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圣火令: 第49章 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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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反之前宽容的态度,说的有些伤人。

    东方不败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知道他大概是心情不好,没有与他争执,收拾好碗筷,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白离盯着蜡烛发了会儿呆,转头看向东方不败:“东方,我们来做吧。”

    东方不败惊讶地看着他。

    白离慢慢起身,来到他旁边,伸手摸了摸,见他两手空空,不像是在刺绣,问道:“你在忙什么?”

    东方不败说:“在看你。”

    白离靠在他身上没再说话。

    东方不败为什么会看自己,白离心知肚明。他很清楚那句话会伤他的心,但还是毫不留情地说出来了。

    现在他应该道歉,哄一哄东方不败,可是白离有些累,不想这么做。

    东方不败摸摸他的头:“还以为你不想跟我过了。”

    白离说:“我舍不得。”

    东方不败亲亲他,“我去燃香。”

    白离的身体已经没有最初时那样无法忍耐,也不会动不动就沉浸在快乐中,完全失去意识。

    他已经可以做到简单的配合,分出心来才发现,多数时候东方不败都用工具或者手,很少有亲自上阵的时候。

    但是这又怎么样呢?

    从一开始他就考虑好了结果,确定可以接受,才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段关系里。

    结束之后,东方不败抱他简单清洗,换过床上的被褥,看着白离仍旧亮眼迷离,似乎缓不过来的模样,低头亲了亲他。

    “兰儿,满足了吗?”

    白离沉沉地靠在他身上,低声说了句什么。

    东方不败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好不好?”

    白离低哑地呢喃:“……再多嘴就滚出去。”

    东方不败轻笑,把他揽入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夜色沉静,临近夏日,外面的鸟虫开始活动,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清晰。

    东方不败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了怀中人的颤抖,他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突然听到了一阵压抑痛苦的呜咽。

    “兰儿?”

    白离紧闭着眼睛,显然睡得并不安稳,他呼吸有些急促,就算体温偏低,额头依然冒出冷汗。

    东方不败拿过帕子给他擦了擦,正犹豫着要不要把他喊醒,就看到白离眼睛颤抖,很快睁开了眼睛,坐起身大口喘息几声,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他伸手摸向旁边:“你在哪儿?”

    “我一直都在这里。”东方不败抱着他,“没事了,醒过来就好,只是做梦而已。”

    白离靠在他身上,紧握着他的手,渐渐平静下来。

    东方不败问:“梦到了什么?”

    白离没有说话。

    东方不败问:“要喝水吗?”

    白离抓着他:“别走。”

    东方不败道:“我一直都在这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白离道:“嗯。”

    他想起来了一件事,也弄清楚了最近这段时间不安的来源。

    同样是白发,萧兰和摩呼罗迦完全不同。

    摩呼罗迦身上大概真的有西域血统,除了耳聋之外,身体非常好,再没有其他的缺陷。萧兰却是中原人,因为形貌有异才被父母抛弃,足以说明他的外貌不是遗传自父母。

    在游戏里,这样的建模很正常。放在游戏之外,也不是没有萧兰这样的人。

    白化病。

    萧兰记忆中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也从犄角旮旯里浮现出来。

    白离披着他的马甲,此刻与他完全共情,清楚地知道了他烦躁不安的原因。

    他在畏惧死亡。

    大概是受到了情绪的影响,白离觉得胸口发闷,低低地咳嗽几声,身体仍在发颤:“我不该去招惹玉罗刹的。”

    东方不败问:“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

    白离没有回答。

    他问系统:【在不在?】

    系统:【……】

    白离想起自己曾经让它在玉罗刹那边自动屏蔽,但是没有嘱咐它屏蔽东方不败这里,估计它仍旧跟原来的程序一样,自动屏蔽了马赛克,只能围观日常相处。

    他和东方不败的日常很正经,没有什么不能看的。

    白离略过这点,问道:【马甲会死吗?】

    系统说:【马甲的躯体和暗卫是一样的,都有使用期限,就像人类的寿命那样。机能损坏不可逆转的时候,会和人类一样走向死亡。】

    白离说:【是我疏忽了。】

    系统问:【您疏忽了什么?】

    白离说:【现在才发现萧兰的自毁倾向,是我的疏忽。】

    系统说:【萧兰有自毁倾向吗?】

    白离笑了笑,没再回答。

    人类都有求生欲,与之相对的是求死欲。大多数时候它都很轻微,催促着人去探寻生命的意义,然后被美好的生活,或者对死亡的恐惧击溃。

    萧兰的厌世没有萧夙那么明显,亲情将他留在了世间,给了他未来生活的方向,他会像叔叔们期待的那样活下去。

    萧兰厌恶自己的外貌,讨厌这双看不清东西的眼睛,更讨厌自己卑劣的内在。

    就像有的人会熬夜,有的人沉浸在情爱中,有的人酗酒,萧兰他自我伤害的方式略有不同。

    ——他爱晒太阳。

    白离缓过神来,靠在东方不败温暖的怀抱里,渐渐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日上三竿。

    东方不败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看来没有生病,昨夜你真是吓到我了。”

    白离低咳一声,躲过他的触碰。

    东方不败问:“能跟我说说吗?你梦到什么了?是不是跟我有关?”

    白离说:“这几日我想在后院休息,你去处理前面的事吧。”

    东方不败怔了怔:“好。”

    白离缓缓起身,伸手去摸旁边的衣服,听到了清脆的铃铛,他摸了下手腕,上面系了一条红绳,绳子上挂了一粒黄豆大小的金铃,因为太过轻巧,碰撞起来发出的声音很轻,并不刺耳。

    “这是什么?”

    “我闲来无事编的手绳,原想自己戴的,这样我在哪里,你都能听到。只是见你皮肤细腻白皙,和红绳格外般配,忍不住先给你戴在了手上。”

    白离摸着那颗铃铛,想到了滚烫的缅铃,不禁有些羞恼,又很感动他的这番情意,没有立刻摘掉。

    “我来为你更衣。”东方不败扶着他坐起,套上鞋袜,拿过衣服来穿戴整齐,“饭菜已经做好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白离怔怔地看着他。

    东方不败说:“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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