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七零小娇妻: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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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姑娘直楞楞盯着女性内衣,微风吹起她的刘海,画面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聂勋的心扑通扑通乱了方寸,两条腿更是不受大脑控制,连退几步,直到后背抵到土墙才停住。

    他的指节无意识抠着墙灰,面皮像是着了火,脑子里不停回放自己手搓内衣的场景。姑娘家的内衣小巧精致,还没他巴掌大,清洗时鼻尖似乎还能闻到如兰似馥的香味。

    聂勋屏住呼吸,脑子里一遍遍回放自己是如何涂抹肥皂,如何打水清洗,如何拧干晾晒......

    更记得自己不停用爷爷也帮奶奶洗衣服来说服自己,现在想想,就跟鬼迷了心窍一般。

    直到把内衣摊平晾开,他才回过神来,手足无措地蹿出院子,跟被狗撵似的。

    过了不知多久,聂勋才调整好心情。他重重的把手插进裤兜,和以往一样吊儿郎当的吹着口哨踏进院子,视线规矩地盯着脚下的三尺见方。

    “回来了?正好吃晚饭。”

    咔嚓声响起,钨丝闪了几下才稳定下来。暖暖的灯光里,蒸腾的热气中,细云面容模糊,声音却愈发的温柔。

    原来他调整心情用了这么久?

    聂勋黑着脸舀出一勺井水,洗个手,坐下。

    美味的饭菜最能安抚人心,聂勋也黑不下脸,老老实实把剩下的饭菜一扫而空。

    细云今天没有洗澡,简单擦洗后便打着呵欠靠到床头,随手拿起小学课本看得津津有味。

    这里的字虽然缺胳膊少腿,但她脑子聪明,连蒙带猜也能看得懂。

    要想真正融入一个时代,就必须掌握这个时代的知识。

    细云能令世子倾心,自然不是草包美人。她非常明白,只会以色示人,总有色衰而爱弛的一天。

    她一个洒扫庭院的末等丫鬟,破格进入小书房当伺候笔墨的二等丫鬟,惊掉多少人的眼球。她能在小书房立住脚,靠得就是她八面玲珑,聪颖好学。

    想她细云,从最低等的烧火丫头,提拔到针线房,被贬到洒扫庭院,最后一跃成为世子的贴身丫鬟,其中经历过太多的艰难坎坷,最后要不是......

    世子夫人说不定都当得。

    所以,徐嬷嬷也不算构陷她,她的确勾引了世子呢。

    “咔”,房门被拧开,细云听出几分小心翼翼的意味,她不动声色的抬高手,用课本挡住脸。

    窸窸窣窣,脚步声很轻,可以想像聂勋蹑手蹑脚的样子。

    “咳咳”,细云故意咳嗽几声。

    果然,脚步顿住了。

    这聂勋,怪有趣的。

    虽然伤得千疮百孔的心早忘了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但不妨碍细云对聂勋感兴趣。

    “这被子怎么放在春凳上?”

    聂勋声音瓮声瓮气的,声音里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细云放下课本,露出宜娇宜嗔的桃花面,把说辞又说了一遍,末了还露出个“我很伤心但我忍着”的苦笑。

    聂勋:......

    其实,大可不必。

    可想到昨晚自己说的口豪言壮语,只得垂下脑袋,抱着被子独自生闷气。

    总之,高大健硕浑身肌肉疙瘩的男人蔫蔫的,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狼狗,还是很有反差感的。

    细云在心里嗤了一声,把课本合在枕头边,翻身躺下,同时阖上眼睛。

    睡觉。

    拥有新身体刚几天,她沾到枕头就睡着了。不但睡着了,还发出细微的鼻息声。

    聂勋好气。

    他直挺挺地站起来,重重地跺了几脚,又拿眼不住地偷瞄床上人儿的反应。确定她真的睡着后,那一股子气更深了。

    他站在灯泡底下,呼哧呼哧喘了会粗气,才梗着脖子合衣躺到春凳上。

    聂勋把双手枕到脑后,眼神空洞,能一秒入睡的他居然失眠了。

    坚硬冰凉的荒郊野地他睡过,凹凸不平的泥巴地他睡过,又脏又臭的猪圈他也睡过,明明春凳比那些地方好太多,但他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思来想去,都怪床上那个罪魁祸首。

    他侧过头,目光炯炯,胶水似的黏在那人身上。

    。

    不出意外,细云又起晚了。

    她迷迷瞪瞪坐起,秋水般的杏眼像蒙了一层薄纱,显然还没醒透。

    坐了一会,她才慢腾腾的穿衣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眼角沁出生理盐水,妩媚而不自知。

    端着脸盆的聂勋看呆了,差点维持不住凶狠的表情。他“哐”的一声把脸盆放下,水面荡出涟漪,声音说不出的嫌弃,“赶紧洗漱,懒死算了。”

    细云笑嘻嘻的应了声好。

    男人看着凶,其实是纸老虎,她才不怕。

    吃过早饭,聂勋又拿出个竹篮,“呶,回门礼。”

    细云揭开盖着的毛巾,笑了。

    篮子里最显眼的一条肉,大概有两斤左右。肉的边上摆着一瓶老酒,看牌子是本地产的粮食白酒。这种白酒细云在叶支书房间的柜子里见过,逢年过节叶支书才舍得拿出来喝上一盅。

    最后还有一包点心,看样子是老少皆爱的桃酥饼。

    这份回门礼,着实拿得出手。

    见细云盯着桃酥饼,聂勋以为她想吃,他有些不自在的挠挠裤缝,“碗橱里还有一包,你饿了可以垫垫肚子。”

    他只是顺手,真的。

    细云把毛巾盖上,眼中秋水盈盈,“谢谢你,聂勋。”

    不知怎的,聂勋积攒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怒气,就像雾气遇到阳光,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哼,我只是不想丢聂家的脸面。”他声音凶巴巴,却也有后续无力的味道。

    细云没有拆穿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挎起篮子,回娘家啰。

    。

    吴月英把碗摔得哐哐响,脸阴沉得快要滴水。

    沈芳缩着肩膀大气不敢喘,怯怯地把东倒西歪的碗撂整齐,又拿抹布把灶台上的脏水擦干净。

    “月英,你摔碗做什么”,郑巧娥抱着捆稻草进来,见状拿出大嫂的威严呵斥。

    见到大嫂,沈芳像是见到救星,暗暗松了一大口气,细声细气的问道:“月英,是广云惹到你了?”

    吴月英委屈地想掉眼泪,她倔强地转过身,用屁股对着两个嫂嫂,哽咽道:“不关广云的事,我就是心里憋着股气,憋得我浑身难受,晚上都睡不好觉。”

    她猛地回头,憋了一晚上实在是不吐不快,“她叶细云真是好命,嫁了人,娘家人照样偏宠她。我就不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爹娘只会把好东西留给我哥哥弟弟。”

    郑巧娥和沈芳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无奈。

    说实话,小姑子受宠她们多少也有意见,但绝不会像吴月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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