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婢无双: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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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不可置信,不信无双会伤他。

    趁他发愣,无双抽回自己手腕,仓皇转身逃走,那柄油纸伞也忘了捡。

    跑出一段,她忍不住回头,却见龚拓站在原地,任由雨水浇洗。

    他见她回头,脸上惊喜划过,嘴角一抹苍白的笑:“无双,快回来。”

    无双像没听见,继续往巷口跑去,湿滑的石板路实在不好走,她借着墙壁稳住身形,不曾停下。

    她知道,龚拓要追上她易如反掌,他是想像以前一样,等着她的示弱,等着她主动回去。

    眼看她就要跑出去,龚拓怅然若失。他想过的重逢,无双是欢喜的,为什么当他洪水猛兽一般?

    他抬步去追,她大概知道了,脚步更加快起来,像一只雨中失重的蝴蝶。

    无双快步冲出巷口,身形不稳撞在一人身上,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幸而对方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曹姑娘?”陆兴贤眼见扶住的人是无双,略显诧异,“怎么了?”

    无双心下稍安,到了大街,龚拓必然不会再做什么。他及其在意声名,又是朝廷命官,伯府世子,断不能过来明着抓她。

    “滑了一跤,伞坏了。”她声音微微发颤,带着让人心疼的哭音儿。

    陆兴贤上下打量,眼中关切:“跟我回去茶庄,我让人去请郎中。”

    无双站稳身子,低下头去隐藏神色:“没有大碍,我是来给先生送账的。”

    说着话,心里想着后面的龚拓。他必然是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可是她现在是曹霜,所有人都能证明,至少他不会当街拉她回去。

    无双已经死了,死人在官府中会消籍。她现在是正儿八经的良籍,不是奴籍。

    余光中,龚拓已经从巷中走出。不用看也知道,他如今的脸色有多难看。

    “这样,先进去说话,淋湿了身子会着凉。”陆兴贤只是瞥了眼巷口的男子,随后将伞撑在无双头顶,自己的大半身子淋在雨中。

    无双颔首,对人的关心回以浅浅柔笑:“好。”

    两人撑伞前行,自然而熟络的说着话,尤其男人的姿态,表现得颇为照顾女子。后方看,竟像是半拥而行。

    墙下,龚拓不可思议的看着无双离开,还是跟一个别的男人。

    心中某处撕裂开,叫嚣着上去把人抓回来,她怎么可以对着别人笑……

    追上来的阿庆看到了这一切,硬着头皮给龚拓撑伞。

    “阿庆,”龚拓盯着雨帘,那里早没了人影,“是她吧?”

    “看着像双姑娘。”阿庆回了声。

    龚拓细长眼睛一眯,眼睫犹沾着雨水:“她竟不认我。”

    这厢,无双一步步走远,不再回头。大概是身旁有陆兴贤,她的心里稍显安定。

    进了茶庄,陆兴贤叫了打杂的婆子过来,带着无双去了二楼整理清洗,自己在一层,与掌柜商议事情。

    无双接过婆子送上的热茶,手心暖了,喝了一口,身子也缓缓暖过来。

    窗边开着一道缝,她走过去往下看,并没有看到龚拓的身影。谁能料到平凡的一天,她会不期然的和他重逢?

    “一会儿让马车送你回去,”陆兴贤上来,撩袍坐下,手里账册往桌上一搁,“那条巷子是会省路,但是也偏僻,以后莫要走了。”

    他的话是简单的闲聊,无双却明白人家在提醒,大概也是注意到了龚拓,把人当成尾随她的登徒子。

    她过来坐下,半盏茶搁在桌边:“先生一路回来,可还顺利?”

    陆兴贤点头,手搭在账本上,面色和缓:“买卖的事谈下了。经过水神山的时候,我打听过十年前的事,有些人还记得。”

    水神山,当初无双与兄姐失散的地方。

    那日,三人随着难民队伍往北走,大哥照顾着两个妹妹,明明还是个单薄的少年,一路背着无双。彼时的无双病得厉害,大灾过后总会产生疫病,她浑身无力,蔫蔫的趴在大哥背上。停下的时候,姐姐看着她,大哥便去寻找吃的。

    也就是那时候,一伙山匪出现,将几十人的难民队伍团团围住。众人像是待宰的羔羊,哭嚎着簇拥在一起,毫无反抗之力。

    难民身上自然没有钱财,可是架不住有年轻男女和孩子,这些人可以抓去卖掉。不想坐以待毙,姐姐趁人不备,拉起无双就跑。

    无双只记得当时眼前全是晃得,两条腿根本没有力气。才不到十岁的孩子,又病着,她怎么跑得掉?

    姐姐拉着她到了江边,再没有路走,紧紧抱着她。恰在此时,外出的大哥回来,扔下手里的野果,拼力冲过来想护住自己的两个妹妹。

    “哥……”无双哭着喊,拼力想跑去找大哥,寻找一点庇护。

    一个山匪恶狠狠的出脚,将小小的她给踢进江水中。混浊的水不停往口鼻中灌着,她再发不出声音。

    最后看到的,就是大哥被人踩在江边,对着江水里的她大喊,撕心裂肺:“无双!”

    大概是她太瘦了,并没有沉下水去,抓到一块浮木,被江水带到了下游。后来,她醒过来时,在一条船上,船工说是他们的主子让人将她捞了上来。

    也正好顺路,船将她送到了鲤城。下船前,她远远看见了船头甲板上的少年,面向江水而站,身子修正,就是这船的主人。

    无双让船工转达了谢意,后面便去了韩家……

    回忆袭来,总能揭开尘封的伤痛。无双有时会想,如果自己和兄姐没有失散,现在会不会生活在一起,自己还是他们最疼爱的小妹妹?

    陆兴贤见无双不说话,猜到人是在想那失散的亲戚,便说道:“当年,山匪为了不留下行踪,除了带走的人,剩下的全杀了。是以,到今日,这件事很难查。”

    “找不到吗?”无双回神。

    被抓走的人,定然是卖掉了,不是奴籍就是贱籍,去哪里找?

    陆兴贤喝了口茶,又道:“我打听到一个消息,山匪后来碰上官军,被抓走的男丁被收进了军队,送去了西陲。”

    “边关?”无双越发迷茫,男丁中是否有大哥?就是说人活着的话,会在西陲?

    是有这个可能,十年前北越和大渝打过几场仗,往那边补充过壮丁。无依无靠的难民,拿不出户籍证明,发去西陲并不意外。

    那么姐姐呢?

    听到陆兴贤带回来的消息,无双喜忧参半。但是心里的希望渐渐变大,加上之前韩承业的话,她可以确定自己有亲人还在。

    回到家时,雨依旧不停。

    无双坐在廊下,心不在焉的绣着花。

    她不知道龚拓是如何找过来的,心里也想过要不要再逃离?心中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能离开观州,她要等在这里,等着兄姐回来。只要她守着父亲的坟墓,他们回来时一定回去上坟,届时就会寻到她。

    至于龚拓,无双从开始的心慌意乱,到现在也慢慢平稳下来。

    结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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