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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老婆奴[七零]》 420-440(第20/33页)
不过秦无衣还是学到了一点教训的,这么多年升迁不顺,多少有点眼力见在身上,吃饭的时候便没有再说扫兴的话。
只是挑一些刁钻的问题问牛猛:“你家里姐姐妹妹很多吧?”
“嗯。”
“难怪。”秦无衣的潜台词,明显是说牛猛这性格是被姐姐妹妹带成娘娘腔的。
不过他这次委婉着来的,自以为聪明。
牛猛没反驳,倒是郑长荣怼了一句:“怎么,你不是女人生的?搞什么性别歧视,没劲。你再说我可翻脸了,人是我请来的,我觉得他行就行,又不要你掏钱,罗里吧嗦的烦不烦啊你。”
“随便问问,别激动。”秦无衣换了个话题,“那你是想一直做专职保姆吗?”
牛猛原本是不想得罪人的,但他看郑长荣护着自己,便不好再怂着了。
便回道:“不好吗?我可以教孩子防身术,可以教孩子分辨他们喜欢的枪和舰艇是什么型号的,有什么区别和作用;还可以帮孩子背课文,算算数。我不会把自己的情绪带到工作里来,就像您瞧不起我,我下班回去后也许会哭上一哭,但我现在不会,我也不会让几个孩子看到我软弱的一面,这样应该就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了吧。”
“也对,只要你能说到做到,其实还可以。”秦无衣终于闭嘴了,他看了眼那边瞪着他的花生,笑着挑了挑眉,“怎么,你小子对我有意见?”
花生不说话,却夹了一个大鸡腿给牛猛。
玉米倒是个直肠子,直接嘀咕道:“爸爸说了,每一个职业都值得被尊重,你不要欺负牛叔叔,他很好的。”
“小屁孩懂得还挺多。”秦无衣笑了,也夹了个大鸡腿给玉米,玉米却不要,反手夹给了刘霜,”刘婶婶也辛苦了,给你吃。”
刘霜很是感动,不好意思拂了孩子的面子,只好吃了。
吃完饭,刘霜收拾碗筷去洗,牛猛则看了眼院子里做草木染的花草,问了问孩子们:“要试试牛叔叔说的扎染吗?很好玩的哦,可以做出各种各样的花色来。”
“好啊好啊!”玉米兴奋的拉着两个妹妹的手,一起跑了出去。
花生则落后一步,客气地跟爸爸说了一声:“爸我饱了,我去玩一会。秦伯伯再见。”
秦无衣倒是羡慕:“你这几个孩子教得还可以。”
“哼。”郑长荣懒得理他,看看时间,不早了,便起身回部队去了。
临走时还夸了牛猛一句:“你小子,居然会做扎染,没看出来啊,你好好教教几个孩子,等你嫂子回来看到了肯定高兴,她最爱捣鼓这个。”
“哎,放心吧师长,交给我了。”牛猛抬头憨憨地笑着,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郑长荣心说,这不挺好的吗,多才多艺,来当保姆正合适,钱也给得不少,正好攒点老婆本。
到了外面路上,秦无衣才问道:“你不觉得让一个退伍士兵当保姆太可惜了吗?他要是回到地方上,说不定有更好的发展。而且他要是能进体制内工作,以后的待遇会好很多。”
“你想多了,他家里不是姐妹多,而是兄弟多。”郑长荣白了他一眼。
秦无衣不理解:“可他自己说了姐妹多啊。”
“他还不是顺着你说的吗?是你自己恶意揣测,带着性别歧视。他就算说他家里没有姐妹,你会信吗?”郑长荣还以为秦无衣这么多年能有所改变呢,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秦无衣不理解:“兄弟多?那他怎么是这么个性子?”
“你又来了不是?我懒得跟你啰嗦。”郑长荣已经不想理他了。
秦无衣赶紧讨饶:“好好好,是我不好,那你说说,他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入伍这些年,早就被兄弟们排挤在外了,如今到处都在搞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他回老家连一口田都分不到。至于你说回到地方安排工作,那是他自己不愿意去的,回去少不得被他几个兄弟继续扒着吸血。还不如躲得远远儿的,自己挣钱自己花,反倒是能攒下家当来。至于你说养老,那个更不用担心了。”郑长荣叹了口气,但凡有点办法,哪个男人愿意当保姆哦。
会被社会歧视啊。
就跟魏通似的,有点办法,他愿意当家庭主夫吗?
还不是为了那个家,为了孩子。
而牛猛,只是为了做回自己,为了可以不被家里人吸血,这样的选择,其实真挺合适他的。
“等他哪天不想做了,我媳妇那里有的是岗位,你真觉得我会亏待他吗?”郑长荣摇摇头,希望秦无衣收敛一点,到了部队可别再让他失望了。
秦无衣沉默了片刻:“我倒是听说过你那个媳妇,很厉害啊?又是高材生,又办厂子又搞医院的,忙得过来吗?”
“还行,帮手多,不怕。”郑长荣到地方了,“行了,我去忙了,你找郝卫华带你熟悉一下吧。”
郝卫华老早等着了,便笑着过来,跟秦无衣打了个招呼,互相行了个军礼,随后带着秦无衣去熟悉地方。
秦无衣像个包打听,又逮着郝卫华查起了户口。
郝卫华没什么好隐瞒的,一五一十把自己的家庭情况说了。
秦无衣恍然,果然这个级别的干部都结婚了,只有他是个另类。
郝卫华笑着问他:“要给你介绍个对象吗?”
“啊,不了不了,女人最麻烦了,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秦无衣连连摆手。
郝卫华挑了挑眉毛:“女人跟女人还是不一样的,秦团长难道以前吃过女人的亏?”
“那倒没有,就是我姐我妈,太烦了,整天哭哭啼啼的。我不懂,洗个衣服做个饭带个孩子有什么好哭的,男人养着她们还不知足?我从小看到她们鸡飞狗跳的过日子,根本不想跟女人有任何牵扯,太麻烦,太不可理喻。”秦无衣一边走路,一边指着那边的一对女兵,好奇道,“哎?招女兵了?”
“嗯。”郝卫华大概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了,以后怕是要敬而远之。
秦无衣果然又评头论足起来:“招些个娘们儿来干什么?哭哭啼啼的还不够烦的呢。女人就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出来当兵不是闹笑话吗?不像话。”
郝卫华不说话了,接下来基本上都是秦无衣在那指点乾坤,郝卫华偶尔嗯一声,哦一下,很少再说一整句话。
秦无衣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郝卫华的不满,依旧慷慨激昂,抨击女人的各种罪状。
好不容易把这位满清棺材里爬出来的大爷送到了地方,郝卫华可是憋坏了,跑过来跟郑长荣诉苦:“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人过来,我估计他待不长。“
“看看吧,能纠正他的过时思想的话,也算功德一件,纠正不了的话,就跟邱爽一样想办法弄走吧。”郑长荣也是无奈。
谁想到十几年不见,这个秦无衣还是这个德性。
简直可怕。
六号院,牛猛正在教孩子们做扎染。
今天选用的染色植物是向日葵。
牛猛把砍断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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