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真千金回来了!: 11、文弱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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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自觉前倾,因此前脚掌受力也就更多...”

    燕宁几乎是拿出了十二万分耐心一点点掰碎了在讲,跟课堂上教小学生似的。

    就连朱涛这个纯门外汉在她的讲解中都能听懂个大概,一个劲地跟着点头直呼“燕姑娘厉害”,岑暨身为半个专业人士自然也就更能体会其中之意。

    如果说之前岑暨还对燕宁自称“仵作”持怀疑态度,那这一番讲解听下来,心中那点疑虑也快散的差不多了。

    旁的暂且不提,最起码在验尸上她确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岑暨忍不住又去看她,侧颜白皙细腻,有一缕调皮的发丝垂下来随风飘动,竟是仵作么...

    燕宁一边搞解说一边总觉得似乎有人在看她,虽然现在大家伙儿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但总觉得那道视线给她的感觉格外不同,她下意识偏头循着视线来源方向看去,然后就对上了一双若有所思的狭长凤眼。

    四目相对,燕宁:啊这...

    没想到会在此被抓包,岑暨面部表情成功一僵,第一反应就是要扭头挪开视线,但转念一想,这个时候要是躲开了岂不就是此地无银欲盖弥彰?若是直接被她误以为自己是对她有意所以才暗中偷窥可怎么好?

    想到这种可能性,岑暨原本准备避让的动作又生生定住,狭长眸中瞬间闪过无数种情绪最后又归为镇定,就那么一言不发的看着等待她的反应,同时心中打定主意,若她还是出言不逊,他定会不留情面冷语相讥。

    燕宁想得倒是没岑暨那么多,见他只抿唇盯着她不说话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燕宁自动理解为岑暨是有问题想问但又不好意思先开口,毕竟这厮方才可还是对她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燕宁很理解这种心态,特别是对像岑暨这种身份本来就很牛叉的人来说,面子大于天,叫他们先开口就仿佛是一种变相的服软认输堪称身心双重折磨。

    理解归理解,但燕宁属实是不敢苟同。

    乌龟尚且能屈能伸,人又何必梗着脖子一条路走到黑?俗话说欲扬先抑,偶尔的低头焉知不是为了更好的达成目的?

    燕宁心中摇头啧啧,面上却扯出了一个完美笑容,毫不吝啬的率先递出了台阶,礼貌问询:“世子,您可是有什么要问的?”

    山不就我我就山,燕宁虽然看不大惯,对他印象尚持保留态度,但在对方没有先行挑衅之前她也不会吃饱了撑的率先招惹。

    人需要有锋芒棱角,可那也只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手段,更多的时候圆润才是长久处世之道。

    燕宁嘴角微弯噙笑,秀美的面庞映着火光发出柔和恬淡的神采,眉宇泰然自若,双眸清亮,作出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却成功叫岑暨一时失了言。

    他早在她开口的瞬间就下意识绷直了身体心中想好应对之策,讥讽之语都已到嘴边,却不想她只是简单问询,看他的神情与旁人无异,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倒显得他心胸狭窄过度解读。

    岑暨难得有些尴尬,见她目露探寻,岑暨沉默了片刻,压下心中那丝淡淡的不自在,干脆顺着她搭的台阶胡乱找了个问题:“你怎么能断定他是书生?”

    就说嘛,明明有问题却又不好意思开口问,燕宁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解释:“你看他身上衣裳的款式,是圆领长衫,这种衣裳款式不适合干活,也就是说穿的人一般都是轻体力劳动者,而且你看...”

    一旦投入工作,燕宁就是全身心的专注,她执起死者的右手,眼神示意岑暨凑近点。

    岑暨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倾身,顺着她手指的位置看:“你看他的手并不粗糙,掌心虽然有茧,但并不明显,显然是没有经常干粗活,但他拇指,食指和中指指腹的位置却有一层老茧,这几个指关节也相对较粗,甚至还有点变形,既然是轻体力劳动者,那也就只可能是长时间握笔写字导致。”

    岑暨手指微动,下意识就去摩挲自己的指腹,虽然戴了手套,但还是能感觉到指腹上那层薄茧,他也算是读书人,常年握笔下来,确实这见个手指指腹处的茧子最厚,关节似乎也有些粗。

    “再看他的手腕。”

    燕宁没留意他的动作,只娓娓道来:“他右边手腕明显比左边要粗,右臂的肌肉也要更加发达,这是因为要常年握笔写字,所以肌肉锻炼的更多,而且我看了,他浑身上下除了右边胳膊练字练出来的几块肌肉外,其他都没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其他活儿估计也干不了,排除其他不可能,那剩下的就是最终答案,毕竟…”

    燕宁突然挑眉,哼笑一声:“文弱书生嘛。”

    正听地起劲的众人:...不带这样搞歧视的啊喂!

    秦执第一反应则是去看岑暨,说起来他们家世子也是正儿八经考过科举还中了榜的,勉强也算读书人,可真没瞧出来哪儿文弱,掐起人来手劲大着呢!

    岑暨倒没有被背刺的自觉,世家子弟内外文武兼修,岑暨算得上是其中翘楚,只不过恰好走的是科举的路子更偏重“文”而已,但跟所谓的“文弱”还真不沾边。

    他还在认真顺着燕宁方才的分析进行思考,不得不说她观察的很是细致入微,从一点小细节出发然后剥丝抽茧,逻辑严密就连他也找不出什么错漏,只是...

    岑暨突然抬眼,看着燕宁言笑晏晏显然对自己的推断很是自信的样子,他眉梢微挑,倏地发问,语调意味不明:“你就如此肯定?”

    话音刚落,就见燕宁给了他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岑暨:?

    岑暨还没琢磨清楚她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就见她就跟变戏法似的不知哪儿摸出来一张折的整整齐齐却被污泥染了大半的长形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他手里塞:“呐,自个儿看。”

    “什么?”

    手里骤然被塞进一个东西,岑暨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看着手上多出的物什,眉头几乎要拧成死结,他目光狐疑看向燕宁,后者却只努嘴示意他打开。

    岑暨觉得这东西似乎有点眼熟,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打开,待看清里面内容后,他瞳孔猛地一缩,“霍”地扭头看向燕宁,却见她双手一摊,笑的眉眼弯弯:“虽然被淤泥糊了一部分,幸好关键信息还能看清,宣武二十年举人,姓杨,名佑。”

    书生,没毛病!

    这竟是一份身份文书!

    岑暨沉默一瞬,有些不可思议:“这东西哪儿来的?”

    验尸的时候他一直就在旁边看着,死者根本就没有什么文书之类的,她又是从哪儿得到的这东西?岑暨只觉匪夷所思。

    “从死者身上掉下来的,”燕宁补充了一句:“在井里的时候。”

    这文书是方才她叫朱涛帮忙去外面拿箱子的时候朱涛给她的,说是在搬运死者的时候从死者怀里掉出来的,但朱涛那会儿就只顾着哇哇吐了,一时没想起来这茬儿,后来就给她让帮忙转交了。

    既然有文书,那又何必耽误这么老半天?直接将文书拿出来不就行了?

    见岑暨盯着她,眸光沉沉一言不发,燕宁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暗道‘我总不能说是因为预判了你的预判,知道你肯定会找茬,所以专门留着后手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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