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丈夫是蛇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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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着他失控犯下的罪过,脸上、手上、身上都是洛兹的血。

    从咬伤她半个身体开始,一切都已经失去了秩序, 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全部崩盘, 最终做出了伤害她的行为。他和那些为魅魔癫狂的人没有任何区别,自己并不是特殊的。

    狼狈不堪又卑劣自私,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从内到外的仁慈者。

    为了自己的贪念和私欲, 他伤害了爱人,甚至在失去理智的那一段时间里, 想要将她吞噬。什么权利地位、名誉财富, 都抵不过洛兹的心。

    他想要完全地拥有她,那为什么不去学麦克那样用死来设置圈套?不,因为他在洛兹的心里, 可能并没有麦克在杜莎莲的心中那样重要。

    麦克是杜莎莲经历万千后的选择, 而自己只是洛兹别无选择的选择, 这其中的区别很大。

    真该死, 他为什么这么心胸狭窄,做不到像穆恩那样?发自内心地想要爱人开心,那并不是装模作样表现出来的,穆恩全身心地为昆西的高兴而高兴,他的爱很纯粹。

    只要昆西能够微笑, 那么就算这个笑容是别的男人让她展现的, 穆恩也觉得很好。

    反观与女性魅魔结合的这些男人, 大概也只有穆恩真正地做到了为对方好, 并且自己也感到乐此不疲。

    就算做不到像洛兹爸爸这样, 那他也该像妹妹迪莉娅一样, 可以心思敞亮点, 去接受洛兹捉摸不定的爱意。

    本身想要拥有唯一,就是一件极致奢侈的事情。

    可是啊,为什么洛兹就能得到他给予的唯一,他却不能从爱人的身上得到同样的回报。

    阿提卡斯痛苦地捂住了面颊,掌心里的血液在脸上抹开,像是哭过一场那样,流下了条条血泪。已经伤害了洛兹,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他却还奢望着能够得到原谅。

    怎么可以如此不顾廉耻,他伤害了爱人啊,本该是最亲密的人,他却做了什么?

    他是野兽,人性在那一刻被自己抹杀,还有什么脸面去要她的原谅。

    洛兹的身体被阿雅的光芒贯穿那个刹那,阿提卡斯的理智就恢复了,他的思维回笼,心里的猛兽被关上,很快明白了现状是怎么回事。

    阿雅在最后一击时改变了手势,冰箭换为没有伤害性的光芒,这样的魔法不过是观赏性的。

    可在那个时候,他好像感觉到自己失去洛兹了。抱着满身血的妻子,内心震颤,情绪抽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当时她已经被自己咬伤了,却还想着用身体保护加害者。

    就像她第一次笨拙地安慰那样,穿着小羊套装跳舞,全然不在意他的冷漠与嫌弃。做错事了,她也不狡辩,为了真诚道歉而费心去布置彩灯,给他送玫瑰。

    一起堆雪人、研究食谱、湖中嬉戏、阁楼亲密,迎接朝阳与晚霞,他的书房里有很多奇怪的书,有她送的杯垫,有她的衣物,越来越多属于洛兹的东西占据了翡翠庄园。

    因为她的到来,他一成不变的生活在逐渐改变。而现在,他可能即将失去这些欢乐。

    阿提卡斯枯坐在湖水边,蛇尾在水中浸泡着,抱着自己的心事品尝万般情绪。他知道洛兹的伤不会有事的,毕竟还有阿雅,只要做一些亲密的事,洛兹就会恢复。

    然后等到他冷静以后再次回去,说不定等来的就是洛兹地离开。

    她将宣判自己,然后彻底离婚。

    完全地改变过来了,现在离婚的主动权不在他这里了,婚内伤害,最是可恶,已经没有脸面去奢求原谅。

    可是啊,他真的,快要疯了。

    太过害怕失去,害怕将来洛兹的背叛,所以内心的欲望膨胀着先动手。如果他足够忍耐,就该表现到阿雅离开,然后再慢慢蚕食洛兹的精神,达成一点点规训她的目的。

    然而再多、再缜密的计划,都比不上情绪上的崩溃。大浪打过来时,他就沉没了,淹在了欲望与害怕的浪潮中。

    看着阿雅给她擦拭唇角,看着她分房睡,现在分房,下次就是离婚。她控诉着自己无聊古板,以前对她高高在上,嫌弃冷漠,终于洛兹也觉得难以伺候了吗。

    难道那些缠绵的爱意都是假的?她果然只是喜欢着他的身体,除此之外,他一无是处了吗?

    明明是洛兹自己靠过来的,是她带着飓风一样的能量向着自己逼近的,现在想要抽身?

    不可能!

    他知道自己有多不适合魅魔,可还是接纳了,就算磨合得鲜血淋漓,遍体鳞伤,他也依然要将这段婚姻持续下去。

    绝对不能放手,哪怕两败俱伤。

    自从爱上洛兹以后,阿提卡斯就一直不安着,坦威特让他惊醒,明白了自己的欲念,蒙纳泽让他知道这份爱的沉重与恐怖,而阿雅,始终是悬在他头顶的绳索。

    而洛兹与他们都还没有实质性地发生过什么,仅仅是这样,他都快要疯了。

    要动手吗,趁着现在,干脆放手一搏,把事情做绝。

    内心里本该熄灭的阴暗又滋生出来,嗅着身上属于洛兹的血腥气,阿提卡斯开始感到亢奋,蛇尾在水中翻搅起浪花。

    啊,本该痛苦的,为什么现在又开始感到一种汹涌而来的爱意,或许还混杂着恨。

    这种扭曲的情绪是带着毁灭倾向的,所以他的母亲才会那样严格要求自己,容不得半点差错。原始的兽性,需要社会性地打磨,需要正义与仁厚加持,做一个忠诚守序、宽容正直的人。

    多年来构筑的这一切,都被洛兹敲碎了,切开塑造的美好,流露出里面的乌黑。

    阿提卡斯一边愉快着一边痛苦着,面庞随着表情的变化而拉扯,哭泣的模样也让人觉得心惊胆战。

    很快,他停止了这种癫狂的表现,从湖水中抽回长尾,回身静静凝视着阿雅。

    天快破晓,事情也该有个了结。

    “我确实是看走眼了。”

    巫师叹了口气,语气还是平淡的,但带着一丝懊恼。他甚至抽空换了一身干净的修身长袍,月白色很衬他。

    阿提卡斯的目光下移,发现阿雅手臂的伤已经做了处理,用护甲固定住了。

    “洛兹的伤好了吗。”阿提卡斯冷冷问道。

    “这么关心,不如自己去看看。”

    “……”

    “没脸?因为克制不住情绪伤害了她,所以现在很矛盾,但你刚刚笑得还挺开心,没什么悔改吧。或者是一边悔改一边想要继续。”

    被指出心里的状态,阿提卡斯也不掩饰,反而如释重负地笑着。

    “我说过,你看人太绝对了,我不是那么好。”

    “是啊,我的错,那我现在将洛兹带走,你没有意见吧。”

    “……”

    阿雅看到蛇尾威胁性地游走过,这简直就是猎杀的前兆,他不由得又是一声长叹。

    “洛兹已经是最好搞定的魅魔了,你还弄得这么狼狈,你明明很幸运,不用经历太多磋磨就获得她的爱。自身条件这么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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