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里的摄政王[穿书]: 6、你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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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看你好生威风,在朕的寝宫动朕的人,你若不想做公主,不如现在就废了你?”

    “什么……”祁傲儿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将这番话在心中重复,满眼恐慌和愤怒,“皇兄为了一个男宠,要废我这嫡公主?”

    “我可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啊!”

    “皇兄恨楚氏,恨母后,现在连我也要一同除掉吗?!”

    “华锦公主,你以为你在同谁说话,就算真的废了你,谁又能奈朕何?”

    “祁洛!”祁傲儿一声嘶吼,哭啼着拉住皇帝华贵的衣袖,攥在手中不甘道,“你连对一个男宠都如此上心,为何不能对我这个妹妹仁慈?我不过想去朝华宫见一见母后,为什么这点要求你都不肯依我!”

    “母后已经被幽禁在朝华宫两年了,难道,你要幽禁她一辈子?”

    “不错,朕就是要此生幽禁她于朝华宫,直至老死。”

    “你……皇兄,你好狠的心……”祁傲儿双眸哭的红肿,仰起头恶狠狠瞪着他,可谓咬牙切齿,“皇兄虽不是母后亲生,但年幼时也得过楚氏扶持,不然,皇兄能轻轻松松被立为太子?”

    “若皇兄还念及一丝母后对你的扶持,就不该让我们母女不得相见,让其老死朝华宫!”

    “你这话,更像是在威胁朕。”祁洛面色一如既往的冰冷,毫无波澜,完全不似一个十七岁少年该有的深沉,冷静又残忍,“既然你喜欢同朕较量,今日,便让你彻底死心。实话同你讲吧,将楚鸾幽禁至朝华宫直至老死,并不是朕的命令,而是父皇临终前的旨意。”

    “怎样,你可满意这个结果?”

    “父皇的旨意……父皇……”祁傲儿瘫坐在地,眼泪如珠般往下掉,她不相信生前这般疼爱自己的父皇,会如此残忍对待他们母女,“假的,一定是假的!”

    “你说谎,你在骗我!”

    “父皇不会这么对我和母后,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祁洛看向杏合,命令道:“将父皇的圣旨取来,给华锦公主过目。”

    “是,陛下。”不一会,杏合在书架后寻来一卷圣旨,双手递在祁傲儿身前,明黄的卷轴展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比刀子更为锋利伤人。楚氏之女楚鸾,贵为皇后,朕心不舍,令其此生幽禁于朝华宫,不得踏出半步,直至终老,葬于帝陵。

    哐当,卷轴掉落在地,祁傲儿久久愣着,一言不发,晕倒在地。

    祁洛道:“将华锦公主送回茗芳阁。”

    ……

    楚容跪的双腿发麻,起身时,脚下如同无数蚂蚁在爬,一席话听完,心里更是五味杂陈,楚鸾,摄政王的姐姐,也就是如今他的姐姐。

    自己完全不知该如何解决这种错从复杂的牵扯,牵扯亲情,和利益,想置身之外也会被无奈拉下水,一会,就该盘问他了。

    殿中所有人都自觉退下,偌大的寝殿内,就只剩他们二人。

    祁洛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说……说些什么?”楚容勉强一笑,摇头道,“我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也不想掺和陛下的事,您是天子,您说了算。”

    “不为你的好姐姐求情?”

    “楚太后她……”楚容抱怨,且不说楚鸾让摄政王做的事很对不起他,退一万步讲,他现在以什么身份求情,床奴吗?

    “大胆说,朕不会怪你。”

    “回陛下,我真的无话可说。”

    祁洛也没就此为难他,反而将他拉到自己身前,抱着他说:“朕以前,确实被楚太后扶持过,但也受了不少苦头,随着朕年岁渐长,也越来越不好掌控,楚太后转头又想扶持朕的病秧子皇兄,你说可不可气?”

    楚容后背冷汗直流,这不摆明讽刺他举荐过祁沐为太子吗?

    他连忙起身:“我不知,陛下不要再问我了。”

    殿外,宫人提进来两个笼子,一位身着官服,面容清秀白净的男子上前行礼,举止颇有大家风范,散发着儒雅的书生气息,连声音都那么温和。

    “陛下,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好。”

    “辛苦你了,苏卿。”

    “宫里的猫太过聪明,抓起来需要动动脑子而已。”苏清桐身为礼部尚书家的公子,年幼时便被选入宫中做太子陪读,算得上青梅竹马。

    祁洛登基后,便一直将苏清桐留在宫中,寻了处清闲地做个小小文官,恰好在离御书房不远的藏书阁任职,以便随时都能相见。

    笼子打开,苏清桐随手抱起一只猫,走上前询问:“陛下觉得这只好吗?”

    祁洛道:“不错,赐给朕的容容。”

    苏清桐一听此话,脸色顿时变了,何为容容?陛下怎么会有男宠伴在身侧,仔细将眼前带着面纱的男子打量,露出转瞬即逝的失落神情,淡笑道:“陛下赏你,还不谢恩接着?”

    “谢过陛下,我很喜欢。”楚容抱住那只狸花猫,轻抚柔软皮毛,狸花猫在他怀中蹭蹭脑袋,打着慵懒的哈欠。

    祁洛露出一丝诧异,楚容明明最不喜欢的动物就是猫,尤其是惊扰过他的那只狸花猫,为何现在竟肯毫无芥蒂的抱在怀中。

    眼前之人自从被他从悬崖下救回,就像变了一个人,不仅记忆全失,行为举止变得陌生无礼数,有事还会说些稀奇古怪的话,现在连猫也不怕了。

    多年习性,哪能说改就改,莫不是真的摔坏脑子,是他一直在怀疑楚容的伪装?

    他是真的忘记从前发生过的一切……

    “凭什么……你可以忘记从前的痛苦,而朕却要一直铭记于心,不公平,这不公平!”祁洛狠狠掐住楚容脖子,他讨厌这种陌生的感觉。

    每次想羞辱他,折辱他的高傲,而眼前人总是一副逆来顺受,毫不在乎的模样,没有那种宁死不屈的倔强,他不是摄政王,因为摄政王从不肯低头认输,哪怕身处绝境,也不肯求饶。

    眼前的楚容胆小怯懦,不惜讨好自己,献媚奉承,他畏惧天子,畏惧强权,每每看到他对自己的恐惧,好似摄政王与楚容截然两人。

    “陛下,你做什么……”楚容涨红了脸挣扎,这又是发哪门子疯。

    祁洛将他推倒在地,吓得怀中狸花猫惊跳逃离:“你为何会不记得,为何会变成这样,真想现在就掐死你!”

    “那你就掐死我好了!”楚容实在猜不透,一次次躲着他,讨好他,却还是惹得不满,“究竟怎么做才能让你放过我?不如给我个痛快。”

    要心没有,要身……想怎样就怎样吧!楚容一刻也不想玩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一日一试探,让他身心俱疲。

    “这样才对,才像你啊。”祁洛体会到一丝熟悉。

    混蛋皇帝,非要他抵死反抗,像岸上干枯挣扎的鱼,疯狂求生,才能让他体会到报复的快感,看到一抹摄政王的影子?

    “我已经,厌倦留在陛下身边。”

    “终于说出心里话了?”祁洛冷笑,带着苏清桐坐在殿中弈棋,“苏卿好久没同朕下过棋了,今日你我二人便切磋切磋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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