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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冷宫里的摄政王[穿书]》 30-40(第7/11页)
“无碍。”祁沐坐在船上,与他们相对,心里很不是滋味,开口询问,“你与她,是什么关系?为何这般护着她?”
楚容道:“那什么,她啊……这丫头是我乡下的小侄女,偏要入宫做宫女,谁劝都不听呢。怎么样,长得很漂亮吧?”
祁沐叹息一声,好歹是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也不能就此不管:“罢了,罢了,待过些时日,本王便向陛下讨了她,名分什么的,且看她意愿吧。”
“多谢静王殿下!您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楚容感激涕零两眼含泪,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心善,俊俏,温柔,又好说话,简直就是神仙般人物,他要是个女的都恨不得嫁给静王,那日子一定幸福极了。
只可惜,这么好的人为何天生病体,孱弱不已,真是老天爷没长眼啊!
值得庆幸的是,今日阴差阳错促成一对姻缘,虽然还未彼此了解,但楚容相信,以静王的温柔和楚丝音的单纯傻气,肯定能过到一块,琴瑟和鸣!
祁沐道:“你的眉眼很像一个人,或许你不曾察觉,但是……我怎么又忍不住问了。”
楚容道:“哎,我知道,我都知道,要不是我长得像废王楚容,也不会得陛下宠眷。若我不得眷顾,绫妃也不会出这种损招,也就没今日的糊涂事……”
“这怎能怪你?”祁沐纠正道,“无论如何,害人之心不可有,她一心想入后宫,必是冲着权势恩宠去的,身后又有丞相撑腰,怎能不谋划,往后你切莫躲着些她吧。”
楚容道:“静王说的是,看得出她并非真的爱陛下,不过想要圣眷恩宠罢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会多加小心的。”
……
九曲台。
祁洛将那副题诗的寒雪松景图赠与图兰笙,谁料,图兰笙也命人拿出一副画作,互赠给祁洛。
“陛下,此画是我亲手所绘,还望喜欢。”
“杏合,打开看看。”
画卷展开,竟然是楚容的身姿,祁洛立刻将画夺过,合起,咬牙问道:“不知图兰皇子画的这是何人?”
图兰笙眯起眼睛笑道:“是一位梦中仙人,自来祁国,午夜梦回总是会梦到一位看不清面容之人,临别时,恍然看清了,便匆匆画下来,赠与皇帝陛下,定是瑞兆啊。”
呵……祁洛将画卷丢给杏合,一脸不屑道:“想来,这神仙今夜定会入朕梦中,想想便觉得无比美妙呢。”
这下轮到图兰笙坐不住了,起身道:“时候不早了,皇帝陛下,就此别过。”
大漠使臣协同皇子公主离开祁国皇宫,一行队伍走出宫门,祁洛只道:“总算了结此事,元澄,摆驾回宫。”
元澄面露心虚,走在御撵前方。
楚容将楚丝音安置好,立刻回寝殿等候复命。
寝宫内,只见祁洛大步朝他走来,将手中画卷狠狠丢在楚容脚下,画卷展开,是他的容颜:“陛下,这是?”
祁洛道:“你还好意思问朕?!”
楚容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火气,直接问道:“这画作是哪来的,陛下怎么如此生气。”
“自然是图兰笙送给朕的回礼。”祁洛上前掐住楚容下巴,质问道,“他什么时候看过你的脸,你可知,你若在人前暴露,会造成什么后果?!”
楚容道:“陛下是担心被人发现金屋藏娇,不对,是金屋藏罪人,既然这么怕,何不放我自由?”
祁洛怒吼出声:“朕是在担心你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青松寒不落,碧海阔愈澄。——杜甫
白首归来种万松,待看千尺舞霜风。——苏轼
第37章 美人入画
楚容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住,心里顿感憋屈,一双眸子与他怒对,若不是因为他将自己困在身边,又怎会被旁人记恨,被兰贵人折磨,被绫妃算计,日后还指不准被哪个人两面插刀。
“陛下口口声声为了我,究竟是想将我囚一辈子,还是如何?”
“在这宫中,我永远只能戴着面纱,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奴,这就是陛下对我的爱吗?”楚容笑着说,“或许我不该奢求,从前,也只是想活命罢了,但现在又觉得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
祁洛道:“你!好啊,你竟敢拿死威胁朕?”
楚容道:“不错,我是被图兰笙看到容貌,但这并非我本意,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在这宫中,本就活的谨小慎微步步艰难了,陛下还要我如何?”
祁洛质问:“那你为何不告诉朕,为什么要隐瞒,你在心虚什么?”
楚容道:“不告诉你,还不是怕你胡思乱想!陛下总觉得我和图兰笙眉来眼去,若当时告诉你,必然会说不清,你也未必信我。”
“你不说,怎知朕不会信你?”
“自你我在一起,陛下对我的怀疑猜测还少吗?从一开始质疑我的清白,又试探我是否是太后派来的人,到现在的一桩桩一件件,我可有冤了你?”
“呵……看来图兰笙是真的喜欢你,可谓一见钟情。”祁洛自认说不过他,指着那幅画,阴阳怪气道,“他将你比作画中仙,夜夜入梦呢,你可知?”
楚容道:“我不知!”
“好。”祁洛一声令下,进来两个侍卫,“将元澄带下去,杖责三十!”
“陛下!不关他的事!”楚容慌张看向元澄,就这么被带到院子里行刑,求饶道,“他不是故意替我隐瞒,是我厚着脸皮求他,这才……你要罚就罚我吧!”
祁洛道:“元澄无视朕的命令,理应受罚,若不吃点教训,受些苦头,他怕是忘记谁才是他的主人。”
“你……不可以!”楚容抓着祁洛手臂,仰起头恳求,他没想到此事竟会害元澄挨板子,原以为就会这么过去,谁料图兰笙临走都要摆他一道!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混蛋!
三十大板,怕是许久都不能下地走路,五十板子都能打死一个体弱之人或者宫女,这怎么可以,他不能让元澄一个人受刑。
都是他粗心任性,害的元澄替自己受刑,这要他心里如何过意的去,一棍落下,楚容心头便颤动一下,眼见求祁洛无用,他也不再恳求。
数十下过后,楚容忍无可忍直接扑上前去,行刑的侍卫当场愣住,不知如何是好,楚容趴在元澄身上,要替他挡刑,然而陛下没有说停,他们就得继续下去。
两三板子落在楚容身上,疼的立刻支吾出声,青筋凸起,腰快要被打断了,饶是如此他也不向祁洛求饶,心里痛骂那没心没肺的小混蛋。
最好打死算了,反正元澄比他有用多了!
祁洛知道他在跟自己怄气,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这板子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立刻喊停:“够了!带元澄下去。”
楚容被拉开,丢在地上,元澄则还能走路,两个侍卫搀扶着一瘸一拐退下,祁洛上前将狼狈的楚容抱起,走回殿中。
“没那身板,就别强出头!”
“陛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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