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随心所欲[快穿]: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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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千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损害巨大。

    二是因为派去治水的官员谋略了得,在半个月内堵住决堤的河流,并且安置好了大部分流民,他们也因为政绩卓著,连拔三级,艳羡他人。

    所以,所谓的半个月内安置好百姓就是把他们带到都城然后放任他们自生自灭吗?

    很难相信,让百姓自行去死,是那群忠肝义胆、为了这个国家呕心沥血的文官们能做的出来的事!

    毕竟他们为了逼他上朝处理朝事而在大殿前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唇干形枯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萧元嗣前脚回到宫中踏进殿里,后脚系统的声音就响起。

    “不要怀疑,宿主。”

    系统声音冰冷:“就是他们之中的人干的。”

    萧元嗣脚步一顿,仰头看向头顶,眼睛眯起缝。

    “你到底想让我知道什么?就不能明说吗?”

    系统:“你自己亲眼所见,比我转述更加有说服力。”

    别说,确实有几分道理。

    要是系统直接在他耳边叨叨一腔热血为民的文官们其实是蝇营狗苟之辈,他是打死也不信的,还会疑心这狗系统是不是在给他挖坑。

    亲眼所见带来的冲击感绝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取代的。

    系统:“你看到了吧,文官集团并没有你和世人认为的那般干净透亮,他们也会以权谋私,他们也会欺上瞒下,他们也会为了政绩枉顾百姓生死,你见到的仅仅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人死在了今天之前。”

    “天子脚下也会有不公与残忍。”

    “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萧元嗣自嘲笑道:“何况我这个天子,本质上还是受制于他们的傀儡。”

    系统:“你知道就好。”

    “为了让你开窍我可废了好一顿功夫,帮你引开侍卫,帮你指路破庙,帮你迷惑文官,累死统了!”

    系统老妈子一样念叨它的辛苦,大有要编首歌歌颂自己的势头,萧元嗣不耐烦地打断它。

    “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继续作死。”

    系统:“你什么时候能够亡掉这个国,他们什么时候能得到解脱。”

    “亡国啊。”萧元嗣叹道。

    说的轻松。

    萧元嗣不知不觉走到窗边,稚嫩的笑声伴随沁人心脾的花香吹进大殿里,倚在窗边朝外看去,花园里有几个约摸十二、三的孩子在互相追逐打闹,侍女们跟在后面紧张地喊着小心点。

    他们是皇室亲眷,身上穿的是江南进贡的缎子,一匹抵得上寻常人家好几年的开销,但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件弄脏了就丢的可有可无的衣服而已。

    他们的眼角也有皱纹,只不过是笑出来的笑纹,眼角眉梢都是令人羡慕的天真快乐,可能生活在他们眼中就是明天要去哪里玩耍,要去哪家酒楼尝鲜,父母会送什么新奇玩样给他们。

    如果问他们生存是什么?他们大抵会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摇头说不知道。

    不谙世事不是他们的错,同样,被迫流离失所靠抢掠为生也不是那些流民的错。

    可是……如果有更温和的出路就好了,如果可以保全所有人就好了。

    萧元嗣想着心事,握着窗沿的力道慢慢收紧,他是不轻易把心事袒露出来的人,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未必能猜的透他在想什么。

    系统却能检测到在平静的海面下,汹涌的漩涡正在盘旋凝聚,乱风呼啸。

    “哎。”

    “宿主,你救不了所有人的。”

    “这个国家已经历经九世三百年,积累了三百年沉疴旧病,看不到的地方养大了无数蠕动的蛀虫,有些还是高官们的亲戚,最高处的树冠层层荫蔽,给了下面这些蛀虫们生长的阴凉之地,树芯早就被他们啃烂了,发臭了,这棵大树只剩一皮辉煌的皮囊而已。”

    “你要是因为心软而瞻前顾后,对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人来说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残忍。”

    萧元嗣遥望远处,目无焦距,像是在出神。

    日光不知何时沉入山尖,微凉夜风灌进宽大的暗色龙袍中,天地被一层漆黑的幕布笼盖,站在窗边的人沉默着任由一双无形的手把他拉进墨色里。

    皇宫突然变得很安静。

    过了很久,才响起一声冰凉的——“知道了。”

    ———

    “陛下!不好了!——”

    这天一早,萧元嗣瞪着双迷瞪的眼睛刚坐起来,侍女围了一圈服侍他穿衣服,他第一万一千零一次在心里吐槽皇帝需要凌晨三点起床上朝的制度,生产队的驴都不能这么使,怪不得皇帝命短。

    这时,小六子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跑的太急被门槛绊住,摔了个结实的嘴啃地。

    “哐咚!”

    “咦。”萧元嗣嫌弃地摆摆手,让侍女去把他扶起来。

    小六子顾不得疼,捡起地上的拂尘,腾出只手正了正帽子,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嘴里一直地喊着:“不,不好了!”

    萧元嗣:“什么不好了?”

    “文,文官……”

    “哦,朕知道了!”

    萧元嗣拍手一合计,当即猜到了,满不在乎甚至有点骄傲地问道:“是不是文官们因为朕上朝迟到又在跳脚骂人,囔囔着要撞柱明志了?”

    小六子:“是!”

    他想了下,又立马改口:“也、也不完全是。”

    “嗯哼?”

    那还有什么事能够让文官们撞柱子?

    小六子缓了口气,借着这口气说道:“是他们和温将军打起来了!”

    打起来?

    萧元嗣讥笑道:“就他们还和人打架呢,也不看看自己那瘦胳膊瘦腿……”

    “等等,再说一遍,谁和谁打起来了?!”

    “和温将军!”

    萧元嗣腾地站起,盯了小六子一会又坐下,一只脚踩到床上,端着下巴思考。

    小六子试探道:“陛下?”

    萧元嗣:“这群文官们出息了啊,居然敢和武官打架。”

    小六子急道:“打的可厉害了,温将军一拳打飞三个,我看那些大人们脸上都挂了彩!陛下您快去看……”

    “我赌一锭金子,温幼霆赢。”

    “啊?”

    萧元嗣摆手让侍女们退下,脱下外袍,当着小六子惊愕的面,又钻回被窝里,舒服地闭上眼睛。

    在这个皇宫里,只有这张龙塌最和他的心意,他恨不得天天赖在床上。

    外头文官和武官打起来关他什么事,他是昏君,巴不得文武百官搞内讧,把这个王朝闹的乌烟瘴气。

    只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小六子小跑到床边,见萧元嗣睡得正香,急得跺脚。

    “哎呦,陛下,您怎么又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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