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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开局0天赋的我苟到了三国最强》 2、陌生世界(第1/2页)
孙策耗费不少时间才和脑子里那个声音沟通清楚——他头一回听说了“绑定”这个词,得知这个咋咋呼呼的声音从此一直都会跟着自己。
据这声音解释,孙策如今身在“智脑”宇宙。在这世上,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智脑”,按那声音的说法,“智脑”其实是一种名叫“芯片”的物事。
“我是你的‘芯片槽’。”
那个声音告诉孙策。
“芯片……槽?”
孙策艰难地努力理解这个名字。
他听过马槽猪槽水槽,芯片槽是什么?
“你所拥有的智脑应该都在我这儿承载才对。我拥有这世上数一数二的承载能力……可谁能想到你竟然没有?”
芯片槽的声音里分明流露着“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惋惜和“恨铁不成钢”的怨念。
“我为什么会没有……”
孙策回想他死而复生的这一段诡异经历,忽然觉得这世上什么都可能发生,自己没有“智脑”也绝非不可能。
“这‘智脑’有什么鬼用?”
孙策反问芯片槽:“老子没有不也活得好好的?”
对方似乎被孙策的话呛住了,顿了片刻,突然提高了音量,在孙策脑中叽哩哇啦怪叫起来:“你这不是没有的问题,你是连最基本的智脑功能都没有!”
“智脑最基本的功能是‘生存’,能让你对自身的体力值与血量一览无遗,让你知道什么时候该进食,应当喝多少水。你大量失血的时候智脑还会报警,提醒你你快死了……”
孙策:……这什么缺德玩意儿?
“再举个例子,‘生存’之上,智脑的进阶功能是‘防卫’,比如你和人打架时就无法预判对方会从哪个方向攻击,也无法计算自身的能量使用和分配……”
孙策惊呆了:什么?“打架”难道还需要预判和计算?
“在这些基本功能之外,不少人还拥有‘特殊’智脑,这令他们拥有强大的计算能力,据此表现出各种各样的天才……但这些对你说了也没用,你是个完全没有智脑的空壳壳。”
“没有智脑,你对自己全无了解,也没有任何准确参数可以使用。”
“在这个乱世里你恐怕一天都活不下去!”
这威胁立马激起了孙策的好胜之心:“胡说!我孙策号称‘小霸王’,十七岁承继父志,数年之内横扫江东,创下一番伟业,你竟说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那你不妨试试!”
芯片槽声线转冷。
“试试就试试!”
孙策抬头,望着眼前的丹徒县城。
此刻已是暮色四合,天空像是一枚巨大的灰碗罩在丹徒县城上方。孙策暗恨这与芯片槽的无聊争论竟耗费了许多辰光。
他当即抬脚,快步走向城门。
丹徒县极小,土夯的城墙不过七八尺高。南北两个城门只是两个豁口,守城的军士在豁口内架上成排的拒马杈子充作守御。
“来者何人?进城何干?”
丹徒县城门豁口处有吴郡守军把守。天色渐晚,城门豁口内点燃了火把,火光有节律地跳动着,光影在孙策脸上一闪一灭,飘忽不定。
孙策随口道:“去吴侯行辕,我有要事禀报。”
吴侯就是孙策自己,吴侯行辕就是丹徒县里他的驻地。孙策这人粗中有细,这种情况下他不会主动透露身份,而是以言语对丹徒县城中情形进行试探。
哪知城门豁口的守军立即警觉:“孙郎……故吴侯已不在了,你竟不知?”
孙策心头略沉:果然,自己是死而复生,不,死后误入——他现在在“自己”死后的某个时点。
“那……如今城中主事的是何人?孙权……孙校尉如今人在何处?”
孙策努力换上一副“请问”的口吻,但这不是他的习惯,因此显得格外生硬。
“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打听这些?”
听见孙策竟然直呼孙权之名,城门豁口处的守军再次追问,一只手已经搭在腰间的兵刃上。
“我是……”
孙策欲言又止,总不能说自己就是那个“已不在了”的吴侯吧。
那边守军一见孙策犹豫,不知为何,突然全身紧绷,大喝一声:“将此人拿下!”同时抽刀上前。
孙策身手敏捷,刹那间向后倒纵出两步。
就在这时,他听见弓弦响,一枚羽箭破空而至。利箭夺命的记忆瞬间被唤起,孙策只感到一阵冰冷的寒意从心底上升。他一偏头,那羽箭几乎是擦着他的面颊划过。他刚一闪身让开,第二枚、第三枚羽箭紧跟着又到了。
持弓的不是站在城门豁口处的守军,而是站在城门内暗处的一名弓箭手。他站在暗处,鹰隼般的双眼仿佛是一对能自动测量角度与力道的工具。
孙策接连避开三箭,心中已在惊愕——他从军征战以来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精准的弓箭手。
除了第一枚羽箭是从他耳边擦过的之外,之后数枝箭都对准了他所站的位置,逼着他不得不纵跃避让,但避让的方向不是远离,而是向城门守军的方向靠近。
孙策背后渗出一身冷汗:他避让的每一步方位都在对方的计算中。
很明显,这射箭之人非为伤他性命,只是要将他擒住。
但若是和这些人真打,自己绝不会像是当初遇刺时那样,仅仅被射中面颊,还能支撑着交付遗言——他该是当场毙命,绝无生理。
如此准头,如此计算……孙策一想到“计算”二字,心头一动,记起芯片槽说过的。
“他们拥有强大的计算实力,据此表现出各种各样的才能。”
莫非,这等精湛射术,也是“智脑”的一项功能?
“谁说不是呢?”
芯片槽像是能听到孙策的心声,懒洋洋地回应一句。
孙策心头一紧,头一回意识到芯片槽早先那句“活不过一天”的预言有可能会成真。
“还不快束手就擒?”
门前守军见孙策左支右绌,却没有投降的打算,当即一声如春雷般的大喝,喊声震得孙策耳鼓嗡嗡作响。
孙策当然不肯。
他是孙策,自打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束手就擒”的心。
“别射别射……我降了还不成吗?”
孙策高举双手,表示他的恭顺。
这里是丹徒,距离曲阿不远,孙策对此非常熟悉,县城内外的一草一木就像是被削刀一刀一刀刻在他心头似的。
弓箭手停下了手中连珠射出的弓箭,城门豁口内的守军收刀回鞘,准备迈步向前。
却见孙策伸出右脚脚尖,在地面上一扫,顿时扬起一大片灰土。他本人则向东南面倒纵两步,一跃而起。
城门豁口跟前的守军与豁口内的弓箭手同时叫了声“不好”,只见孙策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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