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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夏舒呈,你到底是什么人!》 25-30(第7/9页)
啊,非他不可啊,我养他护他,便就是为了待将来他长大成人时,入洞房花烛夜,行琴瑟之好啊。”
“ 夏舒呈!你!”
沈长青几乎被夏舒呈的这话给刺激疯了,盛怒之下冲过去要攻击夏舒呈,然而被夏舒呈闪身躲开,一头撞到前面的桃树上,当时就撞懵了。
“ 呵呵。”
夏舒呈并未罢休,跟过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语气立刻就狠了起来:“ 沈长青,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他出言不逊!我告诉过你,我夏舒呈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你既然敢动他,就应当想过会有今日后果!”
沈长青被扼住咽喉,呼吸越来越困难,临近窒息晕厥时,背后绑着他手的绳索突然莫名其妙的就断了。
紧接着,他掏出了藏在靴子里的刀,直接便狠狠的扎进了夏舒呈的颈侧。
行动之快,直到夏舒呈的鲜血溅了他一脸,沈长青自己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
“夏舒呈!””夏爷!”“夏园主!”
这个意外,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眼看鲜血从夏舒呈的颈侧不断涌出,所有人全都被惊住了。
丁驰的大脑更是直接轰隆一声,顷刻间,剧烈的头痛来袭,眼前开始眩晕,意识开始模糊,心脏就像是被撕裂般的疼起来,他脑海里又开始闪现那些杂乱的画面和声音了。
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看清了,也听清了,画面里的人是夏舒呈。
血腥满天的战场上,夏舒呈的胸膛被羽箭刺穿,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里…
桃花盛开着的溪涧,夏舒呈捧着一束桃枝,笑颜灿烂的递向对面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
巍峨的宫墙之外,夏舒呈孤独的望着前方远去的喜轿车马,神情落寞,满目疮痍…
黑暗幽深的洞穴中,夏舒呈怀抱一具尸体,呆滞许久之后,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长刀,眼睛眨也不眨的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当看到夏舒呈表情木然的割开自己的胸膛,从里面掏出了一个血淋淋的什么东西时,丁驰脑海中突然又轰隆一声,紧跟着,他便清醒了。
他看到沈长青已经被佟斐一枪爆头死掉了,看到夏舒呈拔去了颈侧的刀子正跌跌撞撞的朝他走来。
哗啦一下,丁驰的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
夏舒呈过来之后,蹲下来摸摸他的头,安慰他说:“ 别怕。”
不怕。
丁驰不怕血腥,不怕死亡,可刀子扎进肉里,血流出身体外,都是会疼的,他怕夏舒呈疼。
“ 夏舒呈。”
丁驰哭着看向他的伤口,问:“你疼吗?”
只见夏舒呈听了这话,微微一怔,紧跟着眼眶就红了。
“以前也是这样的。”
夏舒呈对他说:“ 我告诉过你,我不会死,你大胆的把我交给他们就是了,可是你却说,即便不会死,也是会疼的,你不想让我疼,以前你就是这样的。”
“ 啊?”
丁驰没听明白什么意思,抽了抽鼻子,问他:“ 什么?”
“ 经年历久,万物更迭,物是人非,什么都不一样了,可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夏舒呈用手指触摸着他的眉眼,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像是在回忆过往,也像是在憧憬未来。
丁驰还是没听明白,但他顾不上再问,因为夏舒呈颈侧血流不止,脸色越来越惨白,他只想快点让夏舒呈去处理伤口。
“ 夏园主。”
佟斐不知道夏舒呈到底是个什么人,但眼看夏舒呈血流的越来越多,看起来也越来越虚弱,很是着急:“山上有大夫,或者我送你去医院!”
“不必了。”
夏舒呈回头对佟斐说:“ 我有几句话要交代你。”
佟斐立刻急道:“ 伤治好了再交代也不迟!”
他说着便要过来,但被夏舒呈一把推开了。
“ 自古帝王将相,有能者居之,若说雄图霸业是心之所往,那天下百姓便是心之所归,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务必切记,成为郾城的主人后要善待郾城百姓,恪尽职守。”
“ 夏园主!”
“ 沈长青一死,郾城会有小范围的混乱,外地军阀必然会有企图来趁火打劫的,关于城防部署,军政要务,以及商贸制度的未来规划建议,我留在督军府了,你入城之后可拿来参考。”
“夏园主!你现在需要先治伤!”
佟斐再次想过去,但被夏舒呈冷冷的一个眼神逼停了。
夏舒呈问:“记住了吗?”
佟斐无可奈何,只能忍着焦急,点头答应:“ 好!”
如此,夏舒呈才放心了似的,朝沙稚勾了下手指。
“ 夏爷…”
沙稚早就被吓懵了,看到召唤,这才回神,连哭带滚的爬了过来。
夏舒呈把丁驰怀里的那盆君子兰拿起来,观赏片刻,交给沙稚,叮嘱道:“ 交回秦爷那里,告诉他,这盆花必须一直活着。”
“ 好的夏爷!”
沙稚听到吩咐立刻习惯性的点头:“ 我记住了!”
“ 嗯。”
夏舒呈颇为满意,难得也伸手拍了拍沙稚的脑袋,甚至对他笑了笑:“ 好小子,好好长大,好好生活,要一直这样没心没肺,快快乐乐的,记住了吗?”
“啊?”
沙稚满脑子懵,但很神奇的,他听懂了夏舒呈的意思,脱口就问:“ 夏爷,您这是在干嘛啊,交代后事吗?”
“ 呵呵,是啊。”
夏舒呈笑着说:“ 我不能一直活在这里,该走了。”
说完,他把丁驰从地上给抱起来,转身朝玻璃房子外面走。
“ 夏园主!”
佟斐想去拦,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无法近身,只能跟在夏舒呈身后着急:“ 现在立刻去治疗还有一线生机! ”
夏舒呈没理他,出了玻璃房子,朝着一处悬崖走去。
“ 夏园主!”
佟斐预感不好,开始着急:“ 我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日后只会护你和孩子安稳周全,会让你们一生过太平安乐的日子,别做傻事,行吗?”
“ 安乐太平?”
夏舒呈抱着丁驰走到悬崖边上,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佟斐:“ 有人的地方,便没有一生长久的太平安乐,过好自己的日子,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其他的该忘就忘了吧。”
“ 啊啊啊夏爷!丁驰!”
沙稚也哭着大喊:“ 你们这到底是要干嘛啊?”
夏舒呈没回答他,反倒是对怀里的丁驰说:“ 相识一场,不道个别吗?”
丁驰哭的眼睛都花了,听夏舒呈这么说,差不多明白了夏舒呈的意思。
夏舒呈的颈动脉被扎破,血快流干了,再特殊的体质,大概也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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