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玄学出道后我红了: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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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金红色的夕阳悬挂在房檐后的天际,温暖如烛火摇曳。

    枯树下的影子渐渐伸长,蔓延,在整个院子破碎陈旧的石板上,延伸向燕时洵的脚下。

    而半开的房间里,本来关闭的光碟机自动打开,老旧的电视滋滋啦啦的响着,电流声刺耳。

    随即,画面跃然而出。

    女性皮影人物垂手而立,出现在电视的屏幕上。

    她缓缓抬起头,描画着艳红色的眼睛,直直的看向屏幕外。

    那目光仿佛透过房门的缝隙,一直看向燕时洵,与他沉沉对视。

    燕时洵的心脏微沉。

    他之前的预感,成了真。

    没有被找到对应剧目的女性皮影人物,恐怕并不是皮影戏。而张无病的记忆也没有出错,他确实是关闭了光碟机。

    只是,再次打开的光碟机,不仅没有放映任何一张光碟,反而上演的……是邪祟的剧目。

    张无病不小心与那女性皮影人物对视了一眼,立刻被那份沉沉死气和怨恨的沉重,吓得头皮都快要炸开了。

    枯树的影子落在两人的身上,像是恶鬼无声咧开了嘴角。

    四合院里每一扇房门后面,都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像是有人踩在地面上,在走向房门。

    一道影子,在夕阳下映在了纸糊的房门上。

    他手里提着滴血的刀。

    他在咧开嘴巴,开怀的笑。

    燕时洵却抿紧了唇。

    影子的方向,反了。

    来者不是鬼却也非人,那是……什么?

    随即,一道道影子逐渐出现在每一扇房门后面,映照出一个个不同的形象。

    眼睛嘴巴镂空如弯月的妇人,叉腰得意的村民,手舞足蹈的男人……

    就像是一出无声的皮影戏,在燕时洵眼前上演。

    所有人都是皮影。

    每一扇门和窗,都是上演皮影的幕布。

    影子戏,影子戏。

    有影子的地方,就是皮影戏上演的地方。

    这些人物从四面八方围住了燕时洵,将他困在院子中,四面皆是舞台,只有他坐在观众席。

    忽然一声悲戚的二胡声,划破院子中死一样的寂静。

    燕时洵抬眸看去,就见房门后的电视机上,那女性皮影人物,在哀哀的哭泣着。

    在这一声之下,整个院子中所有的影子,瞬间活了过来。

    “吱……嘎——!”

    一扇扇房门,被从里面推开。

    第245章 晋江

    在进入第三进院子时,燕时洵曾经扫视过这处院子。

    正如那个售票的老人所言,第三进院子里摆放着的,都是与白纸湖皮影影像资料相关的东西。

    四周的房间里,除了一些光碟和纸质资料以外,并没有皮影人物或道具的摆放。

    房间早已经没有居住或打理,灰尘累积了厚厚的一层,到处挂满了蜘蛛网,显出破败的荒芜来。

    但是此刻,每一扇门窗上糊的纸,都变成了皮影戏的幕布,夕阳变成了影子戏的光源。

    可是明明光源在外,影子本应该向里倾倒,此时却反而映照在枯黄脆弱的窗纸上。

    眨眼间,燕时洵和张无病都觉得自己恍然并没有站在死寂无人的院子里。

    而是坐在了皮影戏的台下。

    原本空荡荡的院子里,一张张老式木头的桌椅出现,在逐渐昏暗的光线下,红木漆油亮反光,一双双脚落在完好无损的青石砖上。

    燕时洵的视线缓缓上移。

    每一张长板凳上,都坐着面目模糊的村民。

    他们身上穿着过去样式的衣服,五官像是融化成一团的颜料,变得浑浊而分辨不清。

    但笑声却依旧清晰的传来。

    村民们翘着二郎腿,手里抓着瓜子,兴高采烈的在锣鼓声中等待着皮影戏的开场。

    一张张脸望过去,都隐没在半明半暗中,仿佛恶鬼咧开嘴巴,在为人间的哭嚎而拍手叫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生人的绝望哭嚎。

    张无病和燕时洵坐在同一张长凳上,眼神还木愣愣的没有光亮,像是魂魄并没有在此,坐在燕时洵身边的,只是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燕时洵很快就发现了张无病的不对劲。

    但是,他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依旧沉稳坐在原地,冷眼注视着这一切。

    天地不存在于院落之中,这个空间像是被隔绝开了一样。

    没有了大道的掌控,所有的人神鬼都会变得混乱,就连燕时洵也说不清这里的村民究竟是人是鬼,此地是虚妄还是真实。

    如果他此时所处的,只是恶鬼鬼气造就的噩梦之中,那他将张无病寻找回来的举动,安知在正常人看来,是否是将张无病主动拉进了噩梦里。

    若真是如此,那就是他亲手害了张无病。

    ——恶鬼的伎俩。

    最喜欢看着人向着自以为的希望奔去,然后在人以为最后逃脱危机的那一刻,揭露所有的真相,看着人错愕崩溃,为亲手害了亲朋而哭嚎。

    燕时洵掀了掀眼睫,视线冷冷的转向前方的舞台上。

    在没有搞清楚真相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

    安知这舞台……会不会上演与他有关的剧目。

    燕时洵在长凳上安坐,黑色的长裤将一双笔直修长的长腿勾勒得流畅,黑色的长大衣披在他的肩膀上,又从长凳上滑下一角,弧度锐利。

    而被大衣掩盖住的结实身形上,寸寸肌肉紧绷鼓起,蕴藏着的强大力量在无声处潜伏,准备着应付一切将要到来的危机。

    只要周围的那些“村民”擅自动作一下……

    燕时洵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他微微垂下眼睫,俊美的容颜像是收鞘的长刀,眠虎垂眸无声。

    即便坐于完全陌生诡异之地,燕时洵也依旧冷静自在,面容上没有流露出半点情绪,仿佛身处自家院子一般平静。

    燕时洵的脊背挺得笔直,如青松长剑,不曾弯折。

    他挺括结实的肩膀将所有从四面八方看过来的阴冷视线,全都轻松自如的扛了下来,没有因为周围村民充满恶意的注视而有半分晃动。

    张无病魂魄不知安危,节目组众人情况不知生死,就连他此时所身处的,都不知究竟是何地。

    然而,燕时洵锋利的眉眼却依旧平稳,不曾被眼下的危机情况所动摇。

    四合院化作了老式的戏院,四周的红灯笼一个个在黑暗中亮起,映红了所有人的脸。

    锣鼓鸣响。

    好戏将要开场。

    村民们僵硬迟缓的转过头,原本死死盯着燕时洵的眼睛,整齐划一的看向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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