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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迫玄学出道后我红了》 40-60(第5/68页)
故你后悔都来不及。”
听到燕时洵这么说,司机也揉了揉眼睛,重新看去。
但确实,刚刚还吓得他赶紧猛踩刹车的悬挂着人脸的地面上,现在已经空无一物。
真的是错觉吗?可那人脸有鼻子有眼睛的,不像是眼花啊。
司机心里泛着嘀咕,但狂跳的心脏确实慢慢回落了下来。
见司机平静了下来,燕时洵立刻问道:“之前不一直是晴天?怎么突然土地这么湿?”
司机也奇怪:“不知道,好像刚刚过了省道开到乡道,一眨眼忽然就这样了。”
燕时洵闻言,目光从车外扫过。
除了泥泞的地面外,周围的树木和农作物也都青翠欲滴挂着水珠,看起来确实是刚刚下过大雨的状态,而非异常。
燕时洵刚刚稍微放心了一点,就见从前面迎面开回来一辆车。
正是张无病所在的那辆导演组开路车,负责探查前面的道路提前解决问题,比嘉宾们的旅游车要早上十几分钟。
车刚一停下还没稳,张无病就赶快从车上跳了下来,向这边跑来。
“燕哥,前面没办法走啊!”
张无病隔得老远就扯着嗓子喊:“前面山的地界都在下雨,暴雨冲垮了桥,现在没办法走原本计划的那条路,我们可能得换一条路走了。”
暴雨?
怪不得,所以他看到的泥泞也是之前下过雨的原因吗?
燕时洵点头:“好。”
第43章 暴雨野寺(5)
节目组一共准备了三辆车,在上一次规山遇险之后,张无病谨慎的多准备了不少应急食物和药品,都放在了后勤车上。
这样一来,导演车在最前面开路提前排除障碍,嘉宾车在中间,后勤车在最后,最大限度保障了嘉宾们的安全。
然而,刚刚嘉宾车司机紧急刹车,让后方的后勤车反应不及,为了避免撞到前车只好猛打方向盘踩刹车,转向路的另一边,直到差点撞到旁边的大树上才堪堪停下来,在泥泞的路上留下一整条深深的刹车痕迹,车轮也陷进了田埂旁的软泥地里。
张无病跑回来说前方的路不能通行时,后勤车的工作人员无奈的下车喊道:“导演!可能得你们先走了,我们这边出了点状况,需要先把车推出来。”
嘉宾车里,因为紧急刹车而东倒西歪的嘉宾们,也终于彼此帮忙将所有人都扶了起来。
听到后面后勤车的声音,几名男嘉宾立刻推开车窗问道:“我们帮你们一起推吧,人多力量大,这样快些。”
后勤车的工作人员听了先是高兴的想要答应,但很快在看到了嘉宾们肩膀上别着的分屏直播设备后,意识到了这还在拍摄中。
于是副导演赶快摆手拒绝:“老师们就待在车上吧,下面的路太泥泞了,我刚刚都差点踩在烂泥里拔不出脚来。”
尤其是粉丝们对于咖位和待遇看得如此重的风气下,这档节目现在本就被很多人看着热度颇高,要是粉丝们觉得帮这一下是节目组苛待嘉宾们,就得不偿失了。谨慎点好。
安南原也看出了工作人员的顾虑:“没关系,大男人帮着推下车不是正常的。”
但安东尼却很快笑着跟了一句:“南哥真会做苦力,不知道南哥那五千万粉丝看到南哥这么辛苦,会不会觉得南哥是遭了罪。”
安南原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但副导演本就有顾虑,立刻语气坚定的重又拒绝了,委婉的请他们都待在车上,不要给工作人员们再增加额外的舆论管控工作。
只有那名女演员,似乎是因为掉进车座间缝隙的姿势而拉伤了肌肉,连连叫痛的坐在座位上。
燕时洵对此充耳不闻,并没有回身查看女演员的伤势,而是随便抬手掐算了一下就没再理会,继续站在车下,向张无病询问前面路段的具体情况。
“去野狼峰要离开滨海市,通过和隔壁山省交界处的盘山公路离开山谷,进入山省地界,但是现在正好是夏季汛期,上游省份大雨导致水位暴涨,冲垮了与滨海市交界的河流桥梁。”
张无病道:“现在那条路肯定是过不去了,恐怕我们要绕过这条河,从旁边绕进山省了。”
说着,他用手机在电子地图上搜索出了另一条路的路线,展示给燕时洵看。
因为对张无病体质的深刻了解,燕时洵并没有马上同意他的方案,总隐隐觉得哪里有违和感。
但当燕时洵谨慎的查看四周时,就看到张无病开回来的那辆导演车上,确实有淋过雨的痕迹,车轮车身都带着泥土。而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和一路上都并没有下雨,显然是山脉影响了两个省份的气候,前面山路的雨还没有停。
燕时洵拿出自己的手机查询了隔壁省份最近的天气预报,验证了他的猜测。随即,他重新搜索了一下这条路线,确定可以通行后,这才点头道:“这条路可以,走吧。”
“燕先生,导演,你们先走吧,我们马上追过来。”
副导演一边和工作人员们一起试图把沉重的车轮从泥地里拔出来,一边提高了嗓门,苦笑着喊道:“这边应该下了挺久的雨,地都烂的不像样了,陷进去就不好拔出来。”
因为是在节目直播中,张无病也不能把嘉宾们大量的时间花在等待上,于是只好同意:“那我把新路线发给你们。”
更改路线的事让燕时洵极为警惕,尤其刚刚司机亲口说见到了人脸,他自己也看到了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黄色东西。
他没有直接反身上车,而是大跨步向后勤车走去,在副导演“欸别,衣服该弄脏了……”的拒绝声中,直接跳下了田埂,马丁靴和黑色靴裤都迸溅上了泥点。
工作人员们都有些不解,看着燕时洵丝毫不在意泥水污脏的弯下腰,伸手去检查车轮。
“你们怎么开进这边的?”在看到泥路上的刹车痕迹和轮胎自然磨损状态后,燕时洵就已经确定后勤车被困是人为造成,而不是邪崇作怪,但他还是严谨的向后勤车的司机问了一句:“是刚刚看到车窗外有什么东西吗?”
“有什么东西?”司机的肩膀还顶着车身,茫然道:“我没看到有什么啊,就是前面车急刹车,我怕追尾才猛打方向盘,结果土路泥泞,跑偏了。”
这里似乎是附近村子的田地,燕时洵能看到地里还生长着农作物,远处的田里还立着驱鸟的稻草人。但他们脚下的田地,却是疏于打理的状态,田埂边堆积满了枯枝淤泥,车轮陷进去就不好拔出来,十几名工作人员齐力抬了半天,都没能顺利把本就沉重的车子抬起来。
打消了担忧后,燕时洵没有立刻起身走回嘉宾车,而是就着这个弯腰的姿势,修长的手掌直接扣住车身最下沿。然后他垂下眼睫,缓缓调整着自己的气息,同时口中低声而快速的念着晦涩的发音。
在旁边工作人员疑惑的视线下,燕时洵猛然抬起眼眸,瞬间发力,手臂流畅紧实的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而被他握在手掌中的车沿,则发出了一声金属的嗡鸣,然后慢慢随着他向上起身的动作,也逐渐抬高,随着一声泥土粘连的声音,车轮顺利从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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