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响[校园]: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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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了然,这是来安慰他们的。

    周佳恒感动的痛哭流涕,从座位上站起来,半蹲在闻声桌边,望着体委和他带过来的几人,可怜巴巴的样子像路边突然被喂了食的流浪狗:“你们真的都是我们这边的?”

    “当然了!不光我们,咱班所有人都是。”一个经常和王启胜抢倒一位置的男生一拍周佳恒的肩,豪爽道,“我这半个多月一次课都没旷过,怎么着也得多考几分,不能让女魔头把咱班看扁。”

    “我也是我也是!”学生头的妹妹也抢着回答,“我月考前的三天晚上都是凌晨两点才睡,把所有要默写的古诗文背得滚瓜烂熟。”

    她揪了把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别的不行,背的总不能掉链子。”

    没有寒冬的凌冽和燥夏的闷热,阳春四月的天总给人一种,昂扬破土,绿油油的感觉。

    微凉的风从窗外荡进来,染了一丝很清爽的栀子香。

    闻声余光看到坐在自己右侧的人垂了下眸,轻勾着唇。

    笑意并不明显,却抵达了眼底。

    大少爷难得的收起了他那龟毛又傲娇的姿态,安慰起这两人。

    李延时竖了个大拇指:“不错不错,不过这次语文考试好像没默写古文,你白背了。”

    闻声低着头,“噗嗤”一声笑出来。

    尽管他并不擅长安慰人。

    插科打诨了一阵,很快,第二节 自习的铃声打响。

    上学时的时间总是被分作两种,一种是度秒如年的,一种是坐了火箭的。

    被划做前一种的比如,数学课最后的三十秒,上午第五节 课下课老师拖堂的那一分钟,而归属后一种的则是早晨闹钟响过后的回笼觉,又或者课间闲聊或者小憩时的十分钟。

    而当毕业那年,你站在校门前的十字路口,回望这片荒野游园时。

    会发现真正属于后一种的,是这整个三年。

    是此后几十年都不会再如这般四季分明,热烈明亮的这三年。

    少年,梦醒。

    告别身后的这片荒野伊甸园,身前人潮汹涌,往后,就只有你一个人啦。

    第二节 自习上了五分钟,梅奇兰挂了手机,从前门走进来。

    一进门,又提了前排两个交头接耳的站出去。

    梅奇兰走到讲台上,抽了椅子坐下来,拍了拍讲桌,扫视台下的一众人。

    慢悠悠,挑刺的语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下课围到一堆在说什么。”

    “有些人,不好好学习,心思净用到歪门邪道上,”梅奇兰再度拍了下讲桌,提高声调,“聚在一起背后讨论老师,是你们该做的吗?!”

    到底都是些孩子,被这么一吼,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罗博文,”梅奇兰喊了声体委的名字,“我说的对不对。”

    罗博文也是个有心气儿的,虽不敢面上跟梅奇兰对着骂,但被梅奇兰这么一喊,也不想服软吭声。

    梅奇兰在年级里是除了名的脾气怪,但奈何“调教有方”班里人考得好,所以才被提拔了年级主任。

    大概真是更年期作祟,她看到台下一个个耸着脑袋的这群,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此时罗博文不说话,她又把矛头转向了李延时和王启胜。

    “王启胜,李延时,你们两个说我说的对不对?”

    俩人,一个愣头青,一个刺毛,更不可能理她。

    说话间,前门被叩了下。

    八班的班长,手里拿了一叠卷子往门里张望了一下:“老师,三班的物理卷。”

    刚拆了线分发出来的。

    梅奇兰踢着高跟鞋走过去,从八班班长手里抽过卷子,一面翻一面阴阳怪气:“都不说话是吧,我倒要看看你们一个一个能考几分。”

    闻声手抖,下意识松了笔拽了下李延时的袖子。

    李延时看过来,笑她:“吵得又不是你,你紧张什么。”

    闻声懒得跟李延时耍嘴皮子,手指勾着他的袖子,声音都紧了:“你对答案了吗?”

    “没有。”男生大手一挥,在手里的错题集上画了个小人。

    闻声:

    丑死了,这人这辈子和美术这事儿八字不合。

    空荡而安静的教室,梅奇兰站在门口把卷子翻得哗啦响,找他们几人的。

    几秒后,翻卷子的声音突然停住。

    闻声紧张兮兮地盯着李延时:“她怎么不动了。”

    李延时往那侧瞟了一眼,手上继续画他那丑的一批的小人:“可能翻到咱们几个的了。”

    闻声拽着李延时:“那你还有心思画小人?”

    李延时举着笔作势往闻声鼻子上戳:“不然我画什么?”

    梅奇兰愣神的时间太久,导致整个班里的学生都扔了手里的笔,和闻声一样忐忑不安地盯着门口。

    正巧王建国路过。

    他背着手,勾头往梅奇兰手里的卷子上看了一眼,紧接着眼神变了两变,搓搓手,乐呵呵地扬声喊了句:“李延时,好小子,又是满分?”

    教室里静了一秒,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笑声。

    可以压了的,却因为兴奋没太压得住。

    李延时手腕顶着额头,避开众人,侧头问闻声:“你考多少?”

    闻声用手上的笔划着眼前的草纸:“估计九十八吧。”

    “九十八?”

    闻声看他,坦言:“故意写错了一道填空,怕你拿不到第一。”

    李延时短促地笑了下:“你瞧不起谁?”

    “老王,化学和生物也改出来了,你们班的。”

    十班的班主任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手上拎了两叠卷子送到王建国手里,转身往回走时还冲王建国身旁的梅奇兰打了个招呼。

    头顶翘了两撮毛的小老头,胳膊肘夹着自己的保温杯,欢欣雀跃地翻着手里的两叠卷子。

    一分钟后,顶着全班同学翘首以盼的目光给出了结果。

    “哟哟哟,好小子,化学和生物也是满分。”王建国一面说一面看向梅奇兰,“梅老师,你们班的卷子也分出来了吧,听说化学这次卷子特别难,全年级也就两个满分吧”

    没等梅奇兰接话,王建国弹着手里的卷子,装作惊讶的样子:“哟呵,闻声化学也满分啊,好姑娘好姑娘。”

    “你看看,这俩满分怎么能都在我们三班呢,哈哈哈哈。”王建国一句接一句,脸都要笑烂了。

    “王老师,请你小声点。”梅奇兰面无表情地盯着王建国,“现在是自习时间。”

    “我知道,”王建国把胳膊里夹的保温杯拿下来,“自习讲卷子嘛,等下你好好分析分析李延时那臭小子的卷子,怎么就能考满分呢,你说咋这么牛批”

    梅奇兰脸色铁青,插个背景板,估计能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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