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玄学出道后我红了: 2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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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有这份自信——相信无论他做出怎样的选择,都可以承担得起对应的后果。

    无论会发生什么。

    战将都可以力挽狂澜,扭转乾坤。

    也就是这一刻,阎王感觉,自己好像明白大道会选择邺澧的原因了。

    ……这一盘棋局,除了邺澧,再无任何存在有资格做大道对面的执棋人。

    不仅是因为邺澧的力量,更因为那份接近于冷酷的公正,与大道何其相似。

    就算抛开邺澧的酆都之主的身份,他也是最适合承担起大道的存在。

    阎王的唇瓣紧紧抿到发白,一直挂在他唇角的笑意消失了。

    他看向战将的视线认真而郑重,像是在继千年前那一战后,重新认识了邺澧这个整体。

    乌木神像作为印刻了战将力量和真身的存在,从现世开始,战将一共只出现过两次。

    一次是千年前的暴雨夜,剿灭一切作恶的旧酆都鬼差,让西南重新得到了千年的平静。

    再来,就是现在,鬼道将起,而战将出现,为阻止鬼道而来。

    甚至在这一次之前,战将真身虽然没有显现,但乌木神像却一直镇守着白纸湖邪祟,使得鬼婴和旧酆都想要挣脱却不得,给燕时洵留下的足够的成长时间。

    当燕时洵强大到足以承担任何危机风霜后,乌木神像因“意外”而无法再镇守白纸湖,而战将也终于再次出现。

    ……与燕时洵并肩,共同应对鬼道。

    阎王看着远处并肩而立的两人,思绪如狂风呼啸下的海面,波涛汹涌拍击着堤岸。

    从百年前诸神殒身起,他再也没有真正信任过大道。但直到现在,他才慢慢读懂了大道的全部作为。

    曾经他看不懂甚至担忧的每一步,都是大道为一个真正安定的未来,所铺垫下的伏笔。

    阎王静静立在原地,许久,才终于从疾风骤雨般的思绪中重新抽离出来。

    他定了定神,轻笑着缓缓摇头,忽然间理解了大道,放下了戒备。

    也看清了他与邺澧之间的差距。

    “真是……我还担忧过燕时洵能不能压得住邺澧那种野蛮的家伙。”

    阎王轻笑着看着远处的两人,虽然在抱怨,但语气却是轻松的:“看来是我多虑了。”

    “如果当年人间的驱鬼者们,有燕时洵的万分之一,或许情形都会有所不同,邺澧也不至于如此厌恶人间的驱鬼者。”

    千年前拦下疾驰的十万大军,却只是愤怒训斥战将的大师,口口声声为天下苍生,却只是在质问战将为什么不肯认命,为什么一定要反抗,乖乖的任由摆布不好吗?

    那时,阎王迟了一步,眼睁睁看着人间的驱鬼者们不仅没有平息战将心中怒气,也不曾同意战将想让他们送屠城而死的百姓鬼魂前往投胎的托付,反而火上浇油,更加让战将怒火中烧,坚定了反抗天地的决心。

    在那些德高望重久负盛名的门派联起手来,扬言要讨伐战将时,阎王气得在地府摔了印鉴,夜半闯入那些门派,砸了那些驱鬼者供奉的神像和供坛,吓得前一刻还趾高气扬的驱鬼者们,战战兢兢的跪倒了满地,唯恐地府带走他们。

    但阎王却很清楚,木已成舟,不管再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不过现在看来,无论是千年前的战将还是如今的邺澧,燕时洵都适应良好。

    恶鬼入骨相……

    阎王的唇边重新勾起了笑意,他侧首向官方负责人道:“你捡到了宝藏。”

    负责人先是错愕,随即意识到阎王指的是燕时洵,便哈哈大笑:“那也要感谢你啊,张导,不,阎王。如果不是您办了这档综艺节目,我也遇不到燕先生。”

    “不过这么看,燕先生说的真的很准确。”

    官方负责人欣慰的点点头:“原来导航真正的意思,不仅是引路,还引人吗?”

    “阎王,等回到滨海市之后,您有兴趣和我们特殊部门合作吗?”

    阎王:“…………”

    他唇角抽了抽:“不了,我觉得你话里有话。况且那个小蠢蛋想做的是导演,不是导航。”

    负责人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都一样,两不耽误!”

    阎王:……我好像,不小心坑了那个小蠢蛋一把。

    而燕时洵也注意到了被阴兵惊吓到的救援队员,虽然离得有些远,他只能大致看到队员们的表情,但还是了然了他们的想法,知道他们在忌惮什么。

    他理解的轻笑,并不觉得队员做的有什么不对,保持戒备是好事。

    但他还是迈开长腿,准备走过去向队员解释清楚。

    对于并肩同行的队友,一旦有了误解,最好及时解开,在萌芽时就将误解掐灭掉。

    否则一旦成长起来,必定酿成大祸。

    就在燕时洵想要动身时,余光里忽然出现了被战甲覆盖着的手臂,寒光凛冽。

    然后他就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拽住了。

    他惊讶的挑了挑眉尾,侧身看去,就见战将沉默的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拽住他手臂的力量却轻柔得不可思议。

    战将甚至将战甲褪开了不少,像是收了爪尖小心翼翼将爪垫放在人类手臂上的猫。

    燕时洵觉得自己的心被挠了一下,瞬间溃不成军。

    “怎么?”

    燕时洵哭笑不得:“现在才发现自己被旧酆都耍了吗?”

    战将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久久的注视着燕时洵。

    他冷峻的面容锋利得令人难以直视,但对燕时洵而言,这却是一张已经看熟练了的脸。

    燕时洵甚至在怀疑,眼前的战将该不会是在害羞吧?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就轻笑着摇头,将这个离谱的猜测从脑海中扔了出去。

    而战将也终于决定开口。

    却并不是在回答燕时洵,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你……燕时洵,你,为何不惧怕?”

    似乎是很久没有开口的原因,战将低沉的声线有些嘶哑,却更平添了韵味。

    像是没有彻底沉淀酝酿好的酒,还带着最初的凛冽,呛得足以令人两颊泛红。

    燕时洵眨了下眼眸,才意识到战将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那些阴兵屠戮恶鬼的场景。

    “因为相信你不是会随意对鬼魂出手的人,即便是恶鬼,你也会在看清他们本身的罪孽因果之后,才做出最恰当的判处。”

    燕时洵说起这话时,神色极为认真:“我所认识的邺澧,就是这样一个人,而你和邺澧是同一个存在,不过是人和神的不同具象。所以这份信任,我愿意交付。”

    战将握着燕时洵手臂的修长手掌慢慢放开,他注视着这张近在咫尺的面容,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眼底有不曾出现过的怔愣洇开。

    好像在燕时洵说信任他时,整个战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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