗?小老儿是牛家村村长,厚颜恳求仙长救苦救难!”

    “是村子里闹妖啦?”

    “不不不,是……”老人干裂的嘴唇颤抖着,无地自容,“小老儿懂规矩,特意带了供奉才敢拜访仙门,只是刚刚……丢了。”

    老人瑟瑟发抖,已经做好被冷嘲热讽一顿撵下山去的准备了。

    不料那人一笑:“什么供奉啊,我们扶摇门何时收过供奉?你真是长留州的住民吗?”

    老人一呆:“可是村里的说书先生都这么讲啊。”

    “那种误人子弟的话少听,假的也被谣传成真的了。有些滥竽充数的仙门确实收百姓好处,但像扶摇门、云舟仙渺、紫薇剑派、离镜这样的名门大派是分文不取的。好了好了,我带你们上去。”

    老人险些感动哭,这一高兴起来,浑身上下都是劲儿。

    “怎么称呼仙长?”

    “我叫黄搞。”

    老人深深拜道:“黄大仙!”

    黄搞:“……”

    词是好词,可连着姓叫起来,咋那么别扭呢!

    男人和女人在山脚下说得来劲儿,真正抵达扶摇门之时,全都被这叹为观止的风光震撼到了。

    这砖这瓦,这鳞次栉比的亭台楼阁,好威武,好壮观!

    还有在那宫殿前玉立的仙人,仅仅是背影就惊为天人,从头到脚的线条是那样恰到好处,完美无瑕。

    “霁光公子!”

    那人闻声回过头来。

    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素衣如雪,眉眼如画,俊美的面容染着与世隔绝的清冷,风姿雅逸,万丈红尘都不及他。

    三人皆是一呆。

    黄搞:“你们有什么诉求,尽管跟他说就好。”

    男人最先反应过来,这人气质卓绝,但年纪未免太小。老人则满眼惊叹,仙长法力无边寿与天齐,自然显得年轻,没准人家外表是个年轻人,实际岁数几百几千岁都有可能!

    “仙长容禀。”老人毕恭毕敬的说明来意,“原是小事一桩,在长留州最南部有个牛家村,相邻的两个村子分别是李家村和王家村,我们三个村子遭遇大涝,从今年二月开始,整整下了两个月的雨,地里的农作物全毁了,还请仙长施法,佑我们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黄搞朝老人说:“祈雨和放晴可不是小事。”

    老人一愣。

    男人想说身为仙长,呼风唤雨不是基本能力吗?又怕这话说出来会得罪人,只好缄口不言。

    黄搞就算不会读心,从这群人脸上的表情也猜出他们在质疑什么了。

    多亏这几年的历练,越发成熟的黄搞忍住暴跳如雷,解释道:“天道自有天道的章法,人家想旱就旱想涝就涝,呼风唤雨那是“命令”天道,咱们再飞天遁地那也是人,人居然敢命令天道下雨还是放晴,那就是大逆不道,轻则有损根基,重则遭天谴挨雷劈,懂吗?”

    男人没忍住:“可是妖魔就能让天降雨啊?”

    老人心脏一哆嗦:“仙长恕罪,他……”

    黄搞倒是没生气:“妖魔二道本就是抢夺天地灵气来修行的,本就逆天而为,还怕什么遭天谴?”

    老人怔鄂。

    难道他们求错地方了?应该去魔界找不灭神都……

    黄搞看向那位仙风道骨的年轻人:“怎么办?”

    女人觉得很奇怪,听这位“黄大仙”的意思,那个叫“霁光公子”的应该是头头,可从始至终都是黄大仙在说话,头头竟一语不发?

    不仅只字未提,还转身就走。

    黄搞耸耸肩:“妥了,你们这活谢公子接了,等我们安排安排,这就去牛家村走一趟。”

    老人热泪盈眶,跪地上连磕三个头:“多谢仙长,多谢仙长!”

    将他们安顿下来后,黄搞回自己的住处,发现隔壁殿的窗户开着,有两只纸鹤飞进去。

    修士的眼力异于常人的好,尽管距离远物件小,黄搞还是看见了纸鹤上属于天机谷的法印。

    “容与。”黄搞不怎么走心的敲敲门,登堂入室,刚好听见纸鹤里传出展阳的声音,“暂无消息。”

    黄搞欲言又止。

    谢明烛不能说话,如果他也沉默不语的话,那就别指望空静的殿内有任何响声了。

    “你还在打听他的下落啊?”黄搞明知故问道。

    谢明烛将纸鹤攥在手里,并未转头看他。

    黄搞:“你也别太担心了,邪医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就算……孤身一人也能照顾好自己。”

    他没敢提魔尊。

    不过说真的,凭邪医在魔界的地位,足以横行霸道耀武扬威,脚踩影阁拳打幻城,至少衣食待遇不会差。

    就算有不顺心的,魔尊还不得依着他吗?

    虽说没有养在身边,感情寡淡,但毕竟是亲生母子,血浓于水。

    谢明烛容色淡淡,透着难以亲近的冰冷。

    这么些年他一直如此,身为发小,黄搞早就习惯了谢明烛的冰,可自打那个人出现,这块冰就被不由自主的烤化,消融。

    而一夕之间,那个明艳又耀眼的太阳消失了,天寒地冻,冰霜再次凝结。

    黄搞算了下,刚好四年,谢明烛一句话没说。

    准确点就是除了“言灵”,谢明烛没再说过一句话,哪怕是叫谁的名字。

    黄搞有些老气横秋的想,时间能治愈山川河流,能不能治愈千疮百孔的心呢?

    黄搞哭笑不得,自己何时变得这样“矫情”了?还真学路鹤亭那样张口闭口文绉绉悲凄凄又酸了吧唧的不成?

    自己明明是个乐观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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