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四福晋后我过上了退休生活: 1、穿成四福晋的第一天(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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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也剥了一个。

    四贝勒想来是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用手接过别人剥的吃食,再用手抓着吃。

    他一开始显得有些拘谨,待吃完第一个栗子,他看看里屋,发现除了福晋再无他人,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秀玉见四贝勒吃完了一个颗栗子,又开始给他剥第二颗也没忘了说话:“这东西可不算什么金贵吃食,十几个铜子儿就能买一包了。”

    “十几个铜子儿?”四阿哥问道。

    “对,就十几个铜子儿”,您觉着少,百姓们可不就是靠着铜子儿过日子吗?”秀玉回道。

    秀玉总共给四爷剥了三颗栗子,刚想剥第四颗时,见他端起了茶,喝了一口,她了然,他这便是不吃了。

    看他这样她立马就想起了弘晖,没忍住开了口:“食不过三,原来晖儿这个习惯是跟您学的。”

    “他说,这第一口是为了尝尝味儿,第二口是为了解解馋,第三口是为了过过瘾,爷您看他,是不是总有理。”秀玉问道。

    四贝勒的手似乎抖了一下,他看了一眼秀玉说道:“嗯,他总有理。”

    秀玉见他这样,也知道再跟他提弘晖怕是会适得其反,于是道:“我有些饿了,爷您陪着我吃点儿?”

    “可”。四贝勒看了一眼手中的茶盏,点了点头。

    就连这滚烫的栗子都冷透了,那茶放在那儿也没人敢进来换,此刻喝着怕是又凉又苦。

    真是难为他了,喝的这么面不改色,秀玉想。

    不多时便有人送上了饭食。

    四碗粳米粥,一碟子腌水芥皮,一碟子八宝兔丁,一碟子油闷草菇,糕点是一碟子翠玉豆糕。

    秀玉说是饿了,也不过是就着酱菜吃了半碗粥和半块儿翠玉豆糕。

    倒是四贝勒吃的不少,不光菜下去半碟子,就连翠玉豆糕也吃了一块。

    秀玉几他这样,怕他没吃饱就又开口了:“爷这是从外院书房过来的?倒是我的不是,扰了您用饭了,要不,再吃点儿?”

    四爷没说话,秀玉看他这会没端茶杯,就知道她猜对了。

    “妾小厨房里煨着鸡汤呢,给您和还在书房等着的先生们下碗鸡汤面如何。”秀玉试探着说道。

    “可”。四阿哥回道。

    秀玉看他的眼神在翠玉豆糕上停了停,就知道这碗面还得是大碗的。

    黄澄澄的鸡汤,撇去浮油,脱了骨的鸡腿肉用手撕成缕状。

    煮的软硬适中的龙须面往碗里一搁,再在面条上洒上些许翠绿的葱花沫,一碗鸡汤面就成了。

    想着这面秀玉觉得她又饿了,不然等会儿把这块翠玉豆糕就着这半碗粥也吃了,她想着。

    她正在神游物外,那边四爷又发话了。

    “这个送你,爷回书房了”四阿哥把那把小匕首拿了出来,放在了床边,看了眼更漏,这才缓步而出。

    秀玉看着那把匕首,想着它要是用来片烤鸭一定很顺手。

    “奴婢的好福晋,您终于醒了,吓坏嬷嬷了,您要是再不醒奴婢真要去求求菩萨了。”一位嬷嬷打扮的人道。

    见四爷一走,几个近身伺候的丫头婆子陆续进了里屋,走在最前头的就是这位嬷嬷

    秀玉翻了翻原身的记忆,发现这人是原身的乳母

    她是秀玉的奶嬷嬷,身份自然于旁人不同。

    秀玉看了齐嬷嬷一眼:“求神拜佛若是真有用,我又怎会落到如此地步,你们都记住了,任何时候,求人,不如求己。”

    “福晋您这粥还用吗,若是要用我吩咐厨房再上新的来。”一个丫头打扮的人问道。

    秀玉挥了挥手:“不了,端下去吧。”

    几个粗使丫头让她唬了一跳,站在门边不敢进来,大丫头晴初见了忙帮着解了围。

    齐嬷嬷似是不乐意看她们小家子气的样,挥挥手把几个小丫头打发出去了。

    “奴婢的好福晋,现在这屋子里也没外人了,嬷嬷说句僭越的话,您可不能再这样了。

    “弘晖阿哥不在了,奴婢知道您伤心,可您再伤心也得顾着自己的身子呀。”齐嬷嬷轻声道。

    “您忘了小阿哥在时总是叮嘱您要好好养着自己的身子吗,他还总说想要个弟弟呢,您这身子再破败下去,小阿哥怕是要失望了,您忍心看他失望吗?”齐嬷嬷劝道。

    齐嬷嬷垂首而立,低着头,口中说着话,说到最后手中的帕子都揉皱了,身子却还能一动不动。

    “福晋您今晚为什么不把爷留下来,就一句话,不,就几个字,只要您开口爷一定会留下来的。”

    大丫头雨骤是四个贴身伺候的丫头里性子最活泼,也最急的。看秀玉对齐嬷嬷的话无动于衷,不由得有些急了

    “掌嘴,福晋面前怎敢胡言乱语,再有下次就得罚你的月钱了。”齐嬷嬷斥责道。

    雨骤话一说完自己也吓得不轻,看齐嬷嬷给了台阶下立时就在自己的左右脸上用手拍了两下。

    也就是听个响儿,众人也都知晓福晋不过是想让她吃个教训,现下没人拦她,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留,拿什么留?明儿一早朝会上,还不知道爷要怎么被训斥,我如何开得了这个口,行了,都退下去吧,我乏了,要歇了。”秀玉没好气的道。

    大丫头们都下去了,齐嬷嬷却没走。

    “嬷嬷还有话说?”秀玉抚摸着四爷送她的匕首,盯着欲言又止的齐嬷嬷,问道。

    “您为何不趁今日这个机会跟贝勒爷多提一提弘晖阿哥,贝勒爷能闲下来的时间本就不多,今天要不是您病了,他连后院都不会进的。”齐嬷嬷皱眉道。

    “提,当然要提,不过不是今日,也不是明日,是要在该提的时候提才有用,你也下去吧,天色不早了,歇了吧。”秀玉又一次挥了挥手道。

    齐嬷嬷听玉秀如此说,知道她主意已定,再劝亦是无用,便只能福了福身子,告退了。

    该走的都走了,秀玉盯着福字纹贡缎锦被发起了怔。真正的四福晋解脱了,倒便宜了她这个同名不同姓的异世之人。

    只是这四贝勒府对她来说无异于龙潭虎穴。

    除了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她对周遭的一切事物一无所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秀玉想。

    既然有幸重活一次,她自是万分珍惜的。不仅要活,还要好好活。

    从前的四福晋,不争不抢,宽容大度,倒是有了个好名声。

    可名声这东西要来有何用?

    府里一年年的进新人,她要名声。被其他福晋当面说小话,她要名声。

    孩子没了,她忍着痛,还是要名声。忍来忍去,以为能委曲求全,谁知到忍到最后连命都丢了。

    现在在这具身体里的人是她,她可不愿意这样憋屈的活。

    宫里的要敬着?不,为了活命,她要远着。

    府里的可远着?她偏不,她倒要看看府里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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