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玄学出道后我红了: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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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无声的在说:看吧,我猜的准吧?

    邺澧被逗笑了,眼眸中一片温柔:嗯,很厉害。

    不过,没有亲眼见到年轻版本的燕时洵,还是让邺澧有些遗憾。

    他本来并不在意燕时洵过去的经历,在他看来,大道之下,所有人的行迹本就早已被规划好。

    如果他在几年前遇到燕时洵,也许不会对燕时洵感兴趣,更不会因一直跟随在燕时洵身边而被触动,视燕时洵为珍宝,想要将这珍贵的驱鬼者拥入怀中。

    或许早几年的话,燕时洵还没有成为他会爱上的人。

    是时光铸就了如今的燕时洵,独一无二的驱鬼者。

    但是刚刚在寝室中时,听到燕时洵说张无病和他同室生活了四年,这让邺澧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中翻涌上来的情绪。

    他忽然意识到——不管是什么时候的燕时洵,都会对他产生巨大的影响。

    无论他在何时遇到燕时洵,都会被他吸引目光。

    这个曾让他失望的人间,因为燕时洵的存在,重新有了意义。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爱上燕时洵。

    在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后,从不后悔自己所做决定的邺澧,忽然很遗憾,为什么自己没有早早的与燕时洵相识。

    如果是那样的话,或许自己就能取代张无病在燕时洵心中的重要性,而不是现在这样,连握住燕时洵的手,都要找一个理由。

    燕时洵不知道邺澧心中的感叹,他道:“没搞清楚情况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和那个我遇见。”

    在看到年轻的自己时,燕时洵的心中也同样惊涛骇浪,对自己目前所身处的情形更加警惕,行事越发谨慎。

    他跳下深渊时,就觉得眼一花,再睁开眼就在公路上。

    在他被拽下血池之后,也发生了相似的事情。这让他对那血池和鬼气忌惮不已,有了新的猜测。

    虽然不知道那个青年是怎么回事,但是燕时洵直觉的认为,他既然出现在多年前的滨海大学,那一定与血池脱不了干系。

    并且最重要的——

    燕时洵了解自己,李乘云没有仙去之前的自己,更加的锋芒毕露,像是未被打磨好的钻石,锋利得能割伤所有人或鬼。

    在没有确定现在的情况,无法用合理的原因说服“自己”之前,燕时洵不会让年轻时的“自己”发现他。

    那会成为一场灾难。

    人最可怕的敌人,永远是自己。

    尤其是,当自己拥有力量时。

    燕时洵心中有了决定,转过身环视了一圈他们所在的寝室。

    然后,他就正对上了一颗从床上伸出来的鸡窝头。

    阳台没有开灯,但寝室里还留着一盏台灯,微弱的照亮一方空间。

    床铺上的人意识朦胧,睡得魇住了,忽然从床上猛地坐起身,向下看去,嘴里还嘟囔着:“成爹,你回来了?”

    舍友抬手揉了揉眼睛,却忘了自己晚上刚吃过爆辣手撕鸡却没擦干净手,残留着的辣味刺激得他眼睛发疼,顿时小小的喊了一声,哗啦啦流着眼泪就要翻身下床去找卫生纸。

    结果舍友没想到,他刚伸出脑袋,就看到了自己寝室的阳台上……好像站了两个人?

    在问出口之后,舍友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诶?好像不对哦,寝室里另外两个畜生都出去实习和陪对象了,只剩下自己和成爹,自己在床上,就算成爹回来,那也是一个人。

    那,哪里来的两个人?

    成爹终于舍得把他小男友带回来了吗?

    舍友迷迷糊糊想着,努力睁大着被他揉得通红的眼睛,隔着反光的阳台玻璃门,往那两个身影上看去。

    舍友:“……??”

    下一刻,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卧槽!兄弟你做贼都这么嚣张的吗?这里可是滨大校园啊!”

    被人发现了。

    燕时洵平静的想着,拧开阳台的玻璃门走进去,向那鸡窝头点头示意:“借你阳台一用,马上就离开,你可以继续睡。”

    燕时洵指了指阳台外面随风晃悠着的电线,面不改色的糊弄道:“修网线的,同学你不觉得最近网络不好吗?”

    舍友想了想,也对。

    信了。

    “那你们好好修修,我看个直播都卡,一到晚上大家回寝室的时候,网速可太差了。”

    舍友嘟囔着:“卷死我得了,我看直播,你保研,他发sci,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于是他继续从梯子上爬下来,去桌面上翻纸抽。

    但自己的纸抽因为晚上看直播的时候被吓得不轻,都用来擤鼻涕擦眼泪,用完了。

    舍友只好转身去对面成景的桌面上借用。

    他的视线不经意的从阳台上的两人身上略过。

    燕时洵从容的任由打量。

    舍友收回目光后,后知后觉的觉得哪里好像不对,于是心下生出疑窦,重又将视线扫向燕时洵。

    淦,兄弟,你长得好像明星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舍友一头雾水的收回视线。

    在哪见过来着?

    好怪,再看一眼。

    舍友疑惑的目光来来回回的扫视,然后他脸上原本的睡意慢慢退去,眼神变得震惊。

    “你,你……”舍友一手抱着纸抽,一手抖着抬起来,指向燕时洵。

    他惊疑的咽了口唾沫:“你你你不是那个谁吗?那什么啊啊啊有鬼的时候要求助的那个爹!”

    燕时洵:“……?”

    什么东西?

    他礼貌而不失疏离的微笑:“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个普通的过路人。”

    “从别人家阳台上路过吗!”

    舍友眼神惊恐,到嘴边就结巴的话语里,终于能流畅的说出燕时洵的身份:“对!就是这种一本正经糊弄人的态度!你是燕哥!”

    燕时洵:……

    啧。

    所以他就说,粉丝真的没什么必要。

    他想要编个身份,都这么容易被拆穿。谁能想到他随便遇到的一个人,竟然就看过直播。

    燕时洵本想向舍友说明情况,借阳台一用。

    但是他长腿刚迈出去,却忽然顿住了。

    等等。

    如果他看到的是几年前的自己,那为什么,会有人知道直播的事情?

    直播是现在的时间线,但“燕时洵”却是多年前的。而且他记忆中住在楼下寝室的,也不是这个人。

    就像是原本应该毫不相干直行的时间线,忽然变得扭曲杂乱,重叠到一起。

    时间与空间错乱,多年前的记忆和现在的现实混合,公路和滨海大学交织。

    所有都是真实,抑或是所有都是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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