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后我爆红了: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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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得光的事被我知道了,他想杀人灭口也不是很奇怪。”

    贺洲估计也就是这么个原因,“那他这次来意图谋害,你要起诉他吗?”

    “当然要啊!”关雎想都不想地道,“我像是会大方不计较的人吗?!”

    沈言这么积极地来送人头,他不收都不好意思。

    贺洲当即失笑地轻轻拍了拍他的头,“行,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不过,到时候他肯定会说是帮你驱鬼什么的,处罚应该不会太重,顶多是聚众搞封建迷信被教育罚款一番。再加上对你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要是认错赔礼态度好的话,估计连拘留都不会。”

    这个倒是!关雎也想起来沈言确实从头到尾都没有留下要杀害他的把柄,哪怕沈言主观上有这个意思,但在判刑的法律上可是需要讲实质性的证据的。

    只要沈言一口否认,就拿他没办法。

    “那这样吧,回头你审问他的时候告诉他,只要他愿意把沈家制造我父亲车祸的证据拿出来,对今天这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关雎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就把这个录音给放到网上去!”

    虽然沈家要让他「联姻」的行为确实不对,但这种现象在豪门里还真的不算什么。大家都清楚生存在豪门里的残酷规则,自己没能力就付出自己该有的价值,不能光享受不付出。

    更何况,沈言还是享受了原本不属于他的荣华富贵,会让人更认为他该为此付出。

    而沈言就因为这一点,就把沈家对他的种种恩情抹得干干净净不认账,甚至还要反过来害沈家。

    就凭这一点,就足够全国人民骂他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会对他口诛笔伐甚至是网暴,就是沈家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届时他的下场,估计比牢底坐穿还要惨!

    关雎说着像小恶魔般地笑了笑,“相信沈言,会权衡利弊。”

    贺洲却觉得他笑得可爱,笑了笑道,“好,回头我跟他说。你把这录音发我一份,还有沈言发你的沈老头买凶杀你的录音,我一会要拿去诈审油罐车司机。”

    关雎闻言立马问,“他醒了?!”

    那油罐车司机的命虽然被他给强行吊住了,但他伤得实在是太重了,从车祸发生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一次。

    贺洲点头,“我刚在来的路上就收到消息说他醒了,你车祸的案子就差他的供词,应该就能告破了。要是还能从他嘴里挖出两年前他死遁的内情,那你父亲的车祸案应该也能有所进展。”

    毕竟关雎的车祸一案发,贺洲就立马搜集了所有的证据,好告破;但他父亲的车祸都已经时隔两年多,很多证据都没有了,现在就只能靠那油罐车司机说出当初的内情。

    油罐车司机,也是那十几条人命车祸案的唯一线索。

    “那我也能过去看看吗?”说完在贺洲不认同要反驳的眼神下,关雎赶紧拍了拍病床,“这床不是可以移动的嘛!你把我推过去不就行了?他开车想撞死我,我这个受害者还不能去跟他当面对持一下吗?说不定,我还能有助审讯呢!”

    贺洲被他说得无言以对,只好点点头道,“行吧,那我们现在就过去。”

    第133章 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贺洲和关雎两人一到油罐车司机这边来, 就被告知油罐车司机一醒过来就多次试图自/杀。

    贺洲和关雎当即默契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了然:这情况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幕后黑手对这个司机下了必死的逼迫和命令。

    不然,就他仅仅是知情参与了多人丧生的车祸案、以及撞关雎未死等行为, 还不足以判他死刑。

    那能逼他走上一心求死绝路的原因, 除了灭口, 不作他想。

    看来,这个司机应该知道不少有用的内情。

    这也证明,这油罐车司机被对方给掐住了命运的咽喉, 逼得他不得不按照对方的意思照办。

    所以, 这种一心求死的嫌疑犯是最难审的,他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现代社会又不可能会有什么严刑逼供。

    这司机的嘴, 应该很难撬开。

    在他们来之前,已经有警员对他审讯过了。

    可无论警方说什么问什么, 这司机对任何人和事都没有任何反应,唯一的反应就是趁人不注意寻死。

    警员把审讯过的情况告诉贺洲,要是这油罐车司机有任何反应, 他们也能利用各种审讯手段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可对方跟死尸一样躺着一动不动,而且命悬一线, 情绪波动大点都有可能随时嗝屁, 那十几条人命的车祸案线索就彻底断了。

    这轻不得、重不得,又拿他奈何不得,更怕他随时断气,真是让人心焦又无奈。

    贺洲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 我来。”

    贺洲先把关雎的病床给推到一边固定好, 然后站在病床前, 看着折了胳膊又断了腿、脑袋还被裹得跟粽子一样的油罐车司机真的就跟一具死尸一般躺在病床上毫无动静、也好像毫无生息。

    贺洲看得不由地问,“他这样能回话吗?”

    “能的。”警员点头,“医生说他说话的能力没问题,但思维认知清不清晰就不太确认,因为他自从醒来就没有任何反应。”

    也不是他们警方非要这么苛待罪犯病人,而是医生说这人极有可能随时会嗝屁,他们不也是怕那么重大案子的线索断了吗?

    所以才在他一醒来,就立马抓紧时机审讯的。

    再说,“他既然能有自/杀灭口的行为,我们推断他应该有非常清晰的思维和认知。”

    “嗯。”贺洲点点头,看着对外界毫无反应的油罐车司机道,“梁志鹏是吧?中油十几年的老员工,本在两年前的车祸中就已经丧生爆炸火海,死无全尸、面目全非。”

    “可你却借着这一点偷天换日、改名换姓,顶替伪造他人身份,诈死骗取了大量的保险金、抚恤金,一家人借由给儿子做手术之便直接定居海外,由此瞒天过海。我可有说错?”

    油罐车司机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让人莫名看出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贺洲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想必你自己也很清楚,当你在这场车祸中活下来,你真正的身份就注定会被戳穿,两年前那场造成十几个人死亡的连环车祸惨案你也注定就脱不了关系,所以你想以死来逃避刑罚、掩盖两年前的车祸真相对吗?”

    “我不知道你死都不说是要掩盖什么样的真相、或者是说要包庇谁,但你在乎的人无非就是你的妻子儿子、你的父母家人。可你犯下这滔天大案,你真的以为你什么都不说,你的家人就能什么事都没有吗?”

    “天真!”贺洲冷哼一声,“首先一个三年之内的包庇罪,知情的你妻子、你儿子、你父母、还有你兄弟姐妹、甚至侄子侄女等人都绝对逃不了。”

    “换言之就是,你家三代之内所有人的工作前途都毁了,尤其是你的儿子,所以你这是死都要拉你全家陪你下地狱是吗?”

    油罐车司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全家人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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