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冤种: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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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有个遮蔽物,我们去那儿歇一会儿。”伽野看到那双隔着水雾依然明亮的黑眸,低下头又蹭了蹭令梨的鬓角,喉咙里冒出轻微的呼噜声。

    即使蜕变为龙族,他身上依然遗留了大猫的习性,很难改正。

    伽野提到的遮蔽物是几块搭在一起的碎石,他们一路跑到了石场附近,几块堆在一起的巨石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勉强容人的空隙。

    空隙是真的小,伽野坐下后就没了空余,令梨只能坐在他腿上,缩在他怀里。

    “趁现在处理一下伤口。”伽野不用借着月光也能视物,他的指腹轻碰令梨脚底被碎石划过的伤口,她小声嘶了一下。

    “真是新奇的体验。”令梨咂舌,“化神道君的身体针山也过得,竟栽在了几颗石烁上头。”

    “成王府嫡小姐也没想过自己竟有和野男人私奔,跑断腿的时候。”伽野一边说话一边捧着令梨的双足仔细看了看,“条件简陋,先清理掉沙石,再简单包扎一下。”

    令梨瞧了眼微微颤抖的手指,她握了握拳,软趴趴没有力道。

    “你来吧。”令梨牵起外裳的衣角,“用这个。”

    王府小姐的衣料比带刀侍卫柔软很多,用来做绷带正好。

    撕拉两下,伽野干脆利落地撕下令梨外裳的布条,一道道缠绕在伤口上。

    为了方便他包扎,令梨换了个姿势,脚尖踩在伽野的膝盖上。

    少年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慢慢给布条打结,偶尔抬眼看一看令梨。

    令梨的眼眸映着火光,成王府的家丁举着火把如洪流般穿梭在槐城里,从她的视野中看去,举目皆敌。

    “这就是失去成王府嫡女身份的下场吗?”令梨托腮望向吵闹的街市,“留在府内魑魅魍魉,离家私奔举世皆敌,自由的代价太过沉重,与鬼祟周旋反而是更保命的做法。”

    伽野知道令梨不是在说自己,他进入执念几天多少猜到了原主两人的走向,原身必然选择了留在王府,令梨看不上她的选择,替她连夜私奔。

    “其实私奔不是最合我心意的选择。”令梨幽幽叹气,“离及笄礼只有半月,太赶了,若是能给我一年的时间,我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伽野好奇道:“鱼和熊掌怎样兼得?”

    “鱼和熊掌如何不能兼得?”令梨比划,“小臂长的剑,里头串鱼,外头串熊掌,多余的位置还能串只鸡鸭鹅。”

    “多给我一年时间就好了。”令梨扼腕叹息,“我已经制订了一份严格的体能训练计划,只要嫡小姐照着计划严格执行一年,以凡人身躯打练气八层以下修士问题不大。”

    “凡人的思维实在是太狭隘了。”令梨摇头道,“门当户对为什么非要是带刀侍卫建功立业呢?嫡小姐大可以自己去参军,大力出奇迹,当她以一打十打百,将军的位置还不是手到擒来?”

    “带刀侍卫先随着嫡小姐一起参军,做她的贴身护卫方便私会。等离开槐城去往边地,天高皇帝远,想怎么谈情说爱都行。”

    “嫡小姐若矜持些,剧本便是《天才女将军和她的忠犬护卫》,嫡小姐若火辣些,剧本也可以是《霸道女将军狠狠爱,贴心小侍卫哪里逃》,多么快活!”

    “怎么就不能多给我一年时间!”令梨越想越遗憾,“她何至于如丧家之犬般私奔逃窜,她拿的剧本明明该是《战神归来,发现庶姐竟敢冒领嫡小姐身份,她一声令下,十万精兵奔来!》”

    槐城的执念实在是太不懂事了,完全限制了令梨的发挥。

    “我倒是觉得,执念已经很懵了。”伽野小声吐槽。

    原身给了整整七条规则,唠唠叨叨反复强调的嫡小姐身份令梨说丢就丢。

    她夜半邀情郎私会,偷情的影子都没见到一个,反而兴致勃勃在自家纵火,快乐得鬼见了都发抖。

    “事态的走向已经超出了执念的预料。”伽野颠了颠掌心白皙的脚足,无意识地摩挲令梨的踝骨,“按理说,执念该消散了才是。”

    令梨:“你忘了被困在城中八十五年的凡人们。”

    “被困在鬼城里不得离开不得解脱,他们的执念同样游荡在槐城中,纠缠成巨大的牢笼。”

    伽野抚摸得她的脚踝有点痒,令梨蜷了蜷脚趾,想离开暂时的遮蔽物。

    她的双脚刚被包扎好,伽野惟恐沾了灰,不肯让令梨下地:“要去哪里,我抱着你走。”

    肌肉拉伤的酸痛没那么快痊愈,令梨没有过多纠结,她一手搭在伽野肩上,一手指向城中的火光。

    “困于囚笼八十五年,城中的执念无外乎两个字——出城。”

    “今夜不仅是私奔之夜,更是离笼之夜、破城之夜!”

    令梨的黑发在夜风中飞舞,如飘渺的青烟:“成王府的动静已经吵醒了这座城,只要再添一把火,城门再厚安能阻挡百万民?”

    作者有话说:

    小梨的书单:忠犬文学,霸总文学,歪嘴龙王文学

    第174章 修仙第一百七十四天

    ◎拿出身价过亿的气度◎

    嘈杂的脚步声彻夜不歇, 明晃晃的火把透过薄薄的窗纸照在屋内,亮如白昼。

    家中最先被吵醒的是浅眠的妻子,眼带皱纹的妇人疲倦又疑惑地起身, 探头探脑看向火红一片的窗外。

    “这是怎么了?”她哑着嗓子推嚷还在睡的货郎,“外头出了什么事?”

    货郎沉浸在混沌的梦中, 梦中他每日挑着担子走入一座城门, 黄昏时间又挑着担子离城回家, 他推开家里矮矮的小木门, 满身炊烟气的妻子和蹦蹦跳跳的孩子迎上来……

    家里的院子种了水灵灵的小白菜, 干柴一捆捆堆放在一起,门口挂着一串串晒干的红辣椒,呼吸间满是清新的土腥味。

    货郎一边做梦一边迷迷糊糊地想:我的家不是在槐城吗?很小的屋子, 他和妻子睡在炕上,一双儿女在床边打地铺。

    清晨他们一家四口挑着担子出门做生意,城门落锁时回家休息, 日复一日, 永远如此。

    好像有哪里不对, 又好像一切正常。

    货郎被妻子推醒,迷迷糊糊看向窗外, 大吃一惊。

    “走水了!”男人连忙推着妻子下床, 又高声叫醒趴在地铺上熟睡的儿女,“城里走水了!”

    货郎在槐城生活了很多年, 他的日子一成不变犹如死水, 从来没有遇见过走水的意外。

    朦胧的回忆自货郎脑海闪过, 他多出了一些记忆, 一些不发生在槐城的记忆。

    “快, 快把值钱的东西收在身上!”货郎催促家人, “火烧起来土地公都拦不住!只要点燃了一家,邻居左右谁都逃不过火神娘娘的催命符!朝没有火光的方向跑,一直跑到烧不着的地方去!”

    他和妻子一人带着一个孩子,货郎原本以为家中有许多行李要收拾,却发现要带走的仅有一只扁担和两个货箱。

    ‘我的家真的在槐城吗?’微小的困惑在货郎心中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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