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装A被我发现了: 18、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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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嗜杀的恶鬼站在床边盯着自己,阮棠浑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她竭力克制着不要发抖,然而身后还是传来柳明玉无奈的声音:

    “谁家小狗睡觉还会发抖呢?”

    ……还是被看出来了吗?阮棠以为自己会很害怕,没想到的是,她的心中反而一下子空了。

    就好像坠入了一片绝望的虚无,什么都做不了,也就没有任何的期待。

    只需引颈受戮就好了。

    她只是放不下娘亲。娘亲那么好的人,一点福也没享过,怎么就要……阮棠恨自己的无能,怪自己没能趁早带着娘亲离开这苦难的日子。

    想到这里,她居然哭了。

    就在柳明玉面前,甚至是在柳明玉的床上,阮棠缩成一小团,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给柳明玉整皱眉了。

    她一早就发现了小黑狗不安分的举动,因此故意说出那些话。

    她就站在这儿等着,等着欣赏阮棠愤怒、绝望的神情,品尝阮棠恨毒了她的眼神。

    然而她什么都没等到,只等到一只哭泣的小狗。

    ……无趣。

    柳明玉在阮棠身边坐下。

    她故意若即若离地挨着阮棠的后背。阮棠浑身激灵一下,下意识地就想大叫一声“滚”,但很快就克制住了。

    可阮棠发现,柳明玉的动作比她更快。

    柳明玉假意向阮棠的腰带摸去,小黑狗果然激烈地反应起来。她随手取下一根发丝,将阮棠的两个拇指捆在一处。

    “别激动啊,当心弄断了孤的头发,”柳明玉温柔地提醒道,“伤害王侯之发肤,可是会被当场处死的。”

    “你、你……”

    阮棠双眸通红,但又比平时更显澄澈,仿佛一泓汪洋的血湖。

    柳明玉仅凭一根发丝就制住了阮棠,坐在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

    “孤知道,你的愿望很简单,想要你的娘亲和晚云姐姐活命而已。”

    说着,幽幽的瞳孔望向阮棠:

    “孤的条件也很简单。”

    “……什么?”

    事到如今,阮棠也只好准备牺牲一切了。

    柳明玉俯下身来,柔曼的香气拂过阮棠鼻尖:

    “做孤的小秘密。无论孤咬你的什么地方,都不许推开孤。你乖一点,孤自然会保那两人无事。”

    阮棠听得面红耳赤,牙关紧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发现,除了答应,自己没有第二个选择。

    “真的答应了?”柳明玉笑着问道,“那若是孤借着咬你而侮辱你呢?”

    阮棠吭哧吭哧半晌,才从唇齿间铁骨铮铮地迸出一句话:

    “……那我就忍着。”

    这么简单就答应了。柳明玉微微挑眉,心说你那个不知哪来的娘亲对你还真是好啊,你为了她什么都愿意。

    这样的心意,柳明玉这辈子是不可能得到的了。她曾经得到,但也被她亲手毁了。

    柳明玉一直以为,自己的娘亲是世上最好的娘亲。有了娘亲,她才不枉为人。

    然而娘亲已经死去很多年了,而且是被柳明玉亲手推进地狱的。

    所以现在的柳明玉,不过是一只恶鬼。

    恶鬼还在强撑着那副游刃有余的笑容,一开口,语气就暴露了心底的冷清:

    “休息吧。”

    阮棠缩在小被子里,不知是恐惧还是难过,总之浑身都在颤抖。

    尤其是当柳明玉的指尖落在她藏有腺体的左肩上时,阮棠直接打了个寒颤。

    正当阮棠紧闭双眼、满面泪痕地等待灾厄降临时,这只恶鬼却没有进一步行动,而是……

    唱起了一首哄睡的歌谣。

    柳明玉唱得很悠扬,又很宁静,不知是唱给阮棠听还是唱给自己听。唱着,又抬手替阮棠抹去了眼泪。

    一开始柳明玉也不懂自己为何这样做,后来才反应过来:她在模仿娘亲的举动。

    柳明玉伏在阮棠的肩头,精致的鼻尖凑到小黑狗耳后去,轻轻嗅着阮棠那呼之欲出的信香气味。

    她怎么就非我不可呢?阮棠想不明白,但似乎也用不着她想明白。因为她的命运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阮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阮府的。她能感受到马车的飞驰,也能听见白骨在前头赶马,心中却是一片浑浑噩噩。

    父亲的罪名不是柳明玉栽赃,而是他自己做下的孽。如若不是柳明玉,早晚也要有别人来查。

    其实她当时想问柳明玉,所谓“能保住”娘亲和晚云姐姐,是怎么个保法?但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强迫自己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是没有资格谈条件的,哪怕她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了柳明玉,包括人格、尊严和道德廉耻。

    不过说来奇怪,今夜柳明玉只是嗅了嗅她的气息,简单地吻了几下,并没有什么过激行为,和……那晚不一样。

    阮棠又有点羞红了脸。

    按照柳明玉的吩咐,白骨将阮棠从阮府大门送了回去。

    阮棠平日都是只走角门的,今日本想快点回后院,别多引起别人的注意,然而却事与愿违。

    平日里对她爱答不理的下人,今日见了她竟也知道问好了。

    越是反常,阮棠就越是想赶紧回到自己房里去。没想到的是,今日的厢房才是最反常的地方。

    一进屋,阮棠就惊觉屋中居然暖融融的。床榻上的棉被是新弹的,就连娘亲服药的碗都换成了崭新的瓷碗。

    “娘……”

    阮棠小心翼翼地唤道。

    崔氏的脸上没有任何喜色,把阮棠抱在怀里,痛苦地闭上了眼:

    “棠儿,你怎么可以为了娘亲,委身于那样一个奸臣?你还是个未分化的孩子啊……”

    娘亲果然已经知道了,看来这些变化也都是因为柳明玉。阮棠赶紧回答道:

    “不是的,娘亲,我不过是和王爷逢场作戏罢了!我们、我们没有那种关系的……”

    崔氏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真的?只是逢场作戏?”

    见阮棠连连点头,崔氏这才稍微舒一口气,却还是担心得紧:

    “那摄政王终究不是善类,主母和阮庐是利欲熏心,才非要往上凑,你可得拿捏好分寸。咱们宁可过苦日子,也得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阮棠忙满口答应下来。

    伺候娘亲吃了药,晚云正在收拾床榻,阮棠却道:

    “姐姐你先睡吧,我出去透透气。”

    院子里月色正浓,阮棠却只望着白皑皑的雪出神。

    外面可真冷啊,屋里却那么暖和,真是太好了。从未过过这样的好日子,阮棠简直要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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