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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做人后我爆红了》 120-140(第24/47页)
“啊那个!”谢满庭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抱歉的道,“那个玉佩我上次不小心摔碎了,要不我赔您钱?”
大师脸色一沉地冷笑,“摔碎了?我那玉佩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哪怕拿几十万吨的重锤狠狠砸它都砸不出一丝裂缝,你现在跟我说不小心摔坏了?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摔坏得了它?!”
被当场揭穿的谢满庭脸色尴尬僵硬了一瞬,随即又轻松自在地失笑,“不愧是大师,果然瞒不过您。”
大师冷哼一声,“想私吞我的东西,麻烦请了解清楚情况再打好草稿撒谎行么?”
“没有没有!”谢满庭忙摆手否认,“我绝对没有想私吞大师玉佩的意思。不过那个玉佩对我还有很重要的用处,所以我能不能跟大师买下?”
“不能!”大师想都不想地丑拒。
“啊?那怎么办呢?”被拒绝的谢满庭丝毫不恼不急,反而有些轻松无赖地笑道,“那玉佩我没带在身上,而且我也不准备还给大师了。大师看看是想要我赔钱,还是赔其他的金银珠宝什么,尽快开口。”
大师眼睛微眯,有些不悦地问,“你这是要强买强卖?”
谢满庭抱歉地笑了笑,“这不是没办法嘛!其实我很想跟大师平等自愿地交易,谁让大师不配合呢!那我就只好勉强大师……”
“找死!”话还没说完,大师就不太耐烦地隔空甩了一个巴掌过来——
却不料似早有装备的谢满庭双手交叉一格挡,竟把那道攻击给挡住了。
好像觉得大师也不过如此的谢满庭当即有些得意自若地放下手一笑,“大师,其实我脾气也不太好,咱们能有话好好说吗?君子动口不动手嘛,大师毕竟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并不想跟大师干戈相向。”
大师对他能挡住他一击似乎也有些意外地一怔,随即问,“你这是入道了?”
谢满庭有些虚假的谦虚一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不敢在大师面前班门弄斧。”
话虽这么说,但眼里神情里透出来的意思却正恰恰相反,挑衅轻慢无比,似乎在刺激大师动手。
“哦?是吗?”大师如他所愿地攻击过去!
谢满庭果然早就等着大师发难,见大师攻过来,立马信心满满地迎上去准备接招让大师看看自己的厉害,却不料又被大师给打飞了!
倒飞出去、落地时甚至还重伤得吐了口血的谢满庭完全没料到自己居然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刚刚明明还能轻松挡下的!
谢满庭有些懵的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下子闪到他面前的大师给一脚踩住了胸口一动也不能动。
谢满庭心下惊骇,猛地抬眼,却见大师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语气嘲讽又鄙夷地道,“果然只是略懂皮毛而已,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居然敢不知死活地挑衅我。”
被如此嘲讽的谢满庭神色扭曲了一瞬,随即谦逊恭谨地笑道,“大师言重了,我何曾敢挑衅过大师?”
见谢满庭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对于刚刚干过的事矢口否认,大师自然不放过他,补充侮辱道,“我之前打你那一下你之所以能接住,那是因为那是我打普通凡人的力道。你既然是修道者,怎么连最基本的道法攻击都接不住?你这是修的哪门子的道?居然这么废物?!”
谢满庭当即气笑了一下,觉得这个大师可真的是眦睚必报,连膈应都要膈应回来,可势不如人,只能认输讨饶道,“是是是,我这雕虫小技不敢跟大师相提并论。”
至少,他试探出了这个道士居然比他想象中的还有厉害。不,应该说,他根本就无法试探出这个道士的道行深浅。
这让谢满庭不由好奇得想打探,“敢问大师出自何门何派?道法渊源又追溯何方?”
大师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图,嘴角微扯地冷哼了一下,“你还没资格知道。”
谢满庭也见好就收,“是我唐突冒犯了!能否请大师高抬贵脚,饶恕晚辈这一回造次?”
可大师并没有高抬起他那只贵脚,反而微微往下压地俯下/身,手向他脖子袭来,“玉佩还来!”
脖子可是致命的弱点,谢满庭本能地连忙双手抵抗,“大师!玉佩我真没戴在身上!”
可他速度却没能快过大师,一下子就被大师给掐住了脖子往旁边一扯——
双手想去握住大师手腕的谢满庭感觉手猛地却落了个空,顿时一愣,竟然发现刚刚大师的手好像变成透明的了!
可还没等他低眼一看确认,却发现自己身体明明没动,魂体却好像被大师扯得往旁边偏了一下!
谢满庭心下骇然得猛地抬眼,却见大师似乎有点意外但又不是很意外地看着他眯了眯眼,然后就嫌弃地丢开了他,起身走到一旁抽了张湿巾擦着手,好像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谢满庭惊愣了好一会,才有点反应过来刚刚大师是把他的魂体扯出来看了?!
谢满庭当即有些哑然失笑,“刚刚大师可是怀疑我不是本人?以为我被孤魂野鬼占身夺舍了?”
说完,见大师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就有恃无恐地不明笑道,“大师多虑了,我就是本人本尊,如假包换。不过大师这一手查看人神魂的本事,可真是高超绝妙,真是让人好奇到底师承何处。”
大师对他拍马屁似的试探没有接茬,把擦完手的湿巾扔进垃圾桶里,没有什么情绪地道,“限你三天之内,把玉佩还回来。”
谢满庭有些没料到大师还惦记着这一茬,无奈道,“大师真的不能卖我吗?随便大师开价都行。”
“不能。”大师非常干净利索地拒绝,没得商量。
谢满庭没法了,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关雎,却见他淡定地拿着水杯咬着吸管有一下没一下地啜着看着这边,轻松悠闲地如在看戏一般。
见他看过去,那回视过来的眼神凉薄漠然得讥似讽,没了以前看他时的善意友好的温和。
谢满庭心里顿时轻哂:看来这个关大少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应该是看出来了他跟昨晚的他已然有什么不同。
但如今他别无他法,只能试图打旧情牌,“关少,能不能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帮我劝劝让大师把那玉佩卖我?那玉佩对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作用,不亚于救命。”
“不能。”关雎也冷漠得想都不想地一口回绝,而且还很不客气地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们不熟,没交情。”
谢满庭满脸的套近乎一哽,随即有些感念地苦笑,“关少你这话说得……昨晚还着急担忧我的生命安全,让我快快去你家取护身符。如今怎么突然翻脸不认人了?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随即好像检讨了一下问,“难道是看不惯我昨晚没有交代一声就失踪浪费警力的行为?那我回头就去警局赔礼道歉行吗?甚至可以赔偿昨晚警方为了找我所损耗的人力物力。”
关雎却像是突然对他失去了兴趣一般,意兴阑珊地收回看他的目光,搁下水杯,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了,“我没兴趣助纣为虐……”
谢满庭心下惊得猛地抬眼盯着关雎,却见他神色如常得像是在专心找心仪的电视节目看,“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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