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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偏执前任火葬场以后》 15、囚禁(第2/3页)
扎,眼下她不想再和他纠缠不清,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她都要与他一刀两断。
“你与扶鸢定亲了!她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有本事去找她!”
“你应该跟着扶鸢喊我一声三姐姐……”
谩骂,讽刺,激怒,凡是能用的办法云殊都用上了,奈何身上的人却仿佛耳聋了一样,无动于衷,继续折磨着她脆弱的脖子。
此刻云殊就像砧板上的鱼,任龙宰割。
她几乎能猜到自己脖子成什么见不得人的样了,有些崩溃地瞪着黑漆漆的洞顶,咬牙许久,突然灵光一现,主动垂首道:
“阿尧哥哥,疼。”
她这句话贴着男人的耳垂,每一个字的吐息都洒在他耳尖。
果然,玄尧的动作顿了一顿,熟稔地抬起头看她。
就趁着这个空当,云殊双脚离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踹向他的小腿。
玄尧出乎意料地偏开身子,貌似躲过了一击,却被洞底溅起的水花泼了满身。
云殊见他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心里很是畅快,不留神扯到了脖子上的牙印,才惊觉他咬得不浅,像成心要给她烙个疤似的。
“你们龙族如今效仿犬类了吗?”
她语气不善,恶狠狠地质问道。
玄尧恍若未闻,只是一动不动注视着云殊白皙皮肤上的牙印,仿佛在注视一件满意的杰作。
云殊彻底恼了,不断掀起水花,全身发力想要破开枷锁。
她身上本就有内伤,心气郁结之下冷不丁得吐出一口血来。
玄尧眼神一凛,立即封住她周身大穴,让她再没法使劲扑腾。
“唔!唔唔……”
云殊说不出话,更动不了丹田里的灵气,只能怒目圆睁,瞪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玉面郎君。
“我晚些再来看你。”
玄尧没有生气,随手抹去唇上的血渍,翩然消失在明亮的石缝间。
*
石洞内再一次失去光源。
云殊静静听着细微的风声,心中愈发确定这个洞穴是人为建造的。
玄尧如此放心地将她囚禁在这里,这儿十有八九是在龙族无垠谷。
如果是无垠谷的话,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玄尧想从九重天眼皮子底下带走她,又要把她藏得严严实实,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自己的地盘。
龙族数万年隐世,非本族人无法进入无垠谷,连她这个曾经被龙祖承认的准新娘都只来过三五次,大部分时间都让出来给未成年的小龙玩耍嬉戏。
龙天生体型庞大,探首摆尾间就能摧毁一座宫殿,年幼懵懂时只能呆在谷中休养生息,直到三千岁以后才被允许见外人。
云殊隐约记得,这山谷川峦重叠,无穷无尽,外族人无人指引立刻就会迷路,最后活活困死在谷中,沦为幼龙的加餐。
所以即使她逃出去,也一样没法回昆仑宫。
她浑浑噩噩地想着,安静的环境难免使人昏昏欲睡。
就在她险些闭眼之时,不远处的石缝里透出一道亮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
“仙子,咱们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倒要看看尧哥哥每日偷偷摸摸在干什么……”
声音沿着石壁传来,云殊艰难地抬起头,本来还有点温度的手脚刹那间变得冰冷。
扶鸢怎么会来这里?是玄尧让她来的?
云殊一颗心坠到了谷底,要说她此时此刻最不想见到谁,那首当其冲必然是扶鸢。
“啊!”
当侍女看清黑不隆咚的石洞里拘着一个活人,一秒未停歇便尖叫出声。
扶鸢被侍女吓得往后退几步,也发出几声短促的惊呼声,旋即推了侍女一把,低声道:“怎么冒冒失失的,小心把龙族的人引过来。”
“仙子说得是。”侍女咽了口口水,壮着胆子用仙术燃起了火光。
洞内,双手被锁住的女仙冷冷地盯着两人,瞳孔里倒映出火苗的形状。
侍女张了张嘴,惊得没说出话来,再一转头身旁早已没了扶鸢的身影。
只见温婉可人的扶鸢仙子愤愤然地攥住云殊的头发,清纯的脸蛋上居然露出了恶毒的表情。
“三姐姐,我好心叫你一声三姐姐,你却想害死妹妹。”扶鸢只字不提自己做的那些腌臜事,全然是一副受害者的语气:“若不是尧哥哥从魔君手中交换我回来,我现在只怕已经是魔军刀下亡魂……”
云殊闻到扶鸢身上的甜香,无端泛起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可因为几日不曾进食,什么也吐出出来。
她喘了几口气,勉强支起身子,声音虚弱到了极致:“这儿……也没有外人,你……你装什么装。”
扶鸢脸上一僵,气得直跺脚:“你胡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母后明明已经下令抓捕你入天牢,你这是违抗旨意,挟罪出逃!”
云殊细细品味扶鸢的话,兀的笑起来,她一笑便牵动上方两根玄铁锁链,震得整个石洞发出细碎的响声:“这就要问问你的未婚夫君了。”
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
扶鸢明显不相信她所说的:“尧哥哥?尧哥哥怎么会将你留在龙族,这不可能!”说着又想起自己本就是尾随玄尧找到的此处,咬唇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勾引了尧哥哥,让他鬼迷心窍,才做下错事!”
云殊实在是没力气翻白眼,随扶鸢怎么骂,末了嘲讽道:“你不就是……担心我与你未婚夫旧情复燃吗?”
她的声音很轻,吐气很重,像个病入膏肓的人,偏生说话句句要强:“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去玄尧跟前亲自问问他,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她说完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身子看起来纤薄单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扶鸢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迟迟没有表态。
这番模样落在云殊眼中无疑给出了答案。
“你连问都不敢问。”她低低地笑了起来,明明被囚禁的人是她,她却以一种极度怜悯的目光看着扶鸢,苍白的嘴唇中溢出三个字:“真可怜。”
真可怜,真卑微。
扶鸢听到这三个字登时丧失了理智,疯婆子似的撒开云殊的头发,甩了她一个耳光。
“啪——”
云殊被扇得偏过头去,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脸颊。
她浑身泥泞不堪,唯独头发下那双眼睛冷得彻骨,如同穷途末路的野兽盯上了同归于尽的猎物。
扶鸢回过神来手一抖,心中升腾起一股本能的恐惧,扶着侍女的胳膊仓皇后退几步。
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挺直了腰捏紧了手中的帕子,掩唇道:“姐姐不要这么瞪着我,妹妹胆子小,会害怕。”
话虽这么说,可她看起来没半点害怕的样子,白皙的手慢慢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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