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小娇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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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终究是落了泪。

    “哭什么,”薄时衍打开床边的雕竹矮柜,拿出一个药瓶子,挑起眉梢:“本王都没做到最后。”懿驊

    他要是做了,她岂不是要哭晕过去?

    汤幼宁把脑袋埋入锦被,像个小鹌鹑,不想与他说话。

    薄时衍不允许,反手把人挖出来,问道:“要上药么?”

    虽然没做到最后,但……把人翻来覆去又舔又咬,只怕又有失了轻重的时候……

    “我自己来……”汤幼宁闷闷的嗓音从底下传出,伸出一只手,想接过小药瓶。

    薄时衍不给她,半敛着眼帘,“我想替你上药,我说过,你迟早要适应的。”

    不可以躲着他,他要她全无保留。

    汤幼宁闻言,拉下被角,满脸控诉:“你力气大,我疼。”

    所以不要他来!

    薄时衍理亏,低声哄道:“圆圆,这次我轻轻的。”

    汤幼宁惯来是个乖巧的性子,虽说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由着他来了。

    “说你说话算数呀……”

    薄时衍今日浅尝即止,爱不释手,她身子骨娇嫩,再怎么注意,还是有些过火了。

    手中这瓶天翠雪莲膏乃是宫廷秘药,以多种珍贵药材研制,清香淡雅,用于疗伤消痕有奇效。

    他修长的指尖挑起一点,缓缓抹上,“真可怜,都肿了。”

    “是你吸的。”汤幼宁抽抽小鼻子,一手抓着枕头,好疼。

    语不惊人死不休,她是不是什么都敢说?

    薄时衍低头咬了她一口,哑声警告道:“从现在开始,不准说话。”

    否则迟早被她给逼疯了。

    “唔?”

    上完了药,汤幼宁不好穿小衣,碰到丁点就疼,她的晚饭是在里间解决的。

    薄时衍给她裹上外裙与披风,叫人进屋摆放。

    曾几何时,摄政王的书房都不准出现饭菜,更别说起居的卧室了。

    但现在,不仅饭食送进去了,便是不小心洒了点汤汁在地毯上,他也未说什么。

    有些迁就与纵容,都是从不起眼之处开始的。

    ******

    在始风苑待了两日,汤幼宁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第三天是彻底坐不住了。

    她要去跟乐萝她们一块钓鱼。

    脚趾头这伤说严重也没那么严重,钓鱼不是游园,无需长时间行走,薄时衍准许她去。

    便由湘巧湘宜搀扶着,汤幼宁抛下十澜出了门。

    十澜是个倔脾气,说什么也要跟随同行,被汤幼宁板起脸好一顿教训,才乖乖躺回去养伤。

    奉泽山庄的半山腰,有一个蓝螺湖,水色清冽漂亮。

    通常湖泊水潭积攒,水深泛绿,它这个却是不同,幽深的湖底透着蓝汪汪的色泽。

    因此得名蓝螺湖。

    因为温泉眼的缘故,蓝螺湖虽是冷水,但常年不结冰,湖底的鱼儿吃着山泉长大,出了名的鲜嫩肥美。

    每年皇帝过来,都是要捞几条尝尝鲜的。

    随行官眷起了兴致垂钓,皇帝也不拦着,可以随意取用。

    这是惯例,小皇帝没事也不会去更改这点小规矩。

    乐萝兴致勃勃,携带了好些鱼竿鱼食,要叫朱伏梅见识一下汤幼宁的厉害!

    甚至还准备了个不太大的烤炉,命一位厨子随行待命。

    她们要在湖边吃现成的。

    汤幼宁一瘸一拐的过来,见之心喜。

    “看上去好好玩。”她还没试过自己动手烤鱼呢。

    乐萝却不是让她来体验炉子的,将鱼竿往她手里一塞,拍着椅子上的软垫,道:“这是你的专属位置,快坐下。”

    汤幼宁是喜欢钓鱼的,本身她垂钓的机会并不多。

    “腿脚可好些了?”朱伏梅笑着过来问道,“看上去气色很好呢。”

    汤幼宁点头回道:“小伤,没问题,很快就就会好。”

    她在椅子上落座,把已经装好鱼饵的钓鱼线甩出去,一边询问她们这两日在做什么。

    三个小娘子话题不少,说说笑笑,湘巧几人在一旁煮茶烤脆饼。

    这天太冷了,寻常的糕饼冻得像个石头,咬一口还嫌硌牙呢。

    把脆饼烤着吃,搭配茶水或者热的果饮,最最合适。

    话题聊着聊着,难免提及苏瑾蕊。

    这事闹得太大了,人尽皆知,苏家与卓家连夜告退,离开了奉泽山庄。

    皇帝不会管他们的去留,而卓太后,自觉面上无光,巴不得他们快点滚的好。

    以前乐萝讨厌苏瑾蕊,现在就复杂多了,厌恶唾弃又唏嘘。

    “就卓尤深那个臭男人,居然也看得上。”她撇撇嘴,难以理解。

    朱伏梅看她一眼,摇头揶揄道:“县主自幼锦衣玉食,是不知道我们底层小民的苦楚。”

    “你算哪门子的底层小民?”乐萝听了就想揪她。

    朱伏梅笑着摆手,道:“别说是我们家,也羡慕那些王侯呢,寻常人家,能有个爵位继承,哪有不争不抢的?”

    而卓家??,一门双侯。

    卓尤深不成器,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但不能否认,他是非常年轻的侯爷。

    与他同龄的很多人,现在还是世子呢,爵位尚且在父辈身上。

    所以,小侯爷有这些名头在身上,有人上赶着选中他也不稀奇。

    乐萝并非真的不知道这些情况,不过是实在瞧不上这人,非得骂他几句才过瘾。

    轻嗤一声道:“男子风流一场,结果不过是被谈论些时日,可真是轻巧。”

    这件事卓尤深与苏瑾蕊的下场显然天差地别。

    苏瑾蕊连累了整个苏家的名声,她自己要想再嫁人很难了,要么去卓家做妾,要么去庵庙做姑子。

    给她的选择并不多,或者说——没有。

    苏家不容许姐妹共侍一夫,说起来太难听了。

    而且,留着苏瑾蕊在京城,简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犯下的丑事,无法翻篇。

    最彻底的解决方法,就是让她在人前消失。

    反观卓尤深,大多人只知道骂妻妹不知廉耻,他这个姐夫反而不怎么提。

    就算骂了他,也没有太多实质性的损失。

    乐萝对此大叹不公。

    汤幼宁听着,接话道:“他这种人,定然很快倒霉的。”

    王爷应该不会让他安然无虞。

    乐萝不知道他们有私怨,只当她正义感发作,与自己一起唾骂烂男人。

    说了没两句,汤幼宁的鱼竿一动,第一尾鱼儿就在笑谈间被钓了起来。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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