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冤种: 6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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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失去的脊椎骨’,是什么意思?”

    “猫猫也笨笨。”令梨摇头道,“就是字面意思。”

    她忽然皱了下眉头,侧耳倾听:“瓜瓜?我怎么了,我说什么漏嘴了?”

    令梨摸摸嘴巴,好好的,没漏呀?

    令瓜一个白眼没翻过去,恨不得揪住令梨的耳朵大喊:你对这只冒牌猫猫说得太多了,再说下去就差把你自己卖给他了,快住嘴!

    剑灵为这个家操了太多的心,这个家没它得散。

    令梨混沌的大脑接收不到令瓜的绝望,她嘟囔道:“师兄也知道的,多一个人又不多。”

    “宿回云也知道?”伽野来劲了,他不能假装没听到了,宿回云能知道的事情,他必然能知道!

    “那是!”令梨小鸡啄米式点头,“师兄人美心善,我不欺瞒师兄。”

    “人美心善这个词形容拟凤道君都没形容宿回云滑稽。”伽野嗤笑。

    少年半个身子探过桌子,一手握住令梨手腕,一手悬空扶在她背后:“这儿不能碰,是不是脊椎骨出了问题?”

    “没出问题。”他凑的太近,令梨边向后退边推了推伽野,“我根本没有脊柱骨,上哪儿出问题?”

    只要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就不存在问题——只要没有脊椎骨,令梨永远不会光顾骨科大夫。

    女孩子的表情竟隐约有点自豪,一副我可真是个大聪明的模样,看得人哭笑不得。

    伽野前后回忆令梨曾说过的话,来龙去脉一串,理解了个七七八八。

    真可怜……不,不该这样想。

    伽野悬扶在令梨后背的手上移,很小心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好厉害啊,阿梨。”

    “刚刚弄得你很疼吧?”他趴在桌上,用仰视的视角望着令梨,“是我的错,给你摸耳朵好不好?”

    两只毛茸茸的猫耳朵从短发中竖起,在烛光中抖了抖细小的绒毛。

    令梨一下就开心了,伸手去玩她很喜欢的猫猫耳朵。

    “之前疼,现在不疼了。”令梨活动手臂,“也不酸了,好舒服。”

    “我家祖传的手艺,客人满意就行。”伽野眨巴眼。

    他又问道:“你从前练完剑都不按摩的吗?第二天胳膊抬得起来?”

    令梨点点头:“可以的,我晚上练剑白天打工,打工不费手,就当是休息了。”

    她能活这么久真是不容易。伽野不认识令梨口中的兄长大人,但莫名能与对方共情。

    何等糟心的小孩,打也打不得,骂也不顶用,想着说话稍微凶一点,又心疼她遭受的苦难。

    只有她本人天天没心没肺高高兴兴的,阎王堵到她面前也得给她作个揖。

    伽野趴在桌上让令梨玩耳朵,玩着玩着,捏在耳尖上的力道越来越小。

    他掀了掀眼皮,令梨抱着长剑睡着了。

    伽野看了眼天色,站起身,将令梨打横抱起,送她去床上睡。

    陡然腾空的女孩子梦呓两声,把怀中剑搂得更紧,脸颊贴在剑柄上。

    她在说梦话,伽野好奇地凑近听了听。

    “瓜瓜……”令梨含糊不清地说,“要是有坏人……你自己出鞘,让他提头来见我……”

    伽野:“……”

    他看了眼乖顺贴在令梨怀里的长剑,忍不住思考他此刻的所作所为在剑灵眼中是敌是友。

    “感谢不杀之恩。”伽野把人稳稳放在床上,扯出被子给她盖好,屈指弹了一下令梨的额头。

    “走了,明天的比赛别睡过头。”

    房门打开又合拢,令梨翻了个身,脑袋埋在枕头里睡意沉沉。

    桌上蜡烛烧了一夜,蜡泪干涸积在灯盏中,一线天光透过窗纸照射到屋内,令梨恍惚地睁开眼。

    头疼胳膊疼,其他的地方不疼。她抱着被子思索片刻,觉得昨晚应该挺安生的。

    “昨天没发生什么吧?”令梨问令瓜,她左顾右看,“少主走了?”

    “他把你送到床上就走了。”令瓜说,“昨晚是没发生什么大事,但有两件小事,要听吗?”

    不等令梨回应,令瓜自顾自道:“一件是你告诉了他剑骨的事情。我提醒过了,你非说宿回云能知道的他也能知道,非要讲,我拦都拦不住。”

    令梨额头作痛,她对自己说过的话有印象,捏着鼻子认了:“问题不大,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问题更不大。”剑灵说,“起码我和妖族少主都觉得不大。”

    令梨心中才升腾起安生度日的希望,被令瓜口中的话一盆水淋得透心凉。

    “拟凤道君的千金深夜来找我?”令梨满脸懵圈,“她说有话想对我说,但在我被少主哄骗叫了猫猫一声‘宝贝’之后,她哭着跑走了?”

    这段话信息量太大,令梨得缓缓。

    剑灵不懂世人复杂的情情爱爱,但令梨是看过无数爱而不得虐恋情深话本的人,她纸上谈兵的经验异常丰富。

    “往好处想,事情可能不是我猜测的那样。”令梨强行挽尊,“或许是白小姐深夜失眠,像师兄一样三更半夜在外面瞎晃,晃进离我很近的竹林。”

    整个府邸都是白小姐的家,她哪里都可以去,走进令梨的院落也很合情合理。失眠的她想学苏轼一样叫上亦未寝的怀民共赏明月,于是敲响了令梨的门窗。

    白小姐一颗文艺青年赏月之心,却在听到屋内传来的靡靡之音后心碎满地。

    纯情的她大惊失色,没想到留宿她家的贵客竟如此不检点,大晚上活力十足。

    一句“宝贝”叫的她面霞乱飞,又急又气,只想把一包去污粉丢进屋里呛死令梨和伽野。

    “于是她脚步匆匆哭着离开,回房间怒念一本金刚经,狠狠洗刷精神污染。”

    令梨:“是不是很有道理!是不是很合逻辑!没错,这就是昨晚的真相,我不接受第二种解释。”

    令瓜:编,就硬编。

    令梨垮起小猫批脸,双手捧着脸蛋用力揉了揉:“好吧,勇敢的剑修不自欺欺人,我会直面生活的重拳。”

    “这只是个简单的、微不足道的误会。”令梨重新披上黑色斗篷,指尖绕着一缕长发把玩。

    “我很想对她好好解释,但我只有一张嘴。没有八张嘴解释不清的事情,解释了也是徒劳无功。”

    令梨丢弃良心,心硬如铁地说:“谁的一生没有过无疾而终的爱情呢?她很好,我也很好,只是人妖殊途,我们不合适。”

    缘分强求不来,强扭的瓜好吃归好吃,也要看有没有强扭的本事。

    “如果她把昨夜你屋里有人的事告诉拟凤道君,该怎么办?”令瓜担忧道。

    “白小姐不像会对长辈告状的人。”令梨摇摇头,“就算她真的说了,拟凤道君也只会高兴。”

    令瓜:“高兴?为什么?”

    令梨稍稍掀开斗篷,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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