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玄学出道后我红了: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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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极轻微的金属撞击的声音,像是有谁用力握住了金属栏杆,让金属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那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

    邺澧眸光一亮,立刻回身看去。

    一只修长的手掌攥住了公路边缘的金属围栏,以此为借力点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燕时洵的身影,正坠在围栏外面。

    邺澧不考虑为什么燕时洵明明是从这一边围栏跳下去的,却从另一边上来。

    他大跨步走过去,一弯腰就捞住了燕时洵劲瘦的腰身,手掌下用力,直接单手将燕时洵从下面抱了上来。

    臂力惊人。

    燕时洵注意到了邺澧这一点,诧异的挑了挑眉。

    他从邺澧的怀中下面,重新站在公路上,才终于能够松一口气。

    “行吧,我得承认,下面的情况确实比我料想的要危险许多。”

    燕时洵喘了口气,大方向邺澧承认:“虽然整体和我猜测的差不多,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下面竟然聚集着大量的阴气。”

    “那个程度……”

    燕时洵回想起刚刚所直面的凛冽阴森,眉眼阴沉下来:“几乎让我以为,我身在阴曹地府。”

    那不是应该出现在人间的阴气。

    燕时洵随着李乘云走南闯北,见过群鬼哭丧,见过精怪拜月,也从据说是酆都遗址之地走过。

    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浓重的阴气。

    血池中成百上千哀嚎着的面孔,无边无际的黑暗,浓烈的血腥气……

    甚至在最后,燕时洵能够感受到,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然出现在了深渊之中,将自己原本看到的包括那青年在内的所有东西,全都屏蔽于黑暗之中。

    阴冷的声音嘶哑着响起——

    生人勿近!

    如若不是燕时洵始终保持着戒备,在那道格外不寻常的阴冷气息向自己袭来的时候,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既是让自己保持清醒,也是释放出了血液中的力量,逼退了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

    恐怕他这一趟,真的是有去无回。

    不过,在摆脱了阴森鬼气之后,就和燕时洵之前所猜测的一样了。

    因为公路外的景物都静止,所以除了公路之外,其他地方没有任何逃出去的可能。

    燕时洵反利用这一点,探清了公路外的情况。

    就像是莫比乌斯环一样,永远的循环,没有正面和反面,所以也就没有尽头。

    公路外面,从左面跳下去,就会从左边上来。

    而从公路上走过的所有人,就像是被放在花盆边缘上的小虫一样,一圈圈走着,以为自己能够找到出口。

    殊不知,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永远找不到出口。

    ——就像是绝望不会有尽头。

    燕时洵想起了自己在深渊血池中看到的那个青年,还有他那满脸的血泪和绝望。

    既然他是在深渊里看到的青年,那是否说明,公路的异状和青年有关?

    那青年发生了什么,才能勾得鬼气形成如此异状?和他脸上身上的伤口有关吗?为何一身绝望。

    燕时洵记得,自己在深渊中,看到了青年身上的伤口,皮肉翻卷,深可见骨。

    那绝不是青年自己能够造成的伤势。

    这让燕时洵不由得开始怀疑,青年是否经历了什么极惨烈之事,然后在绝望中死亡,才会在死后怨恨遮天蔽日,引动了鬼气。

    燕时洵很清楚,他看到的青年,不是人。

    是已死的魂魄。

    但同时,他也清晰的看到了青年脚下的异状。

    血池中躁动的危机。

    燕时洵皱眉思索的时候,邺澧却忽然抬手,微凉的手掌轻轻为他拭去眼角残余的泪痕。

    凉意贴在脸颊上,燕时洵恍然回神,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邺澧。

    “你哭过了。”邺澧眉头紧锁:“受伤了吗?我可以……”

    “没事。”燕时洵难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他这是生理性眼泪,为什么很正常的一件事从邺澧口中说出来,就像是自己一个成年人还哭鼻子?

    好像很丢人一样……

    “迎风流泪没听说过吗。”燕时洵指了指公路外面:“下面的风太大了,吹的。”

    分屏前的观众:[虽然知道燕哥肯定不是会哭的人,但燕哥这么一解释,这么反倒不对劲了呢?就像是“眼睛里进沙子”的借口一样……]

    [赌不赌,这个长发酷哥绝对不会相信燕哥的话,要是信了,我倒立洗头。]

    但下一秒,镜头下的邺澧眉目平静的点了点头。

    “嗯,风是很大。”邺澧将手中的大衣抖开,披在燕时洵的肩膀上:“风大,别生病。”

    深秋的山里温度差不多零度,燕时洵又经历过刚才的狂风带走体温,阴森鬼气也入侵身体经脉,令身体里的阳气急剧下降,温度也连带着下跌。

    燕时洵的体温已经和邺澧差不多冷了。

    事实上,如果跳下公路的不是燕时洵,恶鬼入骨相让他本来就时刻鬼气游走在经脉里,他已经习惯与鬼气共生。换做另外任何一个人,都会死在那样浓郁的鬼气里。

    那已经远远超过人体所能承受的限度。

    所以燕时洵没有拒绝,任由邺澧靠近自己。

    就是邺澧为他披上大衣时,长臂从他的头顶圈过,导致现在他们的姿势乍一看,就像是他被邺澧抱在怀中一样。

    这让燕时洵有些别扭。

    他想说让邺澧离远一点,但抬头一看,却见邺澧神情自然,反倒像是他想多了。

    燕时洵:?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我没有证据。

    而弹幕:[……]

    [抱在一起了!抱在一起了!尖叫啊啊啊!!!说!你和我燕哥到底什么关系呜呜!]

    [好家伙,这就是“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吗?]

    [前面那个要倒立洗头的兄弟呢?快出来!给你看个好东西哈哈哈。]

    但那个发了说要倒立洗头的,赶紧默默缩进了宿舍床上装死。

    他觉得今晚宿舍气氛太诡异,还是被窝安全。

    好好的成神,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像是疯了一样……看得他都害怕。

    舍友哀叹了一声,伸头看了眼对面成景依旧空荡荡的床铺,心里空落落的有些惶恐。

    燕时洵并不知道弹幕的话题,他还在和邺澧讨论着公路下面的情况。

    “地府阎王已死。”

    却没想到,邺澧声音低沉平静的道:“早在百年前,众神就已死亡。”

    像野狼峰山神那样,靠着子民虔诚的信仰躲过一劫的,终究是少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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