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玄学出道后我红了: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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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

    郑树木所做的事情,如果将他的计划说给任何一位驱鬼者听,包括燕时洵在内,都不会认为他能成功。

    但偏偏就是郑树木,做成了这一切。

    燕时洵清楚,这是在鬼婴强大的鬼气基础上,加上了白师傅无条件的信任和任由操控,掏出了所有的魂魄和生命,因为愧疚悔恨所以在全力帮助郑树木,才让这一切最终得以实现。

    白师傅就像是皮影戏后的那一抹烛光。

    守着皮影戏的传承。

    也守着郑树木。

    无论郑树木如何恨他,只要郑树木回头,永远能够看到那一盏亮着的烛光,不会因为走得太远而遗忘了回家的路。

    燕时洵在想明白所有事情时,没有掌握了真相的快意,只有一声浅浅的叹息。

    人生不如意事,十八九……白师傅当年意气风发的邀请郑木匠的时候,也一定想不到,最后会发展到这种局面。

    燕时洵侧眸看向郑树木。

    郑树木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而他们已经从刚刚的田地里,回到了最开始燕时洵推开大门发现真相的院落中。

    燕时洵看着四周空荡荡没有人影的死寂,只剩下窗户后面的木质机关,依旧在尽职的将皮影人物的影子投射在窗户上,走动举手,俨然一副家中有人的模样。

    但他在看到木质机关的瞬间,忽然想起了郑树木刚刚说起木雕的事情。

    还有同时被郑树木和白师傅视为主导了这一切的郑甜甜。

    谢麟的妹妹谢姣姣……就是郑甜甜。

    “郑甜甜!”

    燕时洵猛地回身看向郑树木,眉眼锋利:“她会木雕吗?”

    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的郑树木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头:“燕先生也看到了,甜甜是鬼婴,她本来就比我的天赋要高,比起我,她才是真正继承了郑家木雕的那一挂。”

    郑树木话音刚落,燕时洵就拔腿狂奔,一把推开院子的大门,他顾不上向郑树木解释,立刻就往所有人居住的白三叔家跑去。

    即便燕时洵和谢麟并不熟悉,但也因为宋辞的存在而对谢麟对妹妹的深刻感情有所了解。

    况且,之前谢麟在看到郑甜甜的时候,也说过一句她像自己的妹妹。

    谢麟唯一犹豫的,就是郑甜甜的年龄。

    和当年谢姣姣失踪的时候,一模一样。

    而现在,燕时洵在看过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之后,终于知道了为何谢麟会有这种感触。

    ——因为谢姣姣或者郑甜甜,根本就是鬼婴!

    从她还没有出生之前,她就已经死亡了,本来就不应该有长大的机会。

    就像是井小宝,即便他是恶鬼入骨相,但是他在死亡几十年后,也依旧和死亡的时候保持着差不多的年龄。

    即便他后来获得了堪称恐怖的强大力量,乃至成为了阎王,也没有能够让他长大太多,顶多比死亡时候的模样长大了一两岁。

    燕时洵不知道为何谢姣姣会从一个婴孩长大到如此的地步,但他光是猜测,就已经足够心惊。

    到底要有多强大的力量,才能支撑着谢姣姣的魂魄从婴孩长大到小女孩的程度?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谢姣姣,就是比井小宝还要恐怖的存在。

    燕时洵只是想想,就觉得自己的胸膛间有寒风呼啸穿过,让他手脚俱凉。

    更加令他担忧的是,以谢麟对于谢姣姣失踪的执念,很有可能会再次去往郑树木家,试图确认谢姣姣和郑甜甜之间的关系。

    但谢麟不知道的是,他将要面对的,根本不是什么可爱的妹妹。

    而是比阎王还要恐怖强大的鬼婴。

    更别提,谢姣姣还会郑氏的木工技艺,可以像郑树木一样,用木雕来顶替活人的身份。

    但凡谢姣姣对谢麟有一丝恶意,都绝不是谢麟能够抵挡得住的。

    燕时洵心跳如擂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白三叔家的院子外面,视线扫过旁边郑树木家依旧紧闭的大门,就冲向白三叔家的院子大门。

    刚一推开门,邺澧看到心爱的驱鬼者回来,还没来得及展开笑容,就被燕时洵一把拽住了手臂。

    “谢麟呢?”

    燕时洵一口气都没有喘匀,就死死的盯着邺澧询问:“告诉我,他还在这里。”

    邺澧本来要展露的笑容收了回去,他抿了抿苍白的薄唇,轻叹着向燕时洵道:“时洵,你要知道,凡人可以乞求他们想要的一切事物。无论他们所想要的东西在旁人眼里,是幸福还是苦难。”

    “生人会选择自己的因果,苦难或欢愉,也会因此而由他们自己来承受。”

    邺澧半垂下长长的眼睫,认真的注视着燕时洵,一字一顿的道:“无非是,因果自负。”

    作为鬼神,千百年间,邺澧听到过无数来自人间的祈祷和哀求,不仅有驱鬼者的,也有普通人痛彻魂魄的迫切恳求,顺着魂魄抵达酆都,落入邺澧耳边。

    邺澧听到过求财求官的请求,但也听到过想要死亡的哀求。

    作为执掌死亡和审判的鬼神,邺澧所见,远超其余所有的鬼神或生人。

    他看到了人神鬼埋藏在魂魄最深处的哀求,对于很多人而言,死亡都是他们所渴求的幸福,寻常人觉得是悲惨的事情,却被那些人日夜向鬼神哭泣寻求。

    一如谢麟。

    在邺澧看来,谢麟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该为了自己的选择而承担后果,知道离开了这个院子之后,就要承担风险。

    邺澧劝阻过。

    但他绝非良善的神,不会在对方不情愿的情况下,还以“为对方的安全着想”的想法,一昧的加以阻拦。

    就连那漫长寂静的阻拦,都已经是鬼神因为所心爱之人,而无奈做出的妥协。

    燕时洵听着邺澧说完,拽着邺澧手臂的手掌渐渐收紧,力道之大,甚至在邺澧苍白没有血色的手臂上,留下了明显而鲜红的掐痕。

    邺澧注意到了这一点,却并没有在意。

    他只是伸开双臂,将还在愣神的燕时洵拥入怀中,丝毫不在意自己将最脆弱的咽喉和胸膛,全部暴露在燕时洵的眼前。

    也许他心爱的驱鬼者会愤怒于他的冷眼漠然,或者不理解他所作出的判断。

    毕竟生人最易心软,感情用事。

    邺澧很清楚这一点,也见过很多人在危急关头依旧作出不理智的感性决定。他知道,如果是生人面对谢麟的情况,或许,会选择为了谢麟自身的安全和生命而拼命拦下谢麟。

    为了谢麟好。

    但是作为酆都之主,邺澧并不准备否认自己的判决。

    却也不会因为燕时洵可能会与自己不同的想法,而对燕时洵有任何戒备或隔阂。

    所以,邺澧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了燕时洵。

    大道曾数次扣响酆都中门却被冷漠拒绝,即便是天地在前,都要向其低头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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