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助理是影帝: 18、“闻远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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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常常就跟在自己身边,虞轻轻也不急。晚餐的时候,正要旁敲侧击的提起,却听见闻远宵小说:“两个月的时间快要到了。”

    虞轻轻一愣,随即想起来当初他们签合同的时候,就是两个月试用期。

    “时间真快啊。”虞轻轻有些怀念,“两个月快过去了。”

    其实虞轻轻心里早就没有什么试用期不试用期的了,她很满意闻远宵,他们之间的配合也很好。

    “那我回去准备一下新合同,”虞轻轻说,“我们再签一份正式的……”

    “不用了。”闻远宵摇头,声音比桌上的白瓷餐碟还要冷。

    虞轻轻愣住了,她反应不过来,还傻傻的问:“怎么不用?”

    话一说完,虞轻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结结巴巴道:“不是、不是,你不想续约吗?”虞轻轻绞尽脑汁地回想,好像闻远宵也没有表达过对她的不满啊?

    “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是有什么困难?”

    “没有。”

    虞轻轻着急地拍了拍桌子:“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忙了那么久,我一直没有给你发工资?我现在就可以发,而且你想要什么待遇就提出来,我们都可以商量的!”

    虞轻轻脑子就像被什么遮蔽了一样,她之前从来就没有想过闻远宵不继续当她助理这个可能。

    虽然合同上是签了两个月,那也没说只签两个月啊。

    她想的是两个月之后续签。现在他们合作那么愉快,续签两个月、三个月、一年、十年,甚至签一百年都行!闻远宵有再多奇怪的要求,她都可以同意的!

    “不。”闻远宵冷静地拒绝了。

    “当初我说,我签两个月。”

    只两个月。

    闻远宵的话击碎了虞轻轻所有的希望,她眼眶有些发热,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沉默半响,她小声又问:“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工作?”

    “没想好。”闻远宵说,“这个不重要。”

    很重要。

    虞轻轻在心里默念,她突然想起来,闻远宵说他做过很多种工作。是不是他每一次换工作,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做的很好,就是突然要离开。

    她的声音发酸:“你一定要走吗?”

    “是。”

    “不走可以吗?”

    胃里仿佛有酸水一直往上涌,虞轻轻不甘心,她好像没有什么立场和理由一定让他留下,可她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把这颗遗珠长久地留在自己手里。

    “……”

    闻远宵沉默了,他已经拒绝过很多次了,他看着虞轻轻,对面人儿的沮丧显而易见。闻远宵的眼神有一点微不可尽的挣扎挣扎,但他最终没有说话,安静地陪她坐着,让虞轻轻消化此刻的情绪。

    虞轻轻脑海里想过千百个让闻远宵同意的理由,然后又被自己全盘否定了。

    是了,他连做明星都不在乎,自己给出的条件又算得了什么?他会在乎什么呢?

    闻远宵没有说话,他越沉默,难言的苦涩发酵来,虞轻轻越难受。

    直到视线模糊,两颗硕大的泪珠啪嗒啪嗒滴在桌子上,虞轻轻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突然跳起来,一手遮着眼睛,推开凳子迅速转身,“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我先出去一下。”

    虞轻轻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她没忘记拿走一个口罩。等到将口罩戴好,把大部分表情隐藏住,细碎的呜咽声才脱口而出。

    她也不想那么丢脸,哪怕是在面对孔淑情等人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失态过。

    但虞轻轻控制不住自己,她只要一想到以后见不到闻远宵,就好一阵难过。

    在冷风中吹了一会儿,虞轻轻一激灵,拿出手机拨宋慧如的号码,对面的人很快接通。

    “喂?”宋慧如清脆的声音传来,“轻轻,有什么事吗?”

    “慧如姐,你之前就认识远宵对吧。”虞轻轻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嗯,怎么了?”

    “你教教我,我要怎么能让他留下来?”

    宋慧如沉默片刻,很敏感地明白了怎么回事,但这一次她不是想方设法给虞轻轻出主意,反而是委婉地开解:“轻轻,没有谁能永远在你身边,既然他要走,你也要习惯。”

    “可是、可是……”虞轻轻茫然无措了半天,像被掏空了棉芯的玩具小熊,干瘪枯坐。

    “我知道……可是为什么一定是现在呢?哪怕再久一点……”再待久一点也好啊。

    “他跟你说过他做过很多份工作吧。”宋慧如没有点破,耐心道,“他就是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呢,你留不下他的。”

    你、留、不、下、他、的。

    几个字眼盘旋在虞轻轻的心头上,令她苦涩难咽。

    .

    虞轻轻突然离开,闻远宵下意识想追她,目光触及到她的背影,闻远宵脚步生生却停住了。

    想了想发了个信息给宋慧如,好一会儿后宋慧如说虞轻轻在她那里,闻远宵回了句知道了,没有再问。

    直到脑中眩意和困倦重重袭来,如有锐物直击太阳穴,闻远宵失去了平衡,他的左手臂撑在沙发上,短短几秒钟时间,颗颗汗水从紧绷的肌肉上滑落,将他鬓边打湿。

    “不行。”

    “再等等……”

    可睁眼闭眼都是阵阵黑雾,闻远宵将手臂掐得青紫,勉力打起精神,终究还是沉息于镜花水月之中,思绪随之被吞没。

    .

    洗手间里,一只凸起青筋的手用力撑在镜子上,五指用力得发白,镜面发出不堪重负吱吱的声响。

    只见镜中一个头颅抬起,黑发被哗哗的龙头水淋湿,往下露出一双分外冷淡的眼睛,仿佛游离于世界之外,是最清醒的局外人。

    他用一捧捧冷水淋到头上,冷眸看了一眼镜中自己的身影,单手一撩,把湿漉漉的刘海全部往后撩开,露出饱满大气的额头。

    这样一来,他高耸的眉弓和深邃的眼窝明显起来,浓眉微拧,眼神如冰刀,英俊冷峻的面容更显出不怒自威的神态。

    他审视的目光扫了一圈四周,背弓微弯,浑身带着警惕,眉间一直未曾舒展。

    将洗手间的门关好,水龙头继续开出哗哗的声音,他才拿出手机,看了到上面的未接来电。

    点开来细看,是一个星期前陆续打过来的,每天好几个,有些天甚至十几个,多数都是丛文的来电。

    将电话回拨过去,对面接通起来:“喂?”

    “是我。”他说。

    “闻远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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