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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成反派师尊的替身道侣》 40-50(第13/14页)
分明就是宋渟那张脸,但是眼前这人面上犹存稚气,像是府里娇生惯养却没有多少恶习的小少爷。
沈屏从头到尾将人看了个仔仔细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人除了长相身形连同声音与前世的宋渟像极了之外,再无别的相像之处。
他抬手倒了一盏茶水递出去。
舒朝誉犹疑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拒绝,“我,我不渴。”
“水里没有下毒,我也不会让你轻易就死。”沈屏又往前挪了挪,舒朝誉谨慎地接过去。
才在沈屏的「逼视」下抿了一口,就听见沈屏说,“我要慢慢折磨你,最好让你自己向我求死。”
声音阴恻恻的,吓得舒朝誉手一抖,水溢出大半尽数泼在自己手背上。
不过不算烫,他也顾不上这些,将杯盏往旁边一放,对着沈屏一副快哭了的表情,“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您,您发发慈悲告诉我好不好,我给您道歉,赔罪……或者您砍我一条手臂也行,给我留个能执剑的就行!”
都怕到这份上了,却还是对修炼不死心,沈屏险些被他气笑了。
但是面上依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一条手臂怎么够?我还想将你炼成药人,日日拿你来试药……”
“救,救命!”舒朝誉眼泪汪汪,真的哭了。
分明就是被沈屏「凶恶」的行径给吓得。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试图往外挪,却不料沈屏突然站起身来,吓得他直接蹦到榻上,缩在一角,“我不想死……”
“我还没有光宗耀祖,还没有修炼大乘……”
“求求你,手下留情……”
原本还有几滴猫泪,奈何一个男人实在哭不出梨花带雨的效果,舒朝誉粗鲁地「抹眼泪」,还不忘哭嚎,就期待这会儿能有个人听到他哀嚎的声音救他于水火。
“闭嘴!”对面的人声音越来越大,沈屏被他嚎得烦躁,只能厉喝一声。
孰料舒朝誉被吓得打了个嗝,然后……嚎得更凶了!
沈屏:“……”
“再嚎现在就杀了你!”沈屏指尖灵力幽幽,舒朝誉捂住嘴,不嚎了。
他没有发觉,沈屏暗自松了口气。
看着沈屏脸色极黑,然后扔下一句「早些滚」后便转身离开,舒朝誉长长吐出一口气。
终于放过我了!
屋门被重重关上,舒朝誉任自己瘫在榻上,然后努力回想自己什么时候惹了这么一尊煞神。
但是不管他怎么想都一无所获。
明明今日在高台上是第一次见面,为何这人就要对自己喊打喊杀。
忆起掐在脖颈上的那只手,舒朝誉后怕不已。
那时候他能感觉到——
这人是真的想杀了他。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还是日更选手嘿嘿-明天继续;
晚安宝贝们——
第50章 再劝
沈屏离开尘沨的院子, 脚步一转还是去了石台那儿。
有长老坐镇,其他的弟子没受太大的影响,外边传的流言也被尘沨他们拘着尚未传到这里。
等到沈屏溜溜达达过来, 眼利的弟子看到他心里俱是一咯噔。
“不会是又看哪个不顺眼,过来掐脖子的吧!”
“先前那个也不知道下场怎么样了, 是死是活好歹有个消息也行啊!”
“就是,看那几位师兄, 分明就是护着这位, 也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不管是内门弟子还是尚未入门的, 原本注意力都在高台上,可一见沈屏, 都不自觉往那边瞟。
悉悉索索一阵骚动,几位长老顺着看过去, 就见沈屏与尘沨他们站在一处,惹得不少人都忘了身在何处, 只知道窃窃私语。
这动静叫几位长老心中不快, 却是不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惩治」沈屏, 最后只得招来一个弟子去那边递话。
大概意思就是,你哪儿凉快先去哪儿待着,别在这里招人议论。
沈屏闻言挑眉,却不言不语,依旧站在那儿。
尘沨和蓝玉自然不会也遣他走, 不过淮渊却是借机挖苦,“你倒是脸皮不够薄, 前脚将最出色的新弟子给打了, 后脚又跑来这里, 是嫌今日出的风头不够吗?还拖累蓝玉尘沨也跟着遭人议论。”
从方才沈屏出现引得众人议论纷纷时他就更不满了, 这会儿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明嘲暗讽的机会。
不过他开口却没引来沈屏多少反应。
沈屏老神在在,看着高台上比试的弟子,有一茬没一茬地和尘沨蓝玉唠,“这个天赋倒是不错,就是根基不稳,以后还得多教导教导。”
“还有那个……出招有些阴损了,不过他年纪尚小,现在还有挽救一下的机会。”
“那个分明就是选错了修炼的功法,他灵根属火,怎么尽是旁的……”
话还没说完,淮渊就斥道:“你目空一切,究竟有没有将风清门放在眼里!”
沈屏被淮渊恼羞成怒的反应弄得一脸莫名:“大师兄这是哪里的话,我既是风清门弟子,自然是将宗门放在心里的,这不……那边将人安抚住了,不就立刻跑来与师兄们一起看新弟子比试吗?”
他不温不火,却是一字一句毫无被淮渊斥责的忐忑或是害怕,蓝玉和尘沨对视一眼,心知再这么下去,大师兄就要被气死了。
所以由蓝玉开口递台阶,“师兄你想岔了,沈师弟也是心系此事,才会不顾外边的风言风语来这里,他这样坦然出现,才是叫诸人明白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都是假的,否则他今日与新弟子起了冲突,再不见踪影,你说外边又会传出些什么来!”
淮渊犹想辩驳,但是蓝玉和尘沨交换了个眼神,然后不动声色将淮渊拽到另一处去,原地只剩下尘沨和沈屏。
见此,沈屏也是弯了弯嘴角,揶揄道:“看来只有蓝玉师兄能治他……”
“淮渊自小极听蓝玉的话,他顽劣的时候有时连掌门都没法子,最后都是蓝玉去安抚,每每不多时就能将毛顺好了,时日久了,掌门索性什么事都让蓝玉看着淮渊去做。”
说着尘沨看向沈屏:“也就蓝玉的话能唬人,不过我的确有些好奇,你为何没回无望峰?这里风言风语总归听了不舒服。”
沈屏一僵,最后扯出一点苦笑来,“我将师尊的木匣子打开了……”
他挠了挠手心,“他在匣子上下了禁制,我一打开他肯定知道了,而且我还……”
沈屏突然顿住,尘沨好奇看他,“你还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又一时脑抽做了点坏事,”沈屏略过自己留了副谢疏的画没说,“反正这几日我是不打算回去了,等师尊那边把该忘的都忘了,我再回去。”
沈屏摆明就是一副鸵鸟心态,尘沨好笑之余不免觉得沈屏近来有些变化,心里这么想着,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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