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be后我登上皇位了: 9、 九 举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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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臣绝无此意啊!”白丁康极少像现在这样面对着身居高位的皇帝,急得流出许多汗来。

    皇帝没再理他,而是喊了另一个人的名字:“刘阳。”

    他记得这刘阳是王成文一派的人。

    “臣在。”到底是在官场上呆的久,相比之下,刘阳便显得镇定许多,“白丁康无才无德,臣识人不清,不能察人,臣有罪。”

    刘阳这话倒像是他也被白丁康蒙骗了。

    “你这话倒是说的好,朕倒是好奇你是怎么让他成了文华殿大学士的。朕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识人不清,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欺瞒朝廷,甚至……谋图皇子?”皇帝缓缓地扣着龙椅的把手。

    他表面上是骂刘阳,实际上是在说谁,所有人心里都清楚。

    “臣不敢!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啊!”

    刘阳虽然喊得很是凄惨,但皇帝并不留情面。

    “革去白丁康文华殿大学士一职,降刘阳为吏部司封司员外郎。”

    “陛下!臣……遵旨。”最终刘阳还是接受了现实。

    他怎么甘心!正四品上吏部侍郎降为从六品上的吏部员外郎!可他也不是不清楚,这是陛下在用他警示右相王成文。

    若是陛下真想整他,他怕是连吏部都待不下去了。

    朝中谁是谁的人,陛下再清楚不过。

    一时间承天殿寂静无声。

    皇帝由左往右打量着每个朝臣的神情,却突然笑出声:“不若众位爱卿想想,再为四皇子举荐一位先生才是。”

    众人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在此时再进言举荐,谁知道会不会惹陛下生气。

    纪玉堂倒是有主意,可惜还不到时候。

    正在此时,工部尚书奚元白却出列进言:“臣虽在工部,不善诗书文章,却也觉得自然要挑一位德才兼备之人。”

    皇帝将视线移到奚元白身上,这奚元白一向闷头做事,都是吩咐什么便做什么,甚合皇帝心意,今日倒难得发表见解。

    “臣非科举出身,因此对科举进士甚是仰慕。不若从进士中选一人,教导四皇子诗书礼仪。进士都是过了殿试的,陛下的眼光自然不会出错。”说这话的时候奚元白的眼睛都是亮的,这都是他的真心话。

    此言一出,倒是有不少人开始附和,确实是个好主意,进士皆为天子门生,自然不错。

    当然,更重要的是,出事了也怪不到群臣头上。

    “此言不差,那依你之见,进士中有何人可当此大任?”皇帝也不傻,又把问题抛给了奚元白。

    奚元白像是突然卡壳一般,不知该说什么。

    皇帝眼里倒多了笑意,这奚元白还是老样子,于官场之事到底不太熟悉。

    奚元白犹豫了一会儿,纠结地说道:“臣只在放榜时听过他们的名字,实际如何臣也不知,只是提个想法,不若交与吏部去做,涉及官员任免,我也不好插手此事。”

    吏部尚书瞪了奚元白一眼,好你个奚元白,又把难题扔给了吏部。

    “吏部该避嫌,我倒想听听你的举荐。”皇帝注意到了吏部尚书的小动作,又开口说道。

    奚元白傻眼地盯着手里的芴板,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发呆。

    “这,臣也不知,但臣想,状元榜眼探花,依次往下总有好的。”

    “那此事交与你了,想好了给朕回话。”

    “啊?是,是。”奚元白心中叹气,他向来都是陛下吩咐什么便做什么,但也很少涉及到吏部之事。

    难不成陛下还想让他做吏部尚书不成?不对不对,自己是想多了。这不过是陛下拿自己制衡吏部罢了。

    吏部的人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心中警铃大作。

    吏部多是右相的人,而工部是奚元白领着,大部分人很少参与党争,这也意味着他们会更得陛下青睐。

    回到家中的奚元白想到头秃,果然他还是不会那些弯弯绕绕的。

    “父亲,想越多,错越多,依照您平时所为即可。”奚经略的话倒是提醒了他。

    陛下为何把这事情交给他?不就是图他踏实肯干嘛?他找个最好的出来就是,总不至于陛下不满意就对他做什么,他可是兢兢业业的好臣子。

    ————

    三月初九。

    明日便是休沐,奚元白这几日选来选去,简直比他前些日子画兵器图还难。

    好在他有了合适的人选。

    “陛下,关于文华殿大学士一职,臣推举纪见鹤。他是陛下钦点的探花,其才学自是无可挑剔,至于德行,一来臣相信左相大人的家教,二来臣这几日也打听到他曾在荒年与其姐共同救济灾民,这样忠君爱民之人可为皇子之师。”奚元白顿了顿,“臣原本想推举状元或是榜眼的,可他们都已外放,实在不好挪动。至于剩下的进士,臣又觉得他们比不上一甲。”

    纪玉堂诧异地看了奚元白一眼,看来他的准备不必上场了。他与奚元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交情,这可实在是意外之喜。

    “陛下,臣以为……”右相王成文还是准备开口阻止。

    “那便依你所言,午后宣纪见鹤觐见,朕考校他是否可担此任。”皇帝却比他更快一步,打断了他的话,“右相还要说些什么?”

    “臣以为奚尚书此言甚好。”右相立刻改口。

    皇帝笑意更甚:“既然如此便好,左相呢?”

    纪玉堂诚惶诚恐地回道:“臣恐犬子难堪大任,陛下愿委以重任,只是臣怕他教不好四皇子。”

    “左相,你太谦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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