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玄学出道后我红了: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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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在这死去算是什么,那他这辈子的苦心经营甚至不惜杀人谋财,不都是白费了辛苦吗。

    也有的皮影匠人气愤的在人群中寻找白师傅的身影,大声质问他是不是知道郑树木的身份,骂他为什么不早说,那样大家就能合力把这个狼崽子提前打死。

    白师傅站在人群边缘,闭了眼。

    他说,当年我没能救回郑木匠一家,那现在,我也应该闭眼当做没有看到你们的求助,才算是公平。

    而年轻的郑树木静静看着眼前的闹剧,看着这些被他含着恨意记住的一张张脸,竟是和从前没有半分改变,丑陋又市侩,为了名利就可以随意伤害其他人,高傲又自大。

    令人有种想要发笑的冲动。

    他的父母,竟然就因为这些人而死……

    有村民发现了郑树木在愣神,就想要趁他不备扑过去,偷袭杀了他。

    很多村民都经历过多年前的那件事,当时牵头的几个年轻人在杀了郑木匠夫妇,而郑树木又不知所踪之后,他们就将郑木匠家世代积累下来的财富,统统据为了己有,就算当时没有参与的村民,都分到了些许零钱。

    有的人倒也觉得很不安心,毕竟郑木匠的妻子死的时候还是个孕妇,很多年轻的妇人听到郑木匠妻子的遭遇后,也多少有些同情她,和丈夫大吵了一架。

    也有年长的人,在听年轻人说起郑木匠妻子死了后立刻就浮出湖水后,立刻紧张的想要请驱鬼者来做一场法事,念叨着浮尸大凶,这是一口怨气没散啊,怕是会化为厉鬼,回来找他们报仇。

    但是年轻人们却毫不在意,讽刺年长的人胆小又守旧,都什么年代了还说什么鬼鬼神神的,挂一把猎枪在家里,看哪个鬼敢来。

    他们能杀郑木匠妻子一次,就敢杀第二次。

    这么说着,牵头的年轻人们,还是顾虑着村子里的氛围,而将郑木匠家的财产,分出了些许,给那些没有参与的村民。

    郑木匠家传悠久,据说以前还和吃阴间饭的人打过交道,几辈子积攒下来的财富金银,晃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分到钱财的人们默不作声,恢复了安静,有些妇人就算不安,但还是被家人骂有钱赚难道不好吗,妇人之仁。

    而那五个年轻人,也被村民们当做了有勇有谋的主心骨,渐渐在村里有了话语权,连带着他们的家人都被人尊敬。

    反倒是白师傅一家,因为白师傅的发怒和斥责,被村民们记恨,慢慢排挤和孤立到了边缘。

    那五位年轻人,后来也成了西南皮影戏有名的大师,电视杂志,无一不缺,一时风光无限,连自家坟地都开放给游客,收取高昂的门票钱。

    整个村子赚得盆满钵满,自然也就渐渐忘记了什么是敬畏。

    直到面对着回来复仇的郑树木,很多人依旧没有放在心上。

    在他们印象中的郑树木,还是多年前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男孩。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

    年轻的郑树木垂下了眼睛,他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偷袭声,却依旧笑得开怀。

    燕时洵定定的看着这一幕,忽然间福至心灵的意识到了郑树木家院子里那些木雕偶人,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等他向旁边的郑树木询问出口,皮影戏再次动了起来。

    木雕偶人从每家每户走了出来。

    它们的动作虽然还有些僵硬,但是五官却栩栩如生,穿上衣服时看起来和真人一模一样。

    但更加令村民们感到惊悚的是,那些木雕偶人,每一个都有对应长相的村民。

    当偶人和村民站在一起的时候,甚至会分不清谁是真人,谁是木雕。

    惨叫声响彻夜空。

    大片大片的血迹泼洒泥土,火焰浓烟滚滚。

    火光同样跳跃在燕时洵的眼瞳中。

    他紧紧的抿着唇,没有上前一步,没有去救那些村民。

    燕时洵心下浅浅叹息,暗道了一声,果然如此。

    他的猜测得以被证实。

    白纸湖之名得于多年前附近村子接连的死亡,指的就是郑树木复仇的这一次。

    但真相却远远不止于此。

    既然当年没有任何人发觉村民们的死亡有蹊跷,甚至能够放任张无病选中这个地点进行拍摄,就说明当年所有人的死亡最起码在表面上,都是正常的,可以用科学的理论解释得通。

    这样,才没有让西南的驱鬼者们注意到这里,消息也没有传到官方负责人或是海云观那里。

    但是,既然是郑树木在操纵着皮影戏,那他不必用虚假的场景来欺骗燕时洵,这一切必然是只有郑树木和白师傅才知道的真相。

    所以他们才能用皮影戏,将那一晚的场景复现出来。

    表面平静的死亡,和暗藏在其下另一面截然不同的真相。

    矛盾的两面只能让燕时洵想到一种可能——

    在那些村民们死亡之前,他们的魂魄,就已经被郑树木用替骨之术,置换进了木雕偶人中,然后封锁进皮影戏里。

    后来,当死亡被外界知道的时候,剩下的那些村民,恐怕也只剩下了空空如也的躯壳。

    反正西南对于所有驱鬼者而言,都是个足够特殊的地方,因为无论是地府还是酆都,都不曾涉足于此,所以魂魄长期处在游荡的状态中,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足为奇。

    至于整个村子的村民死亡之后,都没有看到他们的魂魄,也可以被当做新一则令所有人恐惧西南的传闻,令驱鬼者不敢前来仔细查看。

    尸体被匆匆下葬,魂魄留在皮影戏里,村民们没有完全的死亡,他们甚至连死亡的安宁都不够资格拥有,只能一遍遍被在皮影戏里被“自己”杀死,承受着所有亲人和朋友死亡的痛苦。

    就如郑树木曾经承受和怨恨的那样,他把自己的经历,还给了所有村民。

    也因此,因为那些村民在天地眼中已经是死人,所以并没有察觉他们的魂魄有异,成功被郑树木和白师傅联手骗了过去,只白纸湖旁边的,是死物的皮影戏。

    而非真正被囚困于天地之外的真实天地。

    如果不是这一次张无病误打误撞的选择了白纸湖,说不定这里不会有任何人发现,直到新的天地彻底成形,威胁甚至取代原本的天地,人间所有的驱鬼者,甚至连同鬼神,都无法再挽回什么。

    这是……

    生与死新的循环往复,太极阴阳重新运转,新的天地和大道将要从虚假中诞生,弄假成真。

    燕时洵在想通所有事情的刹那,脑海中一片惊骇,心脏跟随着亡者一并沉入了冰冷的白纸湖。

    他垂在身侧的手掌微微颤抖,良久,才勉强紧握成拳,压下表面平静之下的惊涛骇浪。

    燕时洵早已经意识到了这里并不是能够轻松解决的事情,但是他依旧没有想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整个新生的天地。

    他不由得想起李乘云。

    他师父当年在白纸湖,是否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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