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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 60-66(第4/16页)
命令。”说着她看着阮心棠笑了起来。
阿银也跟着笑,说话间,她们已经走到了外院,宇文玦已经在等着她了,今日皇林校场有一场马球赛,宇文鹿要上场,阮心棠自然要去鼓劲的。
宇文玦堂而皇之牵着阮心棠的手走进校场,顿时引来在场所有的关注,坐着的,在场边准备,男女老少无有不一一站直了身子,宇文玦经过时,缓缓行礼。
阮心棠感觉到众人热切又回避的目光,红了脸,想抽回手,但又见宇文玦一脸坦然,她又想道:如今关系明朗化了,也不必太过扭捏,反倒叫别人取笑做作。
想着,她便也大方坦然起来。
秋高气爽,有一点微风徐徐而过,最是舒爽的天气,这样的天气踏青活动再合适不过了,阮心棠坐在宇文玦身边,张望着校场附近:“鹿儿还没来吗?”
宇文玦从桌上的点心蜜饯里,拿了一颗香切樱桃给她:“应该已经在准备了。”
话刚说完,就见一个黄衫少女迎着秋阳威风凛凛地策马而出,全场欢呼起来,阮心棠也走到了前边。
今日第一场球赛就是宇文鹿出场,依旧是五对五赛制,阳光打在她白洁的小脸上,真是光彩夺目极了,是全场最亮的存在。
春芽激动地欢呼道:“三公主!”
宇文鹿闻言朝这里看过来,阮心棠朝她竖了竖大拇指,宇文鹿扬起了下巴,言笑晏晏。
哨声想起,大赛一触即发,宇文鹿这队的风姿少年明显是精心挑选过的,各个神勇无比,打得对方措手不及。
场下也是热血沸腾,不知是谁尖叫欢呼,把阮心棠吓了一跳,着眼望去,目光一顿,竟见宋怀玉款款而来,他身边那如玉般的男子竟是君谨,他的目光始终随着场上飞扬的宇文鹿。
阮心棠晃了下神,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场下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她只觉眼前人影一闪,急忙看过去,宇文鹿竟从马背上摔下了来,受惊的马前蹄纷沓,阮心棠顿时感觉到一阵心脏骤停:“鹿儿!”
她一慌神,竟忘了自己在观台上,身子一倾,差点栽倒下去,被宇文玦及时懒腰抱住。
“有没有伤着?”宇文玦紧张地看着她。
阮心棠却没有听见,急急往场上看去,那匹马已经被踢翻在地,宇文鹿正被君谨抱在怀里。
她提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急忙从台阶下去,朝宇文鹿奔去。
阮心棠刚跑到他们身边,就听到宇文鹿生硬的声音:“我没事。”她推开了君谨。
从阮心棠这个后角度看过去,正可以看见君谨的侧面,她看到他的面部紧绷了一下,她愣了下神,迎了上去:“君谨王爷,我来吧。”
她扶着宇文鹿:“有没有伤着哪儿?有没有哪儿痛?”
宇文鹿摇摇头。
太医和医护人员紧赶了过来,阮心棠扶着宇文鹿上了轿撵,皇林别馆中,太医望闻问切地一番,确定宇文鹿并没有伤到筋骨,阮心棠想可能最后落地那一瞬,君谨接住了她。
阮心棠放了心,这才问道:“你的马术一向了得,怎么摔了?”
宇文鹿不好意思道:“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嘛。”
她嘻嘻一笑,探头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宇文玦,像定海神针似的,她凉凉道:“四哥,我想和棠棠说些私房话,行不行呢?”
宇文玦无奈,看向阮心棠道:“一会我来接你。”
宇文鹿往靠垫上一躺,叹息道:“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连四哥也有这般体贴的时候。”
阮心棠也取笑道:“你想和我说什么女儿家的心事呢?”
宇文鹿道:“我哪有什么女儿家的心事呢,是正事。”
阮心棠敛住笑意,宇文鹿道:“我派去徐州的人今天就要回京了,我让人直接把她带过来。”
话刚说完,就听到有人敲门:“公主。”
是宇文鹿的贴身侍女小惠,她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位高挑姑娘,秀发全都,隆起束在脑后,劲衣着身,清爽又干练,她大方地看向宇文鹿和阮心棠,目光坦荡而精明:“参见公主。”
小惠关起了门,屋里只有宇文鹿和阮心棠还有银春二人在场。
“四月,怎么样?”宇文鹿问道。
四月道:“属下已经探得,瞿太守生前的确和他的夫人鹣鲽情深,不过……”
阮心棠目光微动,紧张起来。
瞿太守有一位青梅竹马的表妹,自从瞿太守死后,瑶伽离开徐州回京后,她就变得情绪激动,说瞿太守死于非命,还说是瑶伽害死了瞿太守。
起初瞿家父母宗族只当她是伤心过度,可他表妹竟连他们夫妻间之间不为人知的不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说瑶伽是蛇蝎妇人,闹着要开棺验尸。
或许是自小看到大的外甥女,瞿家父母渐渐信了她,开棺验尸后,竟然发现瞿太守果然死于慢性毒症。
听到这件事,宇文鹿已经吓得白了脸色,逐渐愤怒地抓紧了被褥。
阮心棠也是怔怔出神,半晌才轻轻开口:“那为何表小姐要等到瑶伽离开后再闹起来?”
四月道:“表小姐怕瞿夫人身边的护卫。”
护卫,是鹰山!
四月又道:“这件事虽然查出来了,可瞿家是秘密进行的,事后也没有伸张,他们拦住了表小姐要进京告御状的行为,恐怕是……”她看了眼阮心棠,才道,“恐怕是碍于靖王殿下的身份,为了一门家族,才不敢宣扬。”
阮心棠问:“表小姐手里可有证据?”
四月道:“有,说是有瞿太守亲笔手书的手札,她就是怕瞿家不敢声张,所以才没有说出来,还有人证。”
宇文鹿忽然激动地看向阮心棠,两眼放光:“你想干什么?”
阮心棠挑眉:“成全表小姐呗。”
这天晚上,阮心棠做了个噩梦,吓得醒过来,大汗淋漓,春芽赶紧娶找来了宇文玦,他一进房,阮心棠唇角一压,满眼委屈,呢喃喊他:“四郎……”
宇文玦心头一紧,坐上床,阮心棠就哭哭啼啼抱了过来,环住了他的腰,在他怀中低泣:“我做了一个噩梦……”
“别怕,一个梦而已,我在。”宇文玦搂着她低头吻她的发顶安慰她。
阮心棠抽噎道:“我梦到了那场大火,大火发生前,瑶伽来看我,她说你不要我,要娶她了,说你们青梅竹马,对她才是真感情。”她感觉到宇文玦背脊一僵,戾气渐深。
阮心棠哭了两声,宇文玦将她抱得更紧了,她道:“我气死了,然后孩子就掉了……我们的孩子没有了,大火就发生了,我逃也逃不掉……”
她哭得真情实感,将流产的先后顺序换了个,加重震撼的程度。
宇文玦捧起她的脸,她的睫羽上还挂着泪珠,脸上眼泪一重添一重,他心痛极了,一直以来的悔恨再度袭击着他,还有那拼命克制的怒气。
他吻去她的眼泪:“明日我就让人把瑶伽送走。”他力持着温和,不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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